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雲倒海了幾個時辰周若昏昏睡去,睡醒後才發現被窩裡隻有自己一個人,可身上的痕迹是說不了謊的。他也不敢去細想,因為腦袋疼。
他頭暈欲裂,踉踉跄跄站起身來穿衣服,卻看見衣服早就被撕的不像樣。以至于他打開了衣櫃,自從傅婼靜掌權起,他的衣櫃就被塞得滿滿當當,各式各樣的衣服都有。
就在去找衣服的途中他路過鏡子被吓了一大跳。遍布全身的吻痕,讓他不得不回憶起昨夜自己做的蠢事,頓時難堪得很。
傅婼靜也沒好到哪裡去,背後被抓的通紅,其實誰也怪不得誰。
周若才沒走幾步就覺得後面疼的厲害,他苦惱的扶額,心裡想着這一大早上真是沒完沒了了。不過回想起昨晚傅婼靜說的話心裡莫名的覺得安甯,好似沒有了前段時間的那種感覺,和自己做這種事情的人至少不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不是嗎?他這樣安慰自己。
外頭響起敲門聲,他的心開始飛速的跳動,就連嘴角往上扯開一絲自己都不知道。“周先生,司令吩咐來給您送水洗漱。”他終于松下一口氣。那個下人把水放在門口就走了。
也是該清潔一下。
因為那一句“周先生”,他今天一整天心情都好的出奇。在衣櫃裡選了很久的衣服,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認真收拾一下自己。“這是?”他自語到。他從前就疑惑這些旗袍難道是傅婼靜的?為什麼放在這兒?但是她一次都沒穿過。
仔細挑了半天,終于換上一件暖黃色的襯衣,外面罩着一件顔色稍微深上一點的針織馬甲,一條棕色的褲子,這樣一套在這種天氣穿起來剛剛好。換上新衣服後整個人都顯得溫柔儒雅。
他難得出苑門。這些下人都是看碟子下菜的,看見他都畢恭畢敬的叫上一聲“周先生”,讓他一時還不适應。走累了就坐回自己苑子細數着一縷縷陽光。
而傅司令此時正坐在司令部左右為難。往年青年商會都要舉行舞會,而這舞會也不是誰都能出席的。她現在怎麼說也是商會十分重要的一員也不好不去。眼看着今年的舞會又要開始了她卻連個舞伴都還沒找到。
她也不好去邀請誰,若是這舞會是一群青年商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倒也沒什麼。這樣正式的事情要求帶舞伴也正常,規矩裡還特意說帶同性還是異性舞伴都行,畢竟越是有錢的人喜好也越是奇特。
去年她帶王正去充數,兩人也是被驚得說不出話來。兩隻腳踏進舞廳沒多久就開始吃飯,一開始看大家西裝革履,旗袍美豔也還沒發現什麼端倪。吃完飯之後就開始不對勁,各自的舞伴都被帶走了。
相繼出來的是一個比一個火辣的男女,有些衣服穿着還不如不穿,王正被帶到二樓之後進了一個房間,強制要求換衣服,那些涼爽的布直接把他吓跑了。
後來大家歡歌熱舞的時候就隻有傅婼靜一個人坐在卡座上無所事事。她又不能一首曲子都沒聽完就離開,于是坐在那看這些人狂歡。大庭廣衆之下擁抱親吻都還算好的,有的直接跑到二樓房間裡去□□。偏偏她還長得不落俗套,老是有人往她身上湊。
可想而知這件事對傅婼靜的陰影有多大,不然也不至于在這裡犯難。
就在她拿到邀請函的時候瞄了王正一眼他直接躲過去了,王正心想:“愛誰去誰去反正這次我不會再上當了。”她又盯着屋裡的另外幾個下屬。
“那個···司令我有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