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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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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宅院外,一個婦人背着行李扶着柱子等在門外,不一會兒門開了,裡面出來一婆子,說:“夫人說看你可憐,今天先收留你,明天再專門教小姐女紅。”

“謝謝,謝謝夫人。”婦人雙手合十彎腰感謝道。

“進來吧。”婆子讓開一條縫,等婦人進門後又領着她去偏房。

走在路上時婆子同婦人交談,“要不是你這女紅确實好、咱這附近都沒有這麼好的手藝,夫人是肯定不會收留你的,你可得盡點心。”

婦人似乎是因為腳的原因走路慢吞吞的,聽後再次道謝,“我一定盡心教導高二小姐做女紅。”

第二天,婦人收拾了一番就去教導這家二小姐女紅了,接連幾天,因為說話得趣以及确實讓高家二小姐女紅的手藝有了些起色,婦人便深得高夫人稱贊,因為每天教導到很晚,高二小姐幹脆提議讓婦人睡在她房裡的榻上。

這天,高二小姐前腳剛出房門去浴室,後腳還規矩端坐的婦人就把自己一身的衣裳給換了,隻着亵衣亵褲後腦勺枕着雙手躺在榻上。

“哼。”婦人居然發出了不同于之前的低沉聲音,婦人,不,應該叫桑鹹。

桑鹹從小便是個街頭小混混,後來遇到一個會男扮女裝經常吃香喝辣的前輩便拜他為師,師父見他的腳本就比一般人色要小扮成女人很容易,所以叫他學女紅、給他纏小腳讓他模仿女人走路的姿态、教會他如何配制迷藥。待他學成之後便到處以教授女紅為由進入女子閨房,并在與其混熟後下手,十年間禍害了不少女子,他料定沒人敢報官所以肆無忌憚且從未失手,根本就沒人會察覺是他,便是察覺了也不會聲張。

等了半天桑鹹有點急了,“怎麼還不回來,難道是迷藥發作太快走不動道了?”

于是他纏好腳披了件衣裳出門去浴室打探,他才剛碰到門就被人給抓了進去,一人将其撲倒,說道:“美人兒~”

桑鹹因為纏着腳行動不便,于是整個人被壓住,亵衣被扯開後那人的手往他亵褲裡探,驚慌失措下他想高聲呼救,但被人捂住了嘴巴。

桑鹹一聞到那人手上的味道就奮力掙紮,不!不能聞到!一沾上水就會發揮效用,這直接往鼻子上湊隻會來得更快!

那男人的另一隻手繼續探着,探出個所以然後□□道:“還是個男的?男的也行,白天扭腰擺胯那麼騷看門狗看了都饞。”

而桑鹹也因為捂住他的那隻手沾染上了他下給高二小姐的迷藥而在身體上出現了反應,他從未想過的地方居然開始發了癢想要被壓倒他的男人給……

就在桑鹹瘙癢難耐又十分抗拒的時候,他被那男人給翻過身按在地上撅着屁股狠狠揍了幾巴掌:“男扮女裝混進我小妹房裡看我怎麼收拾你!”

桑鹹徹底忍不住了,屁股撅得高高的,聲音也發着騷入骨髓的軟勁兒去蹭那男人:“求、求您~”

*

中午,陸離和裴應闌二人進了太平縣城,錦衣衛調查繡圖的下落查到了甯州,太平縣是他們各自調查完畢後的彙合點。

太平縣的縣令叫陳義郎,在他來之前這個縣也不算籍籍無名。

之前的疫病就隻有天花在城中另一半富人所住區域不好控制,因為以前有位醫女小時候被同伴染上得過天花,周圍有人也偶爾會得,有時候遇上年紀較大或是年紀較小的得上這病都在賭遇上的是烈性較低的天花,這位醫女的孩子在她給天花病人看病後得上了天花,索性烈度較低。後來發現這位病人的親友也有天花的症狀便叫家中人來試,将少量痘痂磨粉混入冰片樟腦等醒腦之物吹入鼻中後得上隻有輕微症狀的天花,周圍的百姓為了活命也都一咬牙也去試試,從前都是擔心家中孩子受不了的會求取沾染了天花患兒皮膚膿水的衣服來穿,但是出事的比較多,因為基本都是窮苦人家,種痘者不收錢事先也要說好後果,所以怕死的富人倒是種的少,幾年時間約摸有七八千人都賭了一把,但看到病重或死亡的那二三十人也會把富人吓跑。

走過太平縣縣衙正臉門的時候門口堵了好多人,陸離踩着裴應闌的肩膀越過人群發現裡面也沒有升堂,她十分好奇便上去問:“大嬸,發生什麼了?”

“高家那不靠譜的二少爺把上門教女紅的‘婦人’給睡了,第二天報官發現那婦人是個男人!那男的肯定是個禍害,不知道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陸離給人塞了一大把瓜子:“誰報的官啊?”

大嬸磕着瓜子被陸離拉到旁邊茶棚裡坐着說,茶棚裡有幾個似乎也是剛進城的人也支着耳朵聽,一些同樣一早來看熱鬧的人也時不時搭個話。

原來當晚高二小姐久去未回是因為高夫人舊疾犯了,于是急匆匆趕過去的時候将桑鹹偷偷塞她衣裳裡的迷藥遺落在了浴室門口,被路過的高二少爺撿到了,第二天高府仆人去浴室打掃時發現了滿地的狼藉和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兩個男人,高二少爺因為用藥過度昏迷不醒過了兩天才堪堪醒來,據說是因為高家二少爺本就是個需要服用寒食散來治萎症的,結果又遇上□□刺激過度差點馬上風。

陸離滿肚子疑問,她拉着裴應闌趕緊換個門進縣衙裡。

裴應闌一點都不想知道,“你怎麼什麼熱鬧都要看?”

“我也想知道怎麼那個人又同意讓人給捅屁股了。”陸離仰天笑着說。

“這種事情有什麼好知道的?”

陸離剛想繼續争下去,背後傳來一清朗的聲音解答道:“他拜的師父是個男昌。”

陸離依舊拽着裴應闌,她回頭望了一眼說話的人,“哦——是原本對症的藥效。”說完她又回頭瞧了好幾眼。

“他誰啊?”陸離問了但裴應闌拽着她手不回答,她又轉過頭瞅了好幾眼,最後幹脆轉過身問:“你是不是陳義郎?”

那人笑着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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