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我也解開吧。過一會你先逃,我來拖住他。”果然伊爾迷剛剛是在裝,繩子還留着斷裂的痕迹。
還想讓我先逃嗎?伊爾迷無法分辨掌心下那雙眼到底含着怎樣的感情。但想要那樣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再久一些,松開手掌,解開繩子。
伊爾迷自若地牽起花鈴發麻的手:“我們一起跑。”
“分頭跑成功幾率更大,他追我可能性比較大。”
“他的念發動一次隻能束縛一個人,從剛剛用繩子而不是念綁我們就能看出哦。你自己跑不過他的。”話音剛落,他用手輕松捏爛了後車門,帶着花鈴跳下車,慣性好像隻影響了花鈴,她控制不住往後倒,伊爾迷輕點後背将她扶正。
“那個人好像發現我們了呢。”
感覺到車身的震動,後視鏡很輕松便看見兩個矮小的身影站在塵土飛揚的道上,男人呸了一口嗆住的土,距離過遠施展不了念,隻能操控方向盤急轉彎,猛踩油門:“兩個死小孩!還敢跑?!”
花鈴跟不上伊爾迷的速度,車追得越來越近。
“隻能這樣做了呢。”
伊爾迷彎腰将花鈴抱起,本應該是公主抱的姿勢,因兩人身量相近,花鈴隻能緊緊回繞伊爾迷的脖子。伊爾迷淡淡掃了眼後面追上來的車,加快腳步,竟然和全速的車差不多。
勁風吹來,花鈴蜷縮将頭更埋向伊爾迷胸口,好結實…明明應該差不多的歲數,這個世界的人過于強壯得可怕了。
“扯到我頭發了哦,花鈴姐。”伊爾迷說話時胸腔的震動和心髒的熱度,隔了層布料讓耳朵癢癢的。
追得有點煩了,要不然直接解決了?但這樣後續處理又會很麻煩呢。伊爾迷歎了口氣,注意到前方垃圾堆下。
“怎麼了伊爾迷?”
“唔花鈴姐,我們好像有幫手了。”
花鈴聞言轉頭。
三個男孩也同樣望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