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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城時,大清早的街上沒什麼人,宇文若将秦休送到家門口時,秦勝男已經等在那裡了。
掐了掐秦休臉,把人掐醒,秦休迷迷糊糊一睜眼見秦勝男站在馬旁,便伸手向那邊倒下去,待秦休被穩穩接住後,“林暮留下。”
秦休抱着秦勝男脖子,像個猴子一樣把腿也挂秦勝男身上去,把人抱進院子後,并未把人放進裡間,而是放在了竹編圈椅上,“怎麼發風疹了,沒亂喝藥吧?”秦勝男問。
“回秦捕頭,隻施了針。”林暮又将秦休何時鬧出動靜被發現到剛才下馬,睡了多長時間吃了多少東西一字不漏地說完。
“再紮一遍,把她紮醒。”
“啊!?”
“她是吃不了嗎?她是沒力氣還懶。”說着秦勝男就去生火熬粥。
林暮手足無措,不知怎麼辦才好。
因秦休這邊有動靜便上門查看詢問情況的王筱芝正敲了門走了進來,“秦捕頭,我能做點什麼嗎?”
“王仵作,正好,按着她。”秦勝男指着秦休說。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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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禦書房。
宇文若正向皇帝宇文芨述職。
宇文芨擡了擡手,“你先回去傳個口谕,讓你哥來,至于這批箭,等明天或者後天再送一批來再試,把人叫上。”說着又召喚内侍安排太醫,“這樣,傳完口谕就領個太醫去看看。”
“是,陛下。”宇文若行禮。
宇文若回到肅王府,發現兄長宇文蘅正坐在前廳喝茶,見他回來後,一臉揶揄道:“喲,正人君子,回來啦?環着人家腰都隻敢用手背。”
“我要是敢摸,讓她知道會被她掐死的,再說了我那隻手順便拿缰繩的。”說完一臉正色,強行轉移話題,“我是來傳口谕的,讓你進宮一趟。”
宇文蘅立刻放下茶杯,“我去換身衣服,”說完便起身回房。
路過宇文若時,又忍不住拍着宇文若肩膀犯賤說:“好弟弟,咱們家可借着人家撿不少便宜了,雖說本就是皇上有心提拔咱肅王府,她就做做樣子順水推舟,你那麼固執,要真沒可能,你這就輩子好好守男德,更别招惹别的女人,她可以嫌你髒順勢一腳把你踢開,别的女人可不一定容得下她,把她惹毛了,指不定鬧多難看呢,你說呢?童子雞?呵~”
宇文若聽完耳朵發紅,順勢抄了一盆菊花往宇文蘅身上砸,但被躲過去了。
這一幕剛好被肅王看見了,“你們兩兄弟又在鬧什麼?打打鬧鬧成何體統!若兒,你也二十有二了,你哥這麼大的時候都有嫡長子了,以前還有人家托哪家太太來說媒,現在呢?一天天的不着家,你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