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民宿老闆真泉秀信,嫌疑人是經典的三選一,分别是:
前兩天入住,因為優惠問題和老闆吵起來的跳遠體育生細田康。
被民宿老闆性騷擾過的民宿客房清掃員小川瑛子。
同樣被性騷擾過的民宿前台府川真子。
聞溪看着這陣容,有些無語,這三個嫌疑人隻有一個有精神疾病的人是無辜的,不過真泉秀信也是活該就是了。
不知道小川瑛子精神病的女兒川雪枝哪裡引起了柯南注意,他跑過去裝作可愛的小孩子,“大姐姐認識真泉老闆嗎?”。
小川雪枝明顯被問的一怔,本能的回憶,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吓的瑟瑟發抖,呢喃着說走開,走開,柯南被她推的一愣。
可憐的女孩,前幾天聞溪看見的女孩子就是她的母親了,他們真的非常像,小川瑛子再年輕幾歲就可以和小川雪枝做雙胞胎了。
小川瑛子聽見動作跑回來抱住她,安撫了半天,她并沒有聽見這個小孩子和女兒說了什麼,但女兒的應激肯定是因為這個孩子。
小川瑛子沒有好臉色給柯南,柯南讪讪的退回毛利蘭身邊。
毛利蘭和毛利小五郎都在和警察說話,沒有注意到這邊。
聞溪就看見柯南又想到了什麼跑到前台接待的府川真子面前,“府川真子姐姐,真泉老闆對員工好嗎?”。
府川真子笑的有些不自然,“老闆對我們當然好啦,工作包吃包住,還可以泡溫泉”。
柯南好奇,“可是我看民宿隻有客房呀,是有另外的大房子給姐姐們住嗎?”,他雙手伸直,比劃着表示很大。
府川真子被他逗笑了,笑着說,“嗯呢,很大呦”。
“真泉老闆也和哥哥姐姐們住在那裡嗎?”,柯南眼神清澈好奇的看着她,裝小孩子的好手了,府川真子似乎被萌到了,臉頰泛起一絲紅暈。
“對呀”。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柯南甜甜的說了聲:“謝謝姐姐”,便跑到了案發現場。
即使腦袋被毛利小五郎錘出了大包,柯南也還是跑了進去。
聞溪降低自身存在感,跟在柯南身後進了案發現場。
床上,地上都是血,床邊的位置,警察用白色粉筆畫出了屍體的輪廓,窗戶雖然大開着,窗下缺沒有腳印。
柯南跑到地上畫着真泉秀信輪廓的地方看了以後,嘟囔着,“這個動作...”,就眼睛一亮,轉身看向床,床上的血迹分布很有規律。
柯南擡頭看向天花闆,聞溪也跟着他的實現望了過去,通風口附近的天花闆有個洞。
柯南應該是想到了真泉老闆的死法,被從通風□□出穿透天花闆的棍狀物穿透胸膛,那時候他顯然沒死,又被兇手清醒着砍下了生殖器,四肢,最後是頭顱,這些肢體都散落在房間裡,令人脊背發涼。
他又跑到門口查看門都痕迹,确實是合格的偵探,門上細線劃過的微笑痕迹他都能發現,聞溪鼓鼓掌,可惜這個誇贊沒人聽到。
拼圖逐漸完善,柯南叫來高木警官,讓高木警官在屋裡等着他演示。
他把一根細線從中間折成兩股,然後綁在一側門把手上,然後擡高繞過在門闆上面垂在門闆另一側,用力拉緊纏繞在另一側的把手上。
然後柯南解開繩子寄的結,先松了一下繩子,門喀嚓一聲,裡面的門把手落下,門反鎖完成,他再拽着其中一股用力一扯,一個密室就好了。
但是剁骨頭的聲音應該很大,為什麼會沒有人聽到呢,柯南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聞溪覺得自己該出場了,不能一直打醬油啊,他在柯南疑惑的目光中走進房間将門關上。
然後卯足了勁喊了一嗓子,但是外面絲毫聲音都沒有。
柯南恍然大悟,他撤開嗓子叫了毛利蘭一聲,毛利蘭也沒有回音。
他知道了,柯南突然一拍手心,因為之前他叫毛利蘭并沒有敲成門,所以他不知道真泉民宿的隔音居然這麼好。
那真泉老闆被下藥就不是為了不讓他叫,而是不讓他掙紮,那這個兇手就有可能是女人,因為她怕制不住真泉老闆所以下藥,隻要提取真泉老闆嘴唇上的組織就知道有沒有下藥。
柯南還跳到床上,仔細觀看通風口處的痕迹,順着通風口的距離,柯南直接趴向床的間隙,在床墊與床頭擋闆中間找到了那個機械裝置,是小型弓弩。
還得有一個同夥在外面觸發裝置。
拼圖已然完成,接下來就剩動機了,柯南去衛生間打電話給讓阿笠博士幫忙查詢真泉秀信的信息。
那時候聞溪回到了大廳,沒有再繼續跟着柯南。
就在他等的快睡着的時候,柯南用麻醉針迷暈了毛利小五郎,開始他的推理,柯南推理出的真相是這樣的。
小川母女即使面對丈夫和爸爸的抛棄,也依然在努力生活,她們在真泉民宿這裡找到了适合的工作。
但是來到這裡,小川雪枝卻萎靡不振,起初小川瑛子以為她是水土不服,後來在真泉老闆的幫助下,他們住在了民宿的宿舍中,房間很大很舒适。
可小川雪枝卻越來越反常,甚至看到了幻覺。
小川瑛子心痛不已。
即使是這樣,她也沒有懷疑過真泉秀信,直到那天...
她看見真泉秀信在性騷擾府川真子,甚至進行qf,她才入夢初醒的跑回了小川雪枝的身邊。
在她不停的逼問下,小川雪枝崩潰的說出了真相,她一直再被qf,真泉秀信手段yh不堪,她受盡了痛苦。
他還拿小川瑛子威脅她,要她不停的服務于他。
小川瑛子崩潰了,她氣自己為什麼沒有早發現,氣自己為什麼沒有早一些看小川雪枝的身上,氣自己太過相信人,氣自己...
更令小川瑛子瘋魔的是,因為這次她的逼問,小川雪枝受不了瘋了。
小川瑛子将事情和小川雪枝的男朋友細田康說了。
然後在他們共同的商議下,敲定了一個複仇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