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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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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你去地司有找到合适的地嗎?”

“有,縣東那塊地有人也看上了,但是現在銀子不夠,保險起見我又讓官長找了一塊,是原來商隊駐紮的地方,她說縣令給商隊新找了一個住處,原來駐紮的那塊地可以賣了。”

傅之廷默了默,“你要是覺得那塊縣東那塊地十分好,還剩多少我将錢借你,先買了便是。”

這倒是個可行的辦法,何之柔點頭以示同意,“多謝,我明日再去看看原商隊駐紮的地方,先比較一下。”

“好,明日無事,我和你去。”

兩人默默地往家走去,女子又同他說起了關于羅縣“家主”的事。

男人見她眉心微皺,與她道:“羅縣突然冒出這樣的人極可能會冒出很大的動靜,若是你現在實在好奇,我去幫你打聽。”

“不用了,那買地人與我們不相幹,我隻是一時有些好奇罷了。”

“行。”

清風習習,是這陣子難得的涼爽與平靜。

*

三日之後,縣東那塊地果真還是被那個未露面的“家主”買了去。

第四日,就看到有縣衙東邊那塊地上就有人開始測地,果真如傅之廷所說,縣裡鬧出了不小的動靜,說是一個隐退的高人要來這世外之境度過晚年以逝後升仙的傳言。

那高人想來就是地司官長口中的“家主”。

符酒樓的商隊還沒有來,何之柔隻得放棄那塊縣衙東邊的地,好在原商隊駐紮的那塊地也并不差,隻是位置有些偏,不在縣中,而是在縣西,劣勢就是日後要是想發展當地的顧客會有些艱難。

符酒樓的商隊是在快入秋的時候來到羅縣的,重新駐紮在新安排的閣樓裡。

新做的“螺音”也沒有符之廷也沒有想着再換一個名字,于是将這可以聽到海浪的的海螺就定名為“螺音”。符酒樓拿到這個新東西的時候愛不釋手,不斷誇贊何之柔,說是之前将這東西運到延都,在民間可是掀起了一波熱潮,“何姑娘,你是不知道呀,現如今在延都哪個女子沒有一隻貝簪,哪個男子沒有一隻貝珠貝的玉佩,都叫做不時興啦!”

符酒樓從來都覺得行商辛苦,尤其是行商到這嶺南辛苦,奈何是是試戴留下的家業,是謀生的手段,他就隻會這個,棄不得,從為想過這自己能掙如此之多,當下更是對何之柔有禮有敬。

“何二姑娘,你真應當去那延都看看,那些人隻管找我買,不問這做東西的人是誰。我看不如你這次和我上延都去,把你做的東西在落名司落下你的署名。”

落名司,是延朝設立的署名機構,無論平民官商,隻要是自己想出來并且是自己設計出來的東西,都可以去當地對應的級司上報,隻要落名司的各級官長審核通過,就可以将人和人的創造登記在冊。

符酒樓能在發了财之後還能說處讓自己去落名的話來,屬實是仗義了。

“多謝符爺提點,隻不過在羅縣也是有縣級的落名司,我已經去落名了。”其實何之柔即使真的想去延都署名也不可,因為何家是流放下來的,流放的人無召不得回京,也不得離開嶺南這塊地界。

流放的人,除規定的主犯要受規定的懲罰,其他連坐的人在嶺南行動自如,這也是何之柔為什麼能夠在羅縣行商的原因。

符酒樓知道何家的情況,話從口出之後才發覺自己失言了。原先因為迫于生計強行拿刀威脅這姑娘讓她降低成本價就已愧疚十分,現下更覺得自己這嘴實在該縫:呸!說的什麼鬼話,要是因為你這張嘴,這何二姑娘看不上你家兒子怎麼辦?阿悭豈不是白來!

符酒樓以為何之柔因為他這番話勾起流放的傷心事,哪知她隻關心這“螺音”能賣多少錢一隻,對方出價多少?

好在符酒樓沒一會兒就與她商議起了價格。螺音制造複雜,在加上合規的海螺難尋,以及用來制作内部機關竹絲很難抽取,很費人力精力,一隻螺音最後商定的成本價為小螺音五十五文一顆,大螺音為六十五文一顆。

符酒樓自從第一次将她們的東西賣了個好價錢之後,後面幾次商談價格十分輕松,對于何之柔提出的價格一口應下,想來此次在延都轉得盆滿缽滿,對她十分殷勤。

因着符酒樓是入秋的時候入羅縣的,所以她們有了足夠多的時間收集海螺,先挑揀出破損的,以及原來被阿嬸阿姐試做後戳破的,小海螺還剩一百一十三顆,大海螺有六十七顆,所以這次的總收入有一萬五百七十文,約為一貫半,加之還有其它的貨品,總共為兩千九百多貫,與她一道做工的人共有三十四人,折合下來每人可以分到六到七貫,而何之可有十貫到十一貫,傅之廷參與技術輔助并制作工具但不參與生産螺貝産品的制做可有七貫。

何之柔給符酒樓交了貨,休整幾天便要走,不料卻北邊交境之處穿來打仗的消息,讓符酒樓一行的商隊隻能在次歇腳。聽聞并北邊交戰的時候原來符酒樓整天憂心忡忡坐立不安,嘴邊一直唠叨着他的兒子阿悭阿悭,派人送出的信也沒有回音,生怕兒子來羅縣找他的路上遇到什麼不測。

焦心了五日,這位符爺口中的“阿悭”終于來到羅縣與他父子相見。

符酒樓自是喜不自勝,但是何之柔卻開始煩躁起來,原是這符酒樓在這逗留的幾日要于她商議接下來的合作,卻派了一個對這種事情一知半解的符玉悭來,說是什麼要他兒子曆練曆練,卻不見這老子指導一二。

這符公子倒是玉樹臨風,一眼給人就是有玉在懷的公子哥,合該去科舉讀書,何之柔幾日來總是與他尴尬而談,不到一刻鐘她就要在那地上挖出一條陽光大道來,連忙找借口禮貌趕人。

以往都是符玉悭來的時候都是傅之廷已經出去上職了。

今日張昂叫他去明安礦脈做了重活,于是乎就下值得早,午後申時二刻半到了家門口,就看到何之柔與繡雲紋綢緞的淺藍色衣袍的男子對立坐于木桌,更甚的是那人還對着她笑。

男人直要把那淺藍色的綢緞盯穿一個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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