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溪也挨個笑了笑,完事他捂了捂腮幫子,可惡,臉都要笑僵了,下次不笑了,臉重要。
“這次的任務是奪回U盤,U盤裡有非常重要的文件,但在一次任務中被卧底帶了出去,你們都是沒有參與過那次任務的,但不代表你們可信”,琴酒用威脅的眼神看了他們一眼後接着說。
“我們的目标就是奪回U盤,目标就是眼前這個大樓,目标在23層,基安蒂,你和科恩在這分兩邊狙擊,所有出來的人都擊斃”,琴酒進行着人員分配。
“蘇格蘭,你和我進去大樓,貝爾摩德你自由發揮,為我們吸引注意力”,幾人随着琴酒的吩咐,帶上耳麥,各司其職。
聞溪左看看右看看,指着自己,“琴哥,我呢?”。
琴酒頓了頓,冷眼看了他一眼,“你自由搏擊,别破壞我的計劃就行”。
聞溪咧嘴一笑,“好嘞!”,琴酒的刀子眼,他沒收到一萬也收到一千了,都免疫了。
貝爾摩德意外的看了聞溪一眼,得到了一個燦爛笑容,隻是貝爾摩德看到這個笑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腦海幾乎是下意識的閃過了一句話,這個人不好惹。
看着貝爾摩德瞬間移開目光的聞溪摸了摸臉,我有這麼吓人嗎?不懂得欣賞,聞溪翻了個白眼。
貝爾摩德化妝成了一個老太太,老太太拎着一袋子蔬菜走了過去。
“娃啊,我能不能給我孫子送飯啊,他很久沒吃我做的飯了...”,老太太熱淚盈眶的想博取同情心,但這些保镖沒有心,他們狠狠的推倒了她。
老太太哪能忍,起來就開罵,幾人被他罵的起了真火,就掏出手槍,哪知老太太靈活的很,他們打不到她。
保镖頭頭瞬間反應過來,老闆交代的,恐怕這就是入侵者了,他按響旁邊的警報器。
大樓瞬間湧出了一堆人,開始追着老太太打,琴酒兩人趁機進入大樓。
警報器響爆大樓,島津透真一驚,琴酒來了?他趕緊給保镖打電話。
保镖不敢耽擱,迅速把剛才發生的事和島津透真說了一遍。
靈活的老太太?,,,貝爾摩德!
“那tm不是老太太,是吸引注意力的,琴酒來了!!!快回來保護我!”島津透真吓的毛骨悚然,一想到琴酒已經進來了就腿軟。
他看着房内的設施,最終藏到了床底下瑟瑟發抖。
“琴酒,U盤裡是什麼重要資料?”面對琴酒懷疑的冷眼,蘇格蘭沒有慌,他接着說道,“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我很容易拿錯”,擡起眼睛和琴酒對視,絲毫不讓。
琴酒嗤笑一聲,惡劣的勾起嘴角,“U盤裡是卧底名單,很多機構的卧底名單”,他惡意的看着蘇格蘭。
卧底名單?真的假的?
如果是真的,被他們得到,這些卧底會生不如死,可如果是假的,自己就暴露了...
蘇格蘭天人交戰,他不知道琴酒是不是故意的,此時,他屬于是進退兩難,好像都是個死。
零,我好像堅持不下去了。
蘇格蘭沉悶的跟着琴酒,眼前似乎出現了重影,任務不管真假,他都别無選擇。
蘇格蘭從得知U盤内容是什麼後便不再出聲,隻是沉默的跟着琴酒。
琴酒不在意蘇格蘭在想什麼,也不在意他的動作,今天這場戲隻是給蘇格蘭挑墳墓而已。
還是要他自己跳進去的墳墓,琴酒越想越興奮,恨不得把這棟樓裡的人都殺了。
——
“不要被控制,你隻是你自己,你隻是你自己,你隻是你自己,隻是你自己,隻是你自己,你自己”
——
回憶截止,琴酒用力的握住了自己的手,腦海中的卡牌騷動了一番,然後從中跳出了一張卡牌。
[琴酒·冷靜者]
這張卡牌光芒一閃,和他融合在了一起,琴酒的大腦靜了下來。
琴酒是冷酷冷血沒錯,但他不至于熱血上頭屠殺的地步,就算屠殺也不能隻他自己來。
蘇格蘭雙眉緊蹙,身體呈防備姿勢的看着琴酒,剛才琴酒變得不太一樣了,毛骨悚然的讓他幾乎馬上逃跑,甚至有一種這一秒不逃跑,下一秒就死的驚悚感覺。
他驚疑不定的看着他,又疑惑的放下手,那種感覺又沒了。
蘇格蘭的小動作琴酒一清二楚,但他沒回頭。
很久之前,聞溪告訴琴酒蘇格蘭是日本公安。
聞溪想過救他,但是救了他也不一定站在他們這一邊,除非洗腦,但聞溪極其讨厭洗腦。
即使組織的前boss不對琴酒洗腦,聞溪也不喜歡。
琴酒腦海裡:琴哥,能聽見嗎?
琴酒:能
聞溪:你救下蘇格蘭呗,我缺個廚子,放心,我有辦法讓他聽話。
聞溪:我抽出來一個新角色。
聞溪将這個卡片具現化在琴酒的腦海,琴酒将注意力放到卡片上面,就見:
[傀儡千絲·歸晏
男,人類
種花家
傀儡師,(并不是将生命變為傀儡,而是借體生靈,傀儡的靈)
灰發矢車菊色眼眸
穿着白色唐裝
身材修長(很高,183),五指骨節分明,纖細修長
沉默寡言,不愛說話
]
——
琴酒靜靜地伫立着,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塑,散發着令人膽寒的氣息。蘇格蘭的心在狂跳,仿佛要沖破胸膛。他深知,自己可能已經暴露,可琴酒為何遲遲沒有動手?
良久,琴酒突然逃出來一堆炸彈,招呼蘇格蘭一起安裝。
蘇格蘭愕然擡頭,“卧底資料呢?”
“一起炸毀”,琴酒露出一個略顯血腥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