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休撐着桌子自己一勺一勺把粥吃幹淨了,又趴桌子上休息了半個時辰。
“那天晚上的人呢。”秦休又撐着桌子。
“撿着兩個黑衣人屍體,應該是被同夥殺了,”宇文若十分懷疑,秦休是故意讓人抓的,“住你旁邊那兩個假扮六扇門捕快的錦衣衛怎麼不幫你?”
“還有,你是皇後娘娘找的活靶子,這誰都知道,你幹什麼了别人要殺你。”
秦休摸了個蘋果聞,說:“我并沒有想到要殺我,當時都看到他們兩個了,看我躲過去沒被割破喉嚨就不管我了,剛讓人捂了迷藥就有人踢門了,”秦休又拿蘋果往桌上砸,“理應是祈福當天搗亂刺殺你,再把人引去山裡,我隻能輔助辦案,隻能給随行捕頭提提意見而已。我又得演給那些人看,我就是挖了李疏的墓,把棺材撬開,讓人給他剖了,又放了塊金錠子,事後又從臨溪縣的渡口來的蜀州府。”
他兒子死在自家私開煤礦裡,也不能說死,是跟被買來的女子一起悶在礦井裡中毒快死了,又給洗幹淨了換衣服運到九曲縣……
不過,他一個七品,十幾年前才□□品的地方官能認識也對那塊金錠有這麼大的反應,都能讓都抛棄他的人提前行動。
“能有多特殊?”宇文若心想,總不能是十幾年前幾百萬兩赈災銀和一批金錠離奇替換,工部劉尚書因制造工藝要求徹查,全家離奇死亡,除兩個外嫁女兒和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孫子,劉尚書家正廳還擺放着一批特殊紋路的假金錠……
“十幾年前的懸案,那批官銀大部分太多不好查,但殺了人又放去挑釁的假金錠,每一個分了錢的都得收假金錠,每年都要檢查,不可以銷毀。”
“所以?”
“他們錦衣衛抄李縣令私賬的時候順手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