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訟他們把周述穩下來後,先聯系了輔導員,要到季禮父母的電話,通知他們季禮出事了,需要他們來一趟。
接到電話的季父季母挂了電話,連東西都沒收拾,拎着包,拿着鑰匙,就出發了。
4個小時後。
季禮父母趕到了。
他們先給紀訟打了個電話,問清楚樓層和位置。
很快,他們就見面了。
季母沖過去,焦急地開口,“季禮怎麼樣了?”
紀訟站到季母面前,垂着頭,艱難地發出聲音,“他今天打完球暈倒了,送到醫院來搶救,醫生說他得了一種罕見的病,國内隻能保守治療,出國會更有希望一點。”
紀訟話音剛落,季母差點站不穩,幸好季父在她身旁穩穩地扶住人。
季母眼裡的淚瞬間啪嗒啪嗒往下落,哽咽着說,“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呢?”
季父心中的痛楚一點也不比季母少,但他是家裡的頂梁柱,不能倒。
他安撫地拍了拍季母的背,向紀訟道了謝,“我們先去繳費,然後再去問問醫生。”
季父帶着季母交了費用,然後去詢問醫生。
醫生看着眼前這對父母,搖了搖頭,“我們目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隻能靜觀其變。”
“真的沒别的辦法了嗎?”
“沒有了,病人病情嚴重後會出現肌無力的情況,需要做好他的心理輔導。我這邊還是建議出國看一下,國外有類似的案例,還是有幾率治好的。”
季父沉重地點了點頭,“謝謝醫生。”
兩人出門後,季母緊緊抓住季父的衣袖,帶着希冀的目光,“我們出國治吧,隻要有一點希望,我都不想放棄。”
“出國,我們治!肯定會治好的。”
他們家就這一個兒子,無論什麼辦法,他們都願意一試。
兩個人來到季禮病房處。
周述就站在病房門口,貼着玻璃往裡看,不肯休息。
喬元元他們勸都勸不動。
天色已經漸晚。
溫年他們先去買飯了,喬元元剛好去上廁所。
隻有周述還在那站着,已經占了四個鐘頭多了,她的腿早就沒了知覺。
整個人都很頹廢。
季父打眼一看,就知道這是他家小子的女朋友,他見過照片。
季母緩過來神,示意季父過去勸幾句。
季父先将老婆扶着坐在椅子上,然後走到小姑娘旁邊。
他輕拍了下小姑娘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