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決定将她留在寝宮,畢竟如今你的根基還不夠穩固,她不能死,更不能露面。
但她不聽話,試圖逃跑。
你剛回到寝宮便發現人不見了。
不過你并沒有太過着急,外面有層層看守的侍衛,她不可能離開,更不可能跑遠。
更有可能的是藏在寝宮内的某一處地方。
床底下?
櫃子中?
還是……
你環顧了一下四周,随後走向被打開了的窗戶。
尋找獵物的感覺讓你整個人都亢奮了起來,你就像一隻狸奴,正在戲耍你的獵物。
裡面沒有可以藏的地方,你知道她就躲在窗外,就蹲在那下面,這是她幼時一貫喜歡躲藏的位置。
你故意加重了腳步,木闆上發出的聲音越來越響。
你聽見了她逐漸加重的呼吸聲,你仿佛已經可以看見她額頭上滲出的汗液。
最後你隻是合上了窗,你伸手的動作很慢,拉回來的時候也是如此。
聽着她放松的歎息聲,你抑制不住地笑了出來。
“若‘公主’還是要躲着的話,‘奴才’就要以上犯下了。”你朝着空蕩的房間威懾着。
你知道她聽見了,但她依舊不出來。
你不願再給她機會,她實在辜負你太多了。
你猛地推開窗戶,探出半個身子去看下面藏着的人。
她似乎被你吓到了,瞳孔瞪得很大,白着一張臉不敢動彈。
你對着她露出了笑容,你問她,“公主覺得好玩嗎?”
明明你的雙手都用來抓着木闆,以支撐自己的身體,可她卻是像被你扼住了咽喉,沒有發出一個聲音。
和你想象中的沒錯,她的額頭上有着汗珠,整個人蜷縮着,雙手抓着中衣放在懷裡,脖頸處、臉頰上,都還有着你們昨夜荒唐的痕迹。
你看不得她這副脆弱的模樣,這樣的她與你記憶中的太過迥異,讓你無端地感到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