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抽抽嘴角,這也沒給我選擇啊,而且琴酒明顯知道的比自己多。
活屍隻是其中之一,能想象到其他東西的難纏了。
“我答應”,安室透想通後答應的很爽快,反正是一起合作對付入侵者,這期間他們也不會對自己怎麼樣,等趕走入侵者,他還是會把這群犯罪者都繩之以法的。
琴酒沒管安室透的想法,知道了也會無所謂,現在的組織,不是他能對付的。
琴酒拿出一張紙,沒有給安室透松綁,而是拿出一根針,戳了安室透眉心一下,将血滴在紙上,協議就化作金光消失了。
安室透發現自己冥冥中懂得了那紙協議是什麼,也知道了違反協議的後果,這個神奇的手段,果然選擇合作是正确的。
“琴酒,既然都是合作夥伴了,快給我解開!”簽完協議,安室透也不怕被暗殺了。
琴酒先給安室透雙手雙腳解開了,但是不知道碰到了哪裡,脖子的繩子在安室透沒反應過來時忽然收緊。
沒有理會痛苦的安室透,琴酒打開房門離開了。
屋子裡,安室透還在努力求生,這繩子嘞的賊緊,像是一個人兩隻手抓着繩子收緊一樣,繩子嘞的他喘不過來氣,臉都紫了,雙手也用不上力氣。
但安室透是經過訓練的,反應比普通人好的多,他抽出身上帶的匕首,在逐漸減少的力氣下,将将割斷了繩子。
他攤在地上大口喘氣,琴酒絕對是故意的,這絕對是報複,差點被勒死,晚一分一秒都得被勒死。
琴酒報複心真重,安室透一陣後怕,但這回報複完,應該沒事了。
報複完也好,省着以後面對他提心吊膽的。
叮咚。
琴酒發來的閱後即焚簡訊。
告訴他今天的事隻有他和boss知道,不要和任何人說,他會幫忙隐瞞他的身份,但琴酒也是他的監視者,發現不對,琴酒有權利清除他再換另一個合作者。
————
琴酒的安全屋。
“怎麼樣?”伶川窩在琴酒安全屋的沙發裡。
琴酒颔首。
今天這一出是琴酒故意演給安室透看的,裡面幾分真幾分假,我們不得而知。
這出戲有三個關鍵點。
首先要讓安室透看到活屍,沒錯,那幾隻活屍是伶川拎過去的,并讓安室透通過藥水消滅活屍,相信藥水可以消滅活屍。
二就是讓安室透知道琴酒掌握他最多的秘密,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最後就是協議,之前就已經相信了少許的安室透體會到這神奇手段,就算不相信合作,我想也不會放棄這個機會的,要知道目前為止可隻有組織有能消滅怪物的藥劑。
“還有多久”,琴酒坐在沙發上沒動,不再相信這個伶川了,估計這次又要走好久。
伶川心虛看了他一眼,琴酒雖然面無表情,但伶川看出他有些垂頭喪氣,活脫脫一隻東北銀漸層聳拉着腦袋。
伶川心裡軟得一塌糊塗,沒忍住上前揉了揉他的腦袋,在琴酒瞪過來時心虛的撲上來抱住他,試圖掩蓋罪惡。
“好啦”,我分出來一個分身陪着你怎麼樣,任rua哦。
伶川的身份是幾個分身裡面最特殊的,其他身份雖然也是聞溪在扮演,但幾乎是一個新身體。
伶川則很特别,他不是通過卡牌扮演天賦分出來了,幾乎算得上是聞溪另一隻手、另一個器官。
這樣的特點就是,他們可以共感,就是一個接受按摩,另一個也會感到舒服,現在這樣特殊的馬甲要多一個了。
他和琴酒的能力不一樣,琴酒的天賦是時裝變身,通過别人的認知促成時裝進度條,滿了就會生成一張時裝卡也就是外觀卡,隻要裝備上就可以變身成為時裝卡上的琴酒并且獲得卡上的能力,但一次隻能裝備一張。
而聞溪可以一次分出很多卡牌扮演分身,但是本身并不能變身馬甲卡。
幻化還是可以的。
聞溪腦子裡想着他和琴酒的能力,琴酒則是享受這個久違的懷抱。
伶川,不,聞溪身上有一種清香,像秋天的風一樣涼爽舒适。
琴酒良久不出聲,伶川疑惑的低頭一看,心頓時軟的一塌糊塗。
一個冷酷無情的殺手,居然在他的懷抱裡睡着了。
張開眼顯的格外冷酷的青年,睡着後卻格外的沉靜。
伶川沒說話,就這樣站着,想一座雕像。
早上琴酒醒來時,伶川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懷裡多了一個青年
青年黑色的中頭發,五官優越,雙眼緊閉。
他們之間獨特的聯系讓琴酒知道他就是聞溪。
似乎是察覺到了注視,眼睛攸的睜開,是一雙深邃且銳利的黑色眸子。
那雙泛着刀光劍影的眸子看到他後變成了一汪清泉。
“Gin哥”,是聞溪。
琴酒沒說話,緊緊抱住青年。
“Gin哥,以後我就是你行動組的一員了,給我想個代号吧”。
“格蘭菲迪(Glenfiddi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