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個理由走開之後蕭洛白擦着頭上冒的冷汗:我怎麼知道她一拳下去還能把你給捶飛,就說嘛這種事情老大怎麼可能會讓我管錯。
這邊裴應闌扶着牆遮遮掩掩地回了自己房間。
*
半夜,一個男人翻窗戶摸黑進了一間房間。
“哼。”
“氣什麼?”男人鎮定自若地往聲音發出的方向走去。
“你不關門。”
還記得?他趕緊轉移注意力:“這幾天就要來癸水了,不許往外跑瞎折騰。”
少女抱着手臂:“隻能選一樣。”
“暫時不許往外跑。”
“那來瞎折騰吧。”她撲了過去,把人推到臨街的牆角,那邊沒有房間不怕隔壁的人聽見,當然另一邊的隔壁現在也在這間房裡。
在假裝被推倒的男人扶着少女的後背,“肩帶?穿的什麼?”
“就給你看一眼。”少女往後退到月光照進來的地方,随即就被拉了回去。
“也太低了!”逐漸适應了黑暗的男人威脅她以後不許穿這樣的裙子出門,她現在已經不是門闆了。
“那你别往下親啊。”他們這樣的時間也不短了,上次還到鎖骨往下一點點的位置。
“不可能。”你要沒突然失憶我能碰的地方可比現在多多了……男人把人拉到懷裡啄吻着脖子,他也想去吻她唇的,一定很軟很好親,可是沒有允許就不可以。
……
“幫幫我~”有人的手被拉着,在求那個攥住她手不放的人。
“不行,我們又沒有成親。”男人冷酷地拒絕,“得自己來。”
“把我手放開。”
“現在不行。”男人啄吻着懷中人的肩膀,“多了對身體不好。”
懷裡人嘀咕了一句,男人沒聽清:“什麼?”
“我穿鬼新娘的喜服給你看。”
“真的?”男人手指有些松動。
……
男人繼續靠在牆角,他不明白隻是換個衣服然後他就得翻窗回去了,為什麼要閉眼?
過了一會兒前面站了個人,光腳踩到男人肩膀上:“可以了。”
男人不知道是刺激地還是怕關上的窗戶遮不住,連忙把人拉下來。
因為之前才…人也沒緩過來,在聽到一聲像貓的悶哼聲音後他管不了對她身體好不好了,再下去他快不好了,“我手上可不老實了。”
“沒想讓你手上老實。”
“明天再敢這樣,我就、”
“現在也可以。”
“誰讓你光着腿的?”之前穿的裙子沒換,剛才把腳拿開什麼都沒碰到,鬼新娘的衣裳也敞着,那玩意兒丁零當啷的……男人伸手把會發出聲響的外袍丢開。
“剛才髒掉了沒法穿,都怪你不放手。”
“你還小,不要重欲。”男人言行不一地把人扯了過來,反正以前更過分的都做過了……
“那你怎麼還拉着我,不怕回去晚了憋壞嗎?”
“再抱一會兒,你别亂動。”男人的手不斷地往上,到了地方後便停了下來開始别的動作,可懷裡自己捂住自己嘴的人亂扭着不聽使喚,“想讓我把你裙子弄髒嗎?”
……
第二天中午,陸離正要下樓吃飯,裴應闌擡頭看了一眼還在伸懶腰的人,突然氣血上沖眼前一黑,桌上滴了幾滴紅色的粘稠液體才發現流鼻血了。
陸離跟着捂着鼻子的裴應闌進了房間,看他在用洗手盆裡的水:“樓下水多,怎麼不去那裡?”
裴應闌幹脆轉過身去背對她。
“怎麼啦?”陸離壞心眼地問。
被問的人盯着自己那不聽使喚的部位:“你出去我要關門了。”
“知道啦。”陸離咯咯笑着走出門,還好心地先把門合上。
等到晚上,陸離慢吞吞地上了樓。
“叩叩”
冼如瑛還沒離開,裴應闌隻能正兒八經敲門問:“哪兒不舒服?”
“疼——”陸離含着胸挪過來開門,即使這樣她也覺得疼。
“要喝紅糖水嗎?”
“喝過了。”說話都蔫蔫的。
見人一直縮着,裴應闌也不好硬掰,于是彎腰去看她臉色,剛才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慘白着臉,“去躺着。”
“躺着也難受。”陸離被推着往前走,她也想讓抱的,但是手臂也縮着不想動。
最後裴應闌坐在床邊讓同樣坐在床上的陸離靠着,“眼尾的那團烏黑都沒有消,又開始練鐵頭…”
陸離坐在一側頂着他胳膊在生氣,“可就是很疼啊,難受。”
“他們人沒救出來,那個人不知道有沒有出城,這幾天……”裴應闌想讓她這幾天别亂跑。
“我想吃蟹黃…”
“不行,太寒。”
“那我明天不起了。”
“中午還起不來就别起了,想吃零嘴就吃吧,這段時間老在外面什麼風餐露宿覺也睡得少,等回去之後好好養着就不會這麼疼了。”
好不容易把人哄睡着,把門合上後裴應闌對站在門口的人說:“就疼兩天,如果讓你動手的密旨到了我還沒趕回來……她不喜歡被人抛棄别丢下她,況且找到那些人的具體蹤迹也需要她。”
那人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