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重量往和田深雪身上靠的兩個人撞在了一起。
起因隻是頭撞在一起,不知怎麼卻變成了頭頂頭的遊戲。和田深雪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場景:兩個人的手分别有一隻撐着她的椅子,然後頭頂頭的你推我頂,一邊歪着頭另一邊還能操縱着鼠标切換頁面,不停地操作;另一位更是還能抽出空有條不紊地做幾道題。
好嘛,合着多餘的人變成她了?
餅幹那是沒有的,将給自己倒的飲料放在矮幾上。将還在無厘頭玩鬧的兩個人抛諸腦後,又從書桌上抱過自己的電腦,和田深雪搶占了黑尾原本的位置,又開始專注的更改劇本來。
側邊一左一右的身影停住,不一會兒一個灰溜溜的黑色頭顱又蹭了回來,“阿雪……給我講講這個題不?”
被主人刻意瞪大的眼睛大約是想要營造一種乖巧又可憐的形象,但是因為主人以往樂子人的形象十分深入人心所以并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
“研磨——阿黑讓你給他講講題。”深雪眼睛都沒從電腦上挪開,隻是用胳膊肘颠了颠幾乎算是靠在她胳膊上的黑尾。
“唉——”黑尾長長的歎了口氣,試圖把另一個預備開跑的小夥伴拉下水,“不是要給我講題嗎,怎麼坐到那邊去了研磨!?”
打掉黑尾伸向他的手,孤爪研磨毫不留情拆台,“小黑拿的試卷都是做完的。”頓了頓,又道,“我那裡有很多新的,小黑你拿去做吧。我房間書櫃下面第三個格子裡。”
“阿雪你管管研磨!本來隻有我在做題不管是從生理還是心理來說已經很辛苦了,研磨還要加重我的負擔!”黑尾貼着和田深雪的胳膊理直氣壯的告狀。
“明明題目都會做,還偏要找借口……”餘下的話咽在了緊閉的嘴唇中。孤爪研磨也“委屈”地看着和田深雪。
“好了好了,停。”并不想調解,也不需要調解。和田深雪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地捂着兩個人的眼睛,拇指向下将将碰到還在鬥嘴的兩個人的嘴唇。
話語戛然而止。
掌心的睫毛微微地顫動,弄得手心十分瘙癢,和田深雪隻想抓緊把手從他們兩個的臉上撤回來,好好撓一撓癢癢的掌心。手上的力道剛想收回,兩個人不約而同地順着手掌收回的力道往前探,兩個腦袋又在和田深雪的胸前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