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燃拍攝完所有戲份回到杭臨後,依舊是先去了喻深大樓去接喻蘭舟下班。
在車裡等到淩晨時喻蘭舟才走出來。
陳燃甫一看到她時,就能覺察到自己所發生的變化。
能感受到,一看到她自己的身體就好高興啊。
之前也是,有的時候跑演出很累很累,但下了台一看到喻蘭舟或者和喻蘭舟有關的東西,陳燃就頭皮一麻,整個人都感覺到什麼叫直沖靈魂和心房。
“等很久了嗎?”喻蘭舟坐上副駕駛後吻了下她的臉頰。
“沒有很久。”陳燃微微直起身子,把自己一雙飽滿的唇遞過去。
喻蘭舟的手背沿着她的下颌往上,到發絲,暧昧的氛圍在車上遊走,她在嗅着陳燃身上的氣息。
陳燃的雙眼此刻在打量着車體,控制不住遐想。
但喻蘭舟很突兀地止住了,她收回手,給陳燃也系好安全帶後,啟動車輛。
喻蘭舟原本就不可能在這樣一個狹窄的空間裡同陳燃發生些什麼。
回到家後,陳燃就要伸出右手攀着喻蘭舟的脖子時,被對方躲開。
喻蘭舟說:“我去洗澡,你先睡,不要等我。”
小腹被點燃了一把火,陳燃皺起眉思索該如何熄滅它。
等喻蘭舟收拾好後,守在她房門口的陳燃扒開自己的睡衣,露出右肩給喻蘭舟看,說:“舟舟,我這裡受傷了呢,你能幫我塗藥嗎?”
不算厲害的傷,隻是被蹭紅了一點,陳燃用來撒嬌。
喻蘭舟接過藥膏,示意她坐到床邊,然後用指腹大緻抹在她肩上發紅的地方,卻刻意不與陳燃對視。
“舟舟,為什麼不看我。”陳燃的語氣低落極了,她發現她真的很難忍受來自于喻蘭舟的忽視。
喻蘭舟的聲音平靜而冷淡,像夜晚的海面,她回答說:“因為你有事瞞着我。”
聲音低到令陳燃的雙腿有些發顫。
喻蘭舟一直在等待着陳燃主動跟她說晏新雪的事,但一直等到陳燃的拍攝結束,也沒等來一句解釋或提及。
既然陳燃耗着,那喻蘭舟就同她一起耗着。
陳燃不得已,隻能在此刻托出:“對不起。感覺那個人就隻是一個精神有些異常的人而已。”
“她對你做了什麼?”
“就隻是說喜歡我而已,還做了些讓人感覺到十分尴尬的事。”
就前者來說,喻蘭舟輸了。
因為她從始至終沒對陳燃說過喜歡。
“那你呢,喜歡她還是喜歡我?”無比幼稚起來。
“喜歡您。”
“喜歡我什麼?固執霸道占有欲強?”
“喜歡您漂亮溫柔,占有我、對我好。”陳燃小心翼翼地問,“您是在吃醋嗎?”
“不。我是在練習,如何占有欲不那麼強一些。”喻蘭舟雙眸緩緩盯住她,如一條白蛇纏住她的獵物那般。
獵物主動附身,陳燃親了親喻蘭舟的嘴角,說:“我喜歡你占有欲強。”
“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我想讓你對我有情感。”
“那你想我對你有怎樣的情感,陳老師?”喻蘭舟的指尖劃過陳燃身體的曲線,“教教我。”
陳燃的眼睛黑亮亮的,她倒在床上,身體顫抖着,在光亮中回答:“什麼情感都好,所有情感。喜歡,愛護,憐憫,發洩,傾訴,還有……占有。”
喻蘭舟一一實現她。
鼻尖湊過去輕輕蹭着陳燃的鼻梁。磨蹭間那點細密的微小汗水好像也在交換,相融。
喻蘭舟微微撤開,月光下的眸子卻熱燙得發亮,用殘弱的氣息道:“這叫喜歡。”
腰攬過她的腰,又細又密地吻着,說:“這是愛護。”
扯落陳燃的睡衣一側,露出後背,又吻在她受過傷的亮亮的疤痕上。
“這是憐憫。”
然後齒上微一用力,咬破了陳燃的嘴唇,眼裡帶着狹長的笑意,說:“這叫發洩。”
“而傾訴是——之前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我很不喜歡。”喻蘭舟坦誠。
她沒在網上找到晏新雪的更多消息,隻知道她大概三十多歲,二十多歲時國内知名大導用她的小說拍了一部戲,叫座又叫好,自此後晏新雪便跻身一線編劇行列。
喻蘭舟覺得很奇怪,明明該是香水的味道,可她聞着,卻泛着股陳腐氣兒,像是潮濕泥腥的土上開出來的花兒。
屬于那個女人的。
感覺是對自己的一種挑釁。
喻蘭舟發力去吻咬了陳燃。
陳燃卻很開心,當喻蘭舟吸吮咬着自己胸前那顆小痣時,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這處。
鼻腔湧上一股酸。
她不住地往前送着更多,喻蘭舟卻不接,隻磨着她那一點而冷落其它地方。
“舟舟,”陳燃的聲音短促,“喻老師,要我……要我。”
喻蘭舟的手在陳燃的乞求聲中攻占下一座城池,說:“這個,叫占有。”
此時陳燃的手機屏幕亮起,是晏新雪給她發來的消息:
【來找我試一試好不好。】
【我會給你,我全部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