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的電流、忌憚的詛咒、扭曲的人格創造出『我』。而你那般美好,讓我如此卑劣地想要獨占。你是刺中我心髒的尖刀,無盡的喜悅從刀鋒中緩緩注入胸腔,我會永遠注視着,直至生命燃盡。
——昆·斯特萊】
“你不覺得最近聯系的聲音變多了嗎?
再次重聚于此,花蓮臉上還是那副淡漠的表情。
“是有點,”柳寒城難得沒有去搗鼓他那速溶咖啡機器,錦囊裡是一封又一封的緊急信息,“元老院被不明分子【入侵】這種事也能來通知我,他們還真是老糊塗了呢。”
花蓮:“……”
花蓮:“哇哦。”
隸屬于FUG的兩位一緻的冷漠。
花蓮不覺得能夠做到入侵FUG同時不留姓名的大人物會毫不作為。
元老院裡除了年紀存疑的老年人們還有什麼值得偷的?
與其大費周章突破重重包圍,還不如去金庫裡撈點都可以回本……難道……
花蓮:“有什麼東西丢了嗎?”
柳寒城:“嗯?”
柳寒城:“什麼都沒有,被入侵的時間是在半夜,守衛全程連人影都沒看見,就被大駕光臨。被發現還是某人嚣張地留了字條——【謝謝】。”
“啧。”
猜錯了。
花蓮收起玩起猜謎遊戲的心,看着起身疑似興緻上頭要去泡咖啡的黃腦袋,跪麻的小腿肚默不作聲地抽了抽。
“能看見嗎,未來的路是否依舊停留原地。”
滾燙的水柱湧進赤紅的碗,少部分褐色粉末混入空中,回應他的是少女的一聲驚呼。
“啊,還真變了。”
花蓮眨巴眨巴眼,用無辜的模樣說着冷酷的話:“看樣子就是沖着這裡過來的呢。”
“該怎麼辦才好呢,”紅發少女戲谑道:“原計劃進行?還是幹脆弄個底朝天?”
“交給未來的我們決定吧。”
柳寒城端着兩碗咖啡上了桌。
“味道怎麼樣,這次用的可是日期最新的。”
“一半一半。”
少女颔首勉強給出評價。
—
“真是不敢置信,你竟然真的單槍匹馬闖到FUG裡去?!而我也真的冒着被大卸八塊的風險開船來接應你!”
某層中間區域,躲藏于夜色中的蜉蝣艇上響起兩人的争吵。
“要不然呢?你我都清楚她的下落,卻還要眼睜睜看她再次被FUG拴在手裡?!沒叫上柯絲蒂殺過去都算我脾氣好!”
“行行行,那大小姐得到什麼準确情報了嗎?”
“呵,她就在二層,而且同時被遺忘之人的子嗣也是。”
“???”
穩當前行的蜉蝣艇忽地抖動了一下,駕駛座的男生聲音了帶着顫抖:“那個預言原來是真的嗎……”
“不,先不說預言不預言,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那孩子當真能活到現在?!那我得叫他……不不稱呼他為什麼呢?”
“?”
“你他■的考慮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