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很優雅,仿佛不是在脫衣服,而是在完成一場藝術表演。
完整的胸肌終于露了出來,飽滿,鼓/漲,中間兩點粉嫩,俏生生地擡起了頭。
門外的女人終于離開。
他終于抽出了自己腰間的皮帶。
薄桑池冷漠地看着他一系列的動作,甚至想抽根煙。
薄初嶼拉過了她的手,他的手上的薄繭劃過了她的手心。薄桑池把手往回收,他堅持展開,把皮帶放在她的手上。
“來吧。”他盯着她的眼。
薄桑池不錯眼地他飽滿的某處,暗暗思忖什麼時候也讓宗舟去練一個。
薄桑池點燃了煙,緩緩地向上空吐氣,“就這點本事,我對你很失望啊。”
薄初嶼舔了舔嘴角,他把薄桑池一系列的反應全部收入眼中,“還是說,你想吸?”
“要吸可以,不要把我乳/頭吸裂了。如果流血了,味道可能不太好。”
薄桑池額角青筋暴起,“薄初嶼,你能不能正常點?!”
薄初嶼摘下了眼鏡以後,就像解除了他的封印,他的眼中蕩着旖旎的水色,“或者說,你想讓我舔你的?當然,舔下面也可以。我的口/活應該不錯。”
薄桑池揚起了自己手上的皮帶,長條物甩過空氣的淩厲聲響起,接着便是一聲悶響。
皮帶甩在了肉/體上
白皙的肌體上瞬間出現了紅痕,刺眼,濃烈,新鮮出爐般出現在那裡。
薄初嶼笑得病态,他撫上了自己的胸肌,“再狠點,不然它會很寂寞的。”
鞭笞聲繼續響起,空氣中甚至傳來了風吹過的呼聲。
薄桑池一連打了十幾下,手心都有點發麻,她用盡全力的情況下必定會讓人皮開肉綻,不出兩個月難以愈合。
薄初嶼依舊高昂着他的頭顱,他宛如雕塑的身體已經沁出汗水,他沒有發出一聲痛呼,眼裡的興奮愈來愈濃,瞳孔的顔色也變深。
身體激動地顫抖,他現在甚至産生了性沖動。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身體厭惡人的觸碰,可對痛覺卻格外敏感。
越痛,就越舒服。
像磕了藥一般。
隻有薄桑池能滿足他,她就像神明一樣來拯救他。
他的身體裡面已經爛掉了,就像鮮花,從根莖那裡開始腐爛,他本想就這麼一直爛下去。
可是薄桑池出現了,她符合他所有的期待,揮皮帶的樣子很迷人,罵人的時候也可愛,眼中的厭惡也讓人着迷。
他真想啊,真想把那個藏在她出租房的那個男人殺掉,然後剝下他的皮,套上他的皮囊,做好飯菜,安靜溫順地等着她回家。
他想,除了她,沒有人能讓他有這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