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不說,不愧是穿越者,辻進腦瓜轉的很快。
“蘭,你可以裝作想當英雄的謹慎少年口吻,給政府,,,嗯,,,還是警視廳吧,發傳訊,告訴他們怪物的存在,讓他們有個心裡準備,也讓他們想一想措施,公安交給我來聯系”。
說實話,辻進沒有多大信息,柯南世界的高層,看讓蘇格蘭犧牲的高層,和原黑衣組織boss一起研究長生不老藥的高層,就知道他們不靠譜。
他們知道了後是抓活屍實驗還是消滅都不一定,但這和我有什麼關系,我已經仁至義盡了,保護好徒弟就行,其他的管我屁事。
但這些話他沒有和毛利蘭說,毛利蘭也許還相信着政府,各中滋味她自己去體會,反正背後還有他。
嗯。
毛利蘭匿名給目暮警官發看一條簡訊,辻進也給安室透發了一封匿名簡訊,且不提他們收到反應如何。
這邊毛利蘭他們又碰到了一個活屍,是個女人。
毛利蘭臉色很不好看,柯南也一樣,從野中變成活屍就知道,這個女人應該也是附近的死者了。
毛利蘭依舊是很順利的将她辦成了杳粉。
柯南以為這樣的怪物打死就會變成杳粉,所以即使可惜抓不到兇手,也沒有太意外。
對于這樣的誤會,毛利蘭沒有解釋。
柯南的腦補是對她有利的。
*
收到柯南和毛利蘭的簡訊後,警察和公安都行動起來了。
裡面有沒有渾水摸魚想抓實驗品的,我們不得而知。
但是有一個發現卻令安室透震驚不已的同時産生了莫大不安。
那就是,在活屍事件出現前一天,琴酒突然給目前他行動組的幾個人一瓶藥水,告訴他們未來有一天發現了打不死的怪物,就把藥水塗在武器上。
即使這話很離譜,但是說的人是琴酒,安室透也把它帶在了身上。
就在今天,他收到那一封閱後即焚的短訊後就遇到了兩個活屍。
其中一個打爆了頭就不動了,另一個無論是打頭還是打心髒,或是把腦袋割下來,活屍都還能動。
直到他差點被咬,狼狽躲過去從來把那瓶藥水砸碎,手槍不小心沾到了藥水,一槍,打的心髒,活屍就這樣在他的面前,變成了杳粉。
為什麼組織會有這種藥水?怪物是什麼時候出現在世界上的?是組織做人體實驗弄出來的嗎?
安室透有太多的疑問了,找不到琴酒的他無處可問。
即使是貝爾摩德,同樣很震驚。
關于這個藥水的所有情報,她在組織裡沒有聞到一絲苗頭。
就好像突然冒出來的一樣。
詭異的令她發慌。
知道藥水的功效後,她曾去到以往自己痛恨的實驗室,所有人都不知道有這個藥水,組織也沒有做過研究。
可要說是琴酒自己做的給他們的,和突然冒出來的一樣離譜。
貝爾摩德放下杯,對面是同樣嚴肅且迷茫的臉。
偏偏在這個檔口,琴酒消失了,任何地方都找不到他。
伏特加也不見了。
正說着呢,伏特加推門而入,“累死了,一杯伏特加”。
“伏特加?”貝爾摩德的聲音?
伏特加回頭,“貝爾摩德?你在這和波本喝酒啊”。
貝爾摩德看了安室透一眼,她坐過去,“琴酒呢?”
伏特加灌下一杯酒,“回安全屋了”。
貝爾摩德轉了轉酒杯,“你們這幾天去哪了?”
伏特加覺得貝爾摩德問的都是廢話,他奇怪的看着貝爾摩德,“做任務去了啊,我和大哥還能去幹什麼?”
貝爾摩德不說話了,伏特加這蠢貨,她還能不知道他們去做任務了?
怪在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們去哪做任務了,發短訊也不回,就和消失了一樣。
現在又突然出現了?
安室透摸了摸下巴,眸光閃了閃,“伏特加,你叫一下琴酒,我有非常重要的消息和他說”。
伏特加尋思了一下,“不能明天嗎?”
安室透非常堅定的說,“不能,非常緊急的事,不容忽視”。
伏特加隻能拿出手機給琴酒打電話,電話很快就通了,那邊寂靜的害怕。
伏特加非常熟練的忽視對面的沉默,開始彙報打這通電話的原因,聽完的琴酒隻是說了兩個字,“等着”,就挂斷了。
沒有過多久,琴酒就寒氣逼人的進來了,他徑直坐在伏特加的旁邊,要了一杯琴酒,“什麼事?”
安室透把警視廳和公安收到一條匿名短訊的消息告訴了琴酒。
琴酒放下酒杯,玩味的看着安室透,“公安和警視廳的涉密消息你是如何知道的?”
安室透絲毫不慌,“你以為我的情報都是哪來的,我有途徑”,具體的他沒說,琴酒懂。
不愧是王牌卧底,這樣一來,即使他以後有什麼公安的消息也不會引起懷疑了。
組織的人隻會以為他混進了公安,利用公安拿到情報。
琴酒點燃了一顆煙,“沒事,不用管。”
安室透和貝爾摩德都有些震驚,居然不管?
發短訊的人琴酒知道是誰?
安室透看着琴酒,“難道你知道是誰發的?”
琴酒話語簡短意赅,“知道”。
安室透猝不及防被這個誠實的答案噎到了,“誰?”
琴酒摘下禮貌,“和你無關”。
安室透笑的冷嗖嗖,碰的拍了一下桌子,“怎麼和我無關?把我牽連進麻煩了,你告訴和我無關?”
表演太過誇張,琴酒瞥了他一眼,語氣依舊和冰碴子一樣,意味深長,“不牽連你早晚也會遇到,到時候就是你一個人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