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澀谷。
毛利小五郎頹喪的走着,“你說說這世上有人會突然從東京車站打電話來說,他要參觀東京就叫我們去接他們的嗎?”
服部平次:“反正你們也沒事啊,我正好有點事情到這個地方,所以我就想着趁這個機會好好看看東京啊”。
毛利蘭:“你們這次來有什麼事嗎?”
服部:“參加我媽媽一個同學兒子的婚禮啦,其實啊,我媽本來是想自己來參加婚禮的,可惜烤章魚的時候鐵闆砸了腳,最後弄的腳趾都骨折了,痛死了”。
毛利蘭:“所以,你跟和葉就代替她參加婚禮嗎?”
服部:“沒錯啊,她要算是多餘的哦”。
遠山和葉:“事實上,是平次她母親拜托我來的,我心裡其實不太願意來,這次可是特别來這裡照顧平次的哦”。
服部:“說得可真好聽啊,不知道是真還嚷着要在涉谷買衣服呢”。
毛利蘭在一旁笑到,“那我們一起去我知道的店裡看看吧”。
遠山和葉略有些冷漠的說,“不用你費心了,我早就決定好要去哪家店了”。
毛利蘭微微一愣,“是嗎”。
遠山和葉好像在生她氣,但也有可能是錯覺。
毛利蘭挑中了一件衣服,她對着自己比了一下,向遠山和葉詢問到,“好好看哦,這件怎麼樣,适不适合我”。
遠山和葉回答很平淡,“你這麼漂亮,一定适合嘛,喜歡的話,如果不快點買下,會被人家買走哦”。
毛利蘭覺得她意有所指,“說的也是”。
她不是以前的毛利蘭,自然看出自己在被和葉針對,但是她有些不明白自己哪裡得罪了她。
再看看,和葉不是這樣的人,如果不行,自己也不會熱臉貼冷屁股了。
坐在車上,和葉看着窗外嘀咕,“真是的,平次在磨蹭什麼啊,明明就跟他說過買東西要快的”。
毛利蘭看着他若有所思,遠山和葉突然回頭笑眯眯的,“幹嘛”。
毛利蘭不解到,“你在生什麼氣啊,你明明在生氣,我怎麼了嗎?”。
遠山和葉斜眼看了她一眼,低頭惱怒到,“一樣的,你這叫衣服,跟平次都是藍色條紋的啊”。
毛利蘭恍然,無奈笑到,“可是,這隻是巧合啊”。
遠山和葉:“不隻是今天,你去大阪的時候也穿了一件類似的高領衫,你一定是跟平次事先說好的,真是惡心死了,現在還有人在穿情人裝,看了就叫人倒胃口”。
她和當初對幻境裡某個人的應對方式一樣,迅速的脫掉這件條紋衫,換上了另一件。
等服部走了再穿吧。
“拜托,這可是在大街上哎”,遠山和葉将車窗關上了。
毛利蘭微微一笑,“好了,這樣子就不是情人裝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在意的點,雖然不理解,但要尊重,而且和葉是喜歡才會在意,又沒有得到服部的親口承認,沒有安全感,難保患得患失一些。
等他們走再穿就好啦。
遠山和葉:“你真是個好人耶”。
毛利蘭:“是嗎?”,我現在還算個好人嗎?
“這就是明治神官啊”,服部平次丢進去了一枚硬币。
他回頭對和葉說,“和葉,你也來祈求神明保佑你腿變瘦點吧”。
遠山和葉怒到,“不用你多管閑事”。
毛利小五郎注意到毛利蘭換了一件衣服,他問道,“怎麼啦,小蘭啊,你把你媽送你的衣服脫掉了啊”。
毛利蘭:“因為剛才流了很多汗”。
遠山和葉湊近毛利蘭耳邊小聲說,“小蘭,不好意思”。
毛利蘭微微一笑,揮了揮手,“沒什麼啦”。
神社外走進來一個中年男人,他對平次說,“你該不會是平次吧”。
服部:“重松叔啊”。
重松:“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啊,我還以為你應該已經到家裡了呢”。
和葉:“這位大叔是誰啊”。
服部:“就是在我媽那個同學家裡面做事的,重松管家”。
重松:“你好,弊姓重松”。
服部看向重松,“話又說回來了,你又怎麼會在這裡呢?”
重松看向一旁的女子,“我是陪她到這裡來的,她是想在嫁進來之前先認識一下東京的街道”。
服部看着她,“這麼說來她就是”。
重松笑到,“對啊,她就是明天要跟菊人少爺結婚的小楓小姐”。
片桐楓:“請多多指教,我叫片桐楓”。
服部平次沖她點了下頭,“你好”。
轉頭對重松說到,“不過,為什麼不請你們家少爺帶她來這裡逛街呢?”
重松:“我是找過少爺讓他一起的”。
片桐楓突然說到,“其實這都要怪我,是我自己突然興起想來看看東京鐵塔的”。
重松:“我們家少爺啊,他從小就有恐高症的毛病”。
說完他詢問片桐楓,“小楓小姐,你向神明許了什麼願啊”。
片桐楓紅了臉頰,“我祈求神明保佑小寶寶平安”。
“小寶寶?”
“她的樣子還真看不出來”。
“就要結婚的女人心事很複雜的”。
“對啊,都會有婚前症候群的”。
毛利蘭突然和遠山和葉相視一笑。
“搞什麼嘛,這兩個突然變得這麼好,一定有問題”。
毛利蘭心道,當然得謝謝你喽,服部平次。
*
"哇,這棟房子實在太大了吧"。
“跟我小時候看到的一模一樣啊”。
“我們也來打攪好嗎?這不太好意思吧”。
“沒事啦,不介意的話晚餐就在這用吧”。
走到門前時,樹上突然落下個青年,他雙手抱着一隻貓。
重松管家上前一步呵斥到,“亂來,櫻庭啊,這樣吓唬客人太沒禮貌了”。
青年擡起頭,懷裡抱着灰貓到,“真是非常抱歉啊,因為老爺的這隻貓又跑掉了”。
小蘭與和葉不由自主被它吸引了,“好可愛哦,也讓我看看”。
灰貓突然受驚,咬了櫻庭一口,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