他的的着裝很樸素,臉長得也很大衆,除了他的名字有點印象以外,眼前這個人她一點也記不起來。
“來找我的?什麼事?”
蔣覃也離席了,坐在最外面的洛筱林為了不妨礙這兩人說話坐到了對面去。
李虎一步一步的靠近她,卻沒有坐在空出的位置上,他蹲下身來,倚在沙發的一角上。
眼中透露出精明的光芒,嘴上的笑意不斷加深,“我是特意來為那天的事情道歉的。我不該說出那樣的話。”
結合他的話,秦臻大緻能想起一些,是兩年前被她打進醫院的人。
一想起那天這個人說出的話,她還是有些不高興的,不太想接受這個人的道歉。
“我不接受,今天我是出來放松的,别來煩我。”
“我可是帶了誠意來的。”說着他從口袋裡掏東西。
秦臻本不在意,一個小偷小摸的人能拿出來什麼?拿得出來估計也不會是他自己的。
那天也是在這家酒吧,莫名其妙的就來找她的事,跟他們打起來之後她原本是收着力道的,可這個人也知道當年的那件事情,一個勁的侮辱她,侮辱她媽媽。
她當然知道她媽吸毒販毒,是惡人,死有餘辜,可她是被逼得!她不是自願的!那樣帶有侮辱性的詞彙叫她聽了怎麼會不生氣?
世人如何唾罵她不管,但這人就是故意的!故意激怒她,專門沖着她來的。
一下子聯想到許多傷心事,秦臻将剩下的半杯酒一口悶了。
玻璃杯重重的砸在的桌面上,餘光就瞥見他手裡透明的塑料包裝,圓鼓鼓的裝滿了白色的粉末。
洛筱林一早就好奇這個人會拿什麼來賠禮道歉,她手伸了過去,“這是什麼?”
秦臻頓時生出不好的預感,抓住了他那隻手,“這是什麼?”
他隻陰恻恻的笑着,“你怎麼會不知道這是什麼呢?”
他的笑容有些不寒而栗,洛筱林忍不住縮回了身子。
大雷和海栗說了幾聲,海栗就拉着洛筱林離開了。
他繞到這個人身後,扶着他的脖子,“你是不是沒事找事?”
“這是白粉。”她對大雷說。
“什麼!”雷淩風驚訝的看着他手裡拿着的東西,半天說不出來話。他雖然是後來加入這個小團體的,但對秦臻以往的經曆還是有些了解,目光不自覺投到她身上。
還沒來得及說教訓他一頓再報警,秦臻抓着人的手猛地往自己身上一帶。
那人沒穩住身形,整個人都跪了下來,半個身子都趴在沙發上了。
秦臻的眼裡迸發着莫測的光芒,她低聲說:“去自首,你還能有回頭路!”
對于李虎這樣的人,她已經不屑于打他了,他今後會比被揍一頓還痛苦。
她憎恨毒品,她媽媽就是被毒品害的。可她還是忍不住想要勸他。
“你也走,我能解決。”心中不好的預感很是強烈,她不想連累任何人。
李虎的眼神也落在了雷淩風身上,這個人一上來就對他動手,走了最好,免得妨礙他。
“我叫你走!”
雷淩風怎麼也放心不下不肯走,秦臻不得已吼出聲來趕他。一時不僅雷淩風離開了,周邊的人也聽見聲音離得遠了些。
秦臻閉了閉眼,劇烈起伏的胸口和沉重的呼吸聲,仿佛是在壓抑着什麼兇獸,下一秒就要張開血盆大口。
耳中傳入他漫不經心的聲音,“自首?那是不可能的。嘶~你是不是不喜歡這個啊?那你喜歡什麼?我都能給你搞來。k,粉?麻,古?”
“你閉嘴!”秦臻站起身,拉着他就要往外走。
人群裡忽然走出幾個高大的男人朝她走來。
秦臻停下了腳步,他們果然又是沖她來的。
李虎甩開她的手“還以為你和你媽一樣呢,不是說有其母必有其女嗎?怎麼到你這就不一樣了?”
“當初你媽可喜歡了,一天不用可是渾身難受呢,你要不要也試試啊?”
“相信我,你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