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型還不錯的吧!啊,研磨——”黑尾嘟嘟囔囔的把目光轉孤爪研磨,“今天有點不在狀态?”
“……沒什麼,不過小黑還是快點把作業寫完比較好,太晚的話就隻能去雪谷川了。”突然被叫到,孤爪研磨心虛地收回了偷偷關注的目光,若無其事的将話題再次拉回黑尾的作業上。
房間中再次回歸安靜,除了遊戲背景樂聲音和寫字的沙沙聲。
-
“研磨,借我頭發用用。”和田深雪看了眼認真寫作業的黑尾鐵朗,湊到孤爪研磨的耳朵邊小聲的說。然後不顧孤爪研磨茫然的表情,坐到了他的背後拿出了梳子發圈開始作業。
“那就先從梳頭發開始咯。”以話語作為開始的提示,和田深雪拿出梳子開始理順他的頭發。
孤爪研磨的發質有點偏硬,頭頂上幾撮短發無視重力的約束,張牙舞爪的亂翹。
-
木質的梳齒順着頭頂向下,太過輕柔的力度反而感覺癢癢的。溫熱的手背貼在了後脖頸上,在這種不算熱的天氣下,在脆弱部位的另一個人的溫度就顯得十分突出。
“力道太重了嗎?”微弱的聲音蓦的從耳朵邊傳來。
急切搖動的頭顱被兩隻手按住,“我剛剛梳好的頭發哦?不準亂動。”
加重了的力道總算不再使人發癢,梳子在頭發中撥來撥去,後腦勺的頭發被紮成一束。手指從額側劃過,小指彎曲着貼着臉頰将耳邊的碎發聚攏向後。手指纏着那一縷頭發繞着打圈然後塞在了低馬尾中……
驟然失去了兩側的遮擋物使視野變寬是理所當然的。
跟着在後腦的手指來想象她的動作也是理所當然的。
那麼因為身後人的離去而感到酸脹,也是理所當然的嗎?
-
兩聲幾乎疊在一起的拍照聲打斷了孤爪研磨的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