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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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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绮雨看着他走近,以為他會喂自己,但對方隻是把杯子放到了她面前的茶幾上。

越绮雨哼哼兩聲,環了手臂,把臉别過去了。

陳意祯不知道她心裡的想法,輕聲地催她喝藥。

越大小姐背對着他,把臉埋在沙發的靠背裡蛐蛐:“你都不喂我。”

陳意祯聽了,心裡一怔,臉上浮出一點不知所措的羞澀。過了片刻,他在沙發邊坐下來,把杯子拿到自己手裡,支吾道:“那……那我喂你。”

越绮雨偷偷地笑了笑,而後假裝不耐煩地轉過了臉,不情不願地撐起身子,眼睛瞄着對方。

陳意祯又坐近一些,把杯子遞到她嘴邊。越绮雨擡手環住杯身,掌心刻意地覆住他的手背,一面盯着他,一面慢慢地喝藥。

掌心的熱度實在暖燙,叫陳大少爺不禁繃直了後背。随着藥劑逐漸地見底,身上的細汗也逐漸濕了背脊。眼見着對方終于喝完了藥,他局促地站了起來。

“我、我去洗杯子。”他一說完,不自然地往吧台走了。

越绮雨抿着嘴唇,看他慌裡慌張地忙活起來,心頭别有些愉快。可沒過多久,那份愉快就消失了。喝了那杯藥,随着時間的流逝,她非但沒感覺好轉,反而更覺得頭疼腦熱。這讓她确定自己并不是醉酒,而是那杯葡萄酒被下了帶有催/情效果的迷藥。

酒本來是孟平秋拿給陳意祯喝的,一想到這裡,她不能淡定了,撐起身體走到吧台,從後面攬上正在擦杯子的人,惡聲惡氣地說:“你平時跟姓孟的玩得挺花啊……”

陳大少爺震了一下,差點沒拿穩手裡的玻璃杯。

“你說什麼?”他掙脫開來,轉向身後的人,眼中閃着驚詫。

“我有說錯嗎……”越绮雨把手撐在吧台邊,将人圈在自己的領地裡。她渾身泛着熱氣,那雙幽綠的眼眸卻半眯着,散出刺骨的寒意。

“把這種迷藥拿來調情,也不怕弄壞身體。”

“越绮雨,你又在胡說些什麼……”陳意祯雲裡霧裡地聽她亂講,不知道她腦袋又搭錯了哪根弦,正想把她推開,但一握她的手腕就發現了她的異常。他又擡手觸了觸她的額頭,皮膚的溫度像發了高燒。之前自己中催/情藥的情形閃入腦海,他忽然反應過來。

“那杯酒裡有迷藥……”他不可置信地嗫嚅着,卻又搖着頭,支吾地否認,“不可能是孟平秋……她怎麼會再做這種事……”

“再做這種事?”越绮雨聽他說一個“再”字,火氣沖上來,掐住了他的手腕,“這種把戲你們玩過多少次了,她瞞着你,你欲拒還迎樂在其中對吧……你就這麼喜歡幫她說話?”

陳意祯手上吃痛,架不住她滿口的戲侮,忿忿說:“你放開我,你不要這麼不可理喻,總是滿口的污言穢語,我說過我沒有……這藥也不會是孟平秋下的,剛剛我還看見池雁寒在找她,他們今天是約好了要見面的……”

他以為他解釋得足夠清楚,卻沒料到對方更生氣了,拿出了一套頗為自洽的言論來反駁他的話:

“不……他們不是約好了要見面,”越绮雨潮紅着一張臉,眼神兇巴巴的,拽着對方的領帶貼近他,笑得冷淡,“姓孟的想跟你上/床,但那杯酒被我喝了,她的計劃泡湯了,就隻能找姓池的過來陪她解悶,她不會虧待自己的……”

這話說得太露骨,陳意祯幾乎是立刻動了氣,使勁甩開了她的手,拿水紅的眼睛瞪着她。

“随便你怎麼說!我不管你了!”他掙離了她的禁锢,急促地要走——他從她身上察覺到無形的威壓和惑人的危險。

越绮雨逮住他的手,把人重新拽回吧台,唇齒不由分說地吮吻上去。苦澀的藥香在兩人的齒間蔓延開來。

後腰抵上台沿,陳意祯被她狠狠地壓着,唇瓣被猛烈地濡擦,眼淚又不争氣地落下來。

對方的親吻永遠欠缺溫柔,帶着洩憤般的強勢和懲罰般的殘酷,似乎是一種無聲的譴責。他很難過。可他也腿軟。如果情/欲是一場棋局,他想越绮雨根本無須費盡心思去博弈,僅僅是親他這一着,便堵死了他所有的路。次次這般,回回如此。盡管在心裡反抗了無數次,但身體的反應依然誠實得叫他自卑。

越绮雨感應到他無言的順從,掐着他的腰把他托上台面,松了他的領結,扯開他襯衣的前襟,吮咬他筋線分明、雪白柔滑的脖頸。

陳意祯仿佛要喘不過氣,攀着她的肩膀,悄聲說:“不要……”他說不清自己不要什麼,或許是想她不要這麼粗暴,或許是想她不要在這種地方,更或許是想她不要把自己想得那麼龌龊。

可心裡卻有股隐秘的興奮催眠着他縱容對方的行徑。他為自己的心口不一感到可恥,同時,那隻從西褲褲管裡裸露出來的,被絲襪包裹的腳踝無意間擦過她的腰側。

越绮雨敏銳地捕捉到他的難忍,卻不把那當作一種喜歡的信号。在她看來,青年對自己的那點好感全然比不上他對另一個女人的迷戀,他現在在自己這裡表現得有多屈從,便隻能證明他在别人身邊被教得有多放浪。隻要心裡紮着一根刺,在她眼裡,他做什麼似乎就總帶着錯。

可她又常常在想:像這樣一個人,美麗、善良,笑得好看,喜歡害羞,會關心人,犯一點錯又有什麼關系呢?而且他真的犯錯了嗎——她心裡很清楚,他最大的錯無非就是他不能把自己以她所期望的方式歸屬給她罷了。想到這裡,越绮雨越發覺得不堪的不是對方,反倒是自己。她知道他心裡是不肯的。他不過是經不得挑逗,天生的敏感,又天生的好脾氣,才半推半就地跟她走到這步田地。過了今夜,他就會後悔。

身下傳來緊促的帶着哭腔的嗚咽。脫軌的欲念愈發的強烈。可憑借着最後一絲清醒的意識,越绮雨松開了那方已被留下齒痕的肌膚。她竟頭一回想着克制,覺得自己該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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