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爾迷!别管我,你快跑!”淩裡花鈴沖還呆站着的黑貓喊。
猥瑣男又笑着:“小妹妹,你每跑一步我就會卸掉你這個同伴的一個部位。”他捏住花鈴的臉,方才粗略一瞧,隻當成兩個湊數的“器官袋”,現在看,能在外面賣個更好的價格。
花鈴作出一副為人犧牲的姿态,實則偷偷觀察伊爾迷,見對方手腕一翻,指縫裡便卡着幾個反光的東西,應該是伊爾迷的攻擊手段,松了口氣。
經過這幾日對“惡意”的觀察,這東西強度應該和所有者的實力挂鈎,一定程度反映其情緒。而猥瑣男的強度明顯比伊爾迷差一大截。
随着伊爾迷靠近,猥瑣男感到頭皮發麻,就像被之前在波波草原被一隻強大陰獸盯着時,來自血脈壓迫的恐懼。咽口水,解除了對花鈴的控制,正準備相信求生本能逃離時:
伊爾迷手上的反光點消失了。
“我沒有跑哦。”
他牽起因慣性坐在地上的花鈴的手,指腹摩挲着手腕的勒痕,把她剛剛亂掉的頭發又别去耳後。
“好了,現在可以用你的念能力把我們綁在一起了。”伊爾迷收回了剛剛的念壓,又變成了不感知天地的狀态。
?淩裡花鈴很少會發出不優雅的疑問。
剛剛不是發起攻擊的前兆嗎?怎麼就結束了。
猥瑣男摸不着頭腦,不過送上門的肉還是得
吃,摸着下巴:“嘿嘿明智的選擇。難得你倆長得都還可以,放心,看着你們是這麼乖巧小孩的份上,我會賣你們到好去處的。”
沒有如伊爾迷所要求,将她們綁在一起,而是單獨捆住手腳,丢到了開出的面包車上。
伊爾迷歎了口氣,向花鈴挪動,鼻尖埋進那帶着花香的比他更長的發:
“我都說讓花鈴姐不要往前走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