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在以前明家的身份還不足以讓她剛開始就帶着人離開,可現如今誰敢再多說什麼,誰又敢攔着她?
走時她對門口的人說:“他身上的東西都挂在我賬上,還有二樓那套西服和我要的東西現在就派人開車送到傅府。”她把手上的車鑰匙丢過去,那人颔首。
夜晚的風很涼爽,不過她手上抱着一個人倒是不冷。“冷嗎?”她問道。“為什麼不開車回去?”周若的脾氣也消了不少,這會兒搖了搖頭,他實在是疑惑為什麼要走路回去,又冷又累。
這種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傅婼靜做的難道還少嗎?不過是想要和周若再多呆一會兒罷了。“我想消消酒,那套西服我看你穿着特别合适,就是可惜了,穿上沒多久就換掉了。不過,你穿這身我更喜歡。”她聲音平穩,仿佛抱着人腳下踩着高跟對她沒有絲毫影響。
“你要不然還是把我放下來吧,你還穿着高跟鞋,況且我一個男人這街上的人都看着我們。”周若早就想說了。
傅婼靜吐着熱氣,眉頭詫異地挑起來那麼一瞬。“不行,你穿成這樣走在街上不更引人注目嗎?況且誰敢說什麼?”周若簡直傷腦筋,合着她不是被抱的那一個,她肯定不尴尬。
過了一會兒她又冷冷地說道:“再說了,别人那樣看着你我心裡不舒服。要麼這樣,你把頭埋起來,要丢臉也是丢我的臉。”沒想到周若真的把臉擋起來,傅婼靜看着他又好氣又好笑。
剛回到白玉宛傅婼靜就換了一副模樣,她把人欺在桌上,乖戾地從上到下掃視着。她兀自咬緊牙根,在心裡暗罵了一句“傅婼靜你真不是個東西”。
手放在他敞開的胸口處,越來越放肆。這嘴唇怎麼這麼紅,她忍不住含着那兩瓣殷紅的唇,舌頭肆無忌憚地在他嘴裡掃蕩。咬住他的舌根,像蛇一般圈住,描摹它的形狀。
周若被嗆得眼裡噙滿淚水,身體随着咳嗽一下一下抽動,她卻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傅婼靜不放心,手在他背後拍一會兒,好在效果顯著,他馬上就不咳了。
她将人一扯,穩穩托着周若的屁股,一路從桌上吻到床邊。溫柔地把人放在床上,她欺身向前,抓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這個極其濃密的吻算是告一段落,轉而将頭埋進他的頸窩,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地吻着、舔着。
“一路下來這裡肯定很難受吧。”畢竟剛才在舞廳的時候就已經弄濕了一小片。她眼疾手快一把将他褲頭拽下。“你!”他還沒來得及講話嘴巴就被捂住了,她将指尖伸進周若的嘴裡,挑逗着他軟糯的舌頭。另一隻手抓着周若一把扯開自己的領口,往胸口那裡摸過去。
他的手可真夠熱的。
周若被挑逗的大腦一片空白,傅婼靜太熟悉他的身體了,在這樣的情境下周若根本無法克制自己,不管是情感還是欲望。
傅婼靜全程都是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好像周若怎麼虧待了她似的。她停下手上一切動作趴在周若的胸口,撲朔迷離的眼睛無時無刻不在勾引他。
為什麼要這樣戛然而止?這不是在要别人的命嗎?
這樣的傅婼靜他還能拒絕嗎?
顯然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