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人緣爆炸好的兄長不一定是什麼好事,至少對于祐子來說是這樣的。
她緩緩把輪椅推到一個角落裡,安靜地等待這群人結束。
能把柱都聚到同一個宅子裡簡直就是個奇迹。
柱相當忙,更别說有幾個可以說碰上會炸。
但是杏壽郎就是能做到。
陽光底下,幾個人的中央,他正笑意盈盈地和旁邊的宇髄天元交流什麼。
連心防很高的時透有一郎都在不自覺地朝他靠近,像是一盆熾烈的炭火,被寒冷侵襲的人們總會聚在周圍。
“祐子不過去看看嗎?”蜜璃手裡端着甜點,正準備過去。
祐子搖搖頭,“我還有點賬務沒有算完。”
蜜璃的眉毛撇了一點下來,“好吧,既然你還有事情要做。”
她迅速把手裡的甜點遞給祐子,“那你帶過去吃吧,這是我新做的松餅哦。”
“我還帶了很多,不用擔心。”
蜜璃做甜點的手藝很好,在作為杏壽郎徒弟的時候經常來煉獄家訓練,祐子也就有了這個口福。
她沒有拒絕,向蜜璃道謝後回到了和室。
桌子上有一份時間表,祐子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劇情寫在這張表上,以此來推算劇情。
而這份時間表算起來,也走了一大半了。
杏壽郎每次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會叮囑祐子,“家裡的一切就拜托你了。”
她知道,這每一句話的後面都是告别。
殺鬼之路,可能下一步就會死。
火焰紋樣的羽織是煉獄家代代相傳的,每一任炎柱都穿着它消滅惡鬼。
這件羽織如今披在了杏壽郎的肩上,和祐子腦子裡的他完全重合。
在上一個冬天,産屋敷耀哉就傳信過來問她富岡義勇想要用生命保一隻鬼,是否可信。
今年夏,她說服産屋敷耀哉把甘露寺蜜璃放在柱的位置,打破了一直延續的九柱傳統。
馬上,這個故事的主角就要來到這裡。
祐子看了一眼窗外。
正劇馬上就要開始了。
*
院子裡正在舉行柱之間的腕力比賽。
雖然開始是說想要總是陰沉沉的富岡義勇笑起來,但是真對上了這幾個人完全沒有在當玩笑看。
千壽郎臉上的笑容都要挂不住了。
沒關系嗎?真的沒關系嗎?最開始不是要讓富岡先生笑起來嗎?
眼看着悲鳴嶼行冥輕輕松松赢過富岡義勇,他還在安慰自己是對方太強,如果放水實在太不像話了。
但是一連輸給宇髄天元和不死川實彌,就連杏壽郎都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千壽郎腦袋上升起了一個問号。
還有人記得這場比賽的初衷嗎?
最後柱與柱之間幹脆搞了一個腕力比賽,從高到低進行了排名。
千壽郎不理解。
千壽郎照做。
……
千壽郎看着自己手上的排名陷入了沉思。
杏壽郎過來拍拍他的肩膀,爽朗地大笑着說:“看來你也很喜歡這場比賽啊,我看到你為我加油了哦。”
反正比完了也沒看到富岡義勇笑出來。
還是他指了指周圍空出一片真空地帶的人問,“不是要讓富岡先生笑起來嗎?”
那一瞬間真的很安靜。
還是蝴蝶忍救的場,不然千壽郎會尴尬到手腳沒處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