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磨你前面有個小石子,小心啊。”
“阿雪,前面要下台階了,先别回消息了。”
就這麼被一路呵護着,中間幾次研磨都有什麼話想說一樣,但是被黑尾給搪塞了過去。直到出了電車站,三個人走到雪谷川。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雪谷川的兩側樹立這兩排昏黃的路燈,微風吹拂,昏黃的團團燈光在雪谷川之上飄搖破碎又重新聚合。
孤爪研磨終于受不了似的停住了向前走的步伐。他金色的眼睛低垂着,慢慢地向上擡,像是做足了剖析自己的心理準備,這才看向快他幾步的深雪和黑尾。
“我還沒有想好。”還沒想好什麼事情,三個人心知肚明。想要站在更大的舞台上,想要挑戰更新奇有趣的事物,但是已經擁有的也不想放棄。隻可惜的是這次機會并不能夠并存。
還沒有完全的進入夏天,東京夜晚的空氣已經開始變得悶熱。
黑尾深深地吸了口氣,把手當做扇子放在臉旁輕輕扇了幾下。手掌帶來的微風将臉頰上些許的熱散去。
“說這個幹什麼……雖然很想當做若無其事的樣子說出這句話——但果然還是做不到!”倏地歎了口氣,黑尾放大聲音,将一隻手伸到研磨的面前,另一隻手悄悄地挽住深雪,“我一直在這裡等你回來,或者看你飛向更好的未來。”
伸出的手得到了回應,黑尾用力帶得研磨一個踉跄向前:“偶爾也常回來看看我這個孤寡人家啊。說的還有你的阿雪!之前出去,連消息也不多發幾條,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出去一點也不想家裡人呢!我和研磨心有多冷你知道嗎?研磨!你可不準學阿雪!”
“畢竟名字裡就有雪呢,不冷才奇怪吧。”注意着又演起來的黑尾,和田深雪默默想着黑尾就應該報他們電影部或者話劇社什麼的,真是浪費了一身好演技。
“研磨!研!磨!那個阿雪!竟然是那個阿雪在接諧意梗!”黑尾老母親般擦擦眼淚,熟稔的給自己切換身份牌,隻不過,擦個眼淚的功夫,深雪和研磨已經走了幾步,并沒有回頭看他的趨勢。“不是呢?好歹配合一下我的演出吧你們!”
和田深雪拽了拽孤爪研磨的手,在他看過來的時候朝他笑了笑。
孤爪研磨一愣,随即回了一個淺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