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哦沒事兒,你可以加深一些刻闆印象,知道為什麼我們那兒管婚禮上的女性叫新娘嗎?”格瑞絲随口說了個地獄笑話,“因為她以後的生活差不多就是多了一個和她一邊大的兒子。怎麼了,不好笑嗎?”
曼奇尼堅強的呼了口氣:“親愛的格瑞絲,如果講出這個笑話的你不是一個亞洲女性的話我會盡力笑出聲的。”
“呃,好吧。”格瑞絲翻開筆記本繼續她的工作,“在上學那會兒我的同學還挺喜歡這些的。”惡魔組的迪薇爾,那是個經常與格瑞絲一起出去喝酒的美豔惡魔,據說下地獄的原因是傷透了一個男孩的心。
格瑞絲的文書工作還沒做完,出外勤的阿帕基已經回來了。曼奇尼從工位上探出頭來,就見格瑞絲把剝開糖紙的糖果塞進了阿帕基的嘴裡,一邊笑一邊在說些什麼。還沒等曼奇尼加入這場帶薪摸魚,就看到阿帕基一把摟住了格瑞絲,把頭埋進女友的肩膀,似乎情緒頗為低落。
“……算了!”曼奇尼縮回了工位後面,即使他和二人都熟,也不至于在這種時候冒出去惹人讨厭。
話分兩頭,阿帕基這次的外勤實在是說不上順利。如果沒有許可,公安是沒有強制執行的權力的——他到底要和那些已經氣瘋了的市民解釋多少遍才能行?國家的合法暴力機關首先就是要有合法性才行,要是誰報警誰就能搶走别人的錢的話,那他們這些警察和當地的特産幫派有什麼區别!年輕人被納稅人噴得灰頭土臉,回到辦公室都沒有緩過勁兒來。
“别管他們啦,你也隻是領工資做工作而已,警察說到底也隻是一個職業呢。”格瑞絲拍了拍阿帕基的背,硬邦邦的,“今天是周五,要不要去喝酒?”
阿帕基悶悶道:“酒吧太吵了,買兩瓶酒回家喝吧。你今天能烤巧克力餅幹嗎?”
“當然可以,親愛的。”格瑞絲笑出了聲,阿帕基覺得她的頸窩都在震,“今兒誰都不減肥,我還要額外烤奶油蛋糕。”
阿帕基低着頭,雙臂更摟緊了一些。女性柔軟的軀體呆在他的懷裡,讓青年的心情稍微有了些好轉。他覺得自己更喜歡格瑞絲了,她似乎總是在笑,更别提還有巧克力餅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