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股魚腥味,這兩天連澡都不敢在齋舍洗,老實說你是不是……”懷南錦湊近小聲說。
陸離:“沒有。”雖然衣領已經被拉開了。
懷南錦借着月光看到上面的痕迹:“我不信。”
“是他渾話講不過我,惱羞成怒。”
“真的假的?你最近氣色可騙不了人。”
“我什麼時候岔開腿走路了?”
“又不是一定要那樣才算。”
兩天前,一座府宅内。
“嗚嗚嗚”
似乎是有人在呼救,但被一雙大手捂住了。
“你這婆娘想偷漢子怎麼不知道服個軟?”男人靠在牆邊任背靠在他胸前的懷中人伸手打他,反正她腳現在軟得踢不了人,時不時曲起的一條腿被膝蓋撞得狠了還兇狠地威脅:“就這樣,不許叫。”
……
“不舒服?”男人低頭看着已經不再掙紮的人,慢慢地把曲起的一條腿放平并把另外兩條不屬于自己的腿撈起來放到一邊地上。
躺在他懷裡的人用手捂住眼睛:“沒有,怎麼偷人還這樣?”
“不是你自己戲多要演被強迫的嗎?你能不能換個詞,偷來偷去的每次跟做賊一樣摸進來。”
“哪有最後才強迫的。”
“免得你多折騰。”男人吻了吻她的額角,“還來嗎?”
“不來了。”雖然說話軟軟的,但是拿後腦勺去撞背後的人。
“不要亂動。”這下輪到男人受不了了,枕頭擋住了自己的下半身但蓋不住别的地方的觸碰。
過了良久,男人又開始手賤了,“怎麼隻胖臉和胳膊腿,别的地方不長肉,硌得慌。”
“沒有啊,肚子上也長肉了。”
男人隔着衣服去戳她肚子上的軟肉,并沒有長多少,肋骨也硌人,他又語焉不詳地說:“我今天進宮,好像被……”
“被哪個老貨看上了?也對,我聽說你爹以前也被一群男的追着送花,你屁股不大但看着好生養打扮打扮肯定有人搶着拉你回家給他下崽子唔唔唔。”
“你能不能閉嘴。”男人捂住她氣死人的嘴,“是被警告了!讓我有點分寸,早就告訴你要節制,這下被太醫診出來了吧?”
被捂住嘴的把手掰開:“那怎麼會知道是你?”
“那個孫太醫有個外甥女在錦衣衛,上個月鎮撫司衙門體檢太醫院的人不夠她就去充人數。”
“哈哈。”
“你還笑!都怪你穿那麼少。”他會說自己還被賞了些補品嗎?不會!
“現在天熱都這麼穿,憑什麼隻怪我,你是不是回去了還亂搞,把自己搞虛了?”
“沒有亂搞!我是個正常男呼——”男人連忙把亂動的人困住,“别亂動,你們書院都是女的當然想怎麼穿怎麼穿。”
“我知道怎麼整你回去就不會亂搞。”
“我說了沒亂搞!嘶——”男人沒讓懷裡的人轉過身來,但管不住她的手,胸前猛地被掐了一把痛呼間忍不住叫出聲來,“啊~”還變調了。
“怎麼不管用。”少女見他神色迷離像是被掐出反應後嫌棄道:“你喜歡受虐啊?”
男人疼痛未消,顫着聲音便開始冷笑:“你完了。”
“反正你也不敢把我怎麼樣。”
“是啊。”男人繼續冷笑:“但你當我比你多吃幾年大米的時間是白混的?我在街上混的時候你還沒斷奶呢。”
……
“哼!肯定臭死了!”被親地渾身無力的少女嫌棄地梗着脖子不想動。
“茉莉的。”男人面無表情地說。
“什麼?”
“我含的口香丸是茉莉的,給嗆打嗝了都是茉莉味,别污蔑我!”男人彎下腰把賴在地上不起的人丢到床上,“反正你也要早起沐浴才會去書院,天亮再來接你。”
男人鬼鬼祟祟爬上屋頂跑路,看到不遠處牆下急匆匆來了一隊人巡夜便駐足留意片刻。
領頭的管家提着燈籠指揮人到處找卻什麼都沒找到,“怎麼會沒有呢,夫人說她最近老是聽到鬧春的公貓在屋頂打架,府裡有些瓦片确實也有點亂。”
“興許是打着打着就跑了吧。”
等人繞到另一邊了裴應闌又起身踏上屋頂,結果在飛檐上腳滑差點摔下去。
管家又找了一通,“唉,算了,反正屋頂抹油了,還想着抓着了給小姐練練手呢。”
裴應闌捂着胸口暗罵:她不剛拿我練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