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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分門别類的大篩查,向陸離這種早早進場等着開席的賓客中午就出了奚宅,不過她也沒回登記的住處,而是出城。
隻是一晚,新娘家也回過味了,天不見亮就帶着家丁抄着棍棒要把人接走,鬧到縣衙,因為還沒有簽婚契,縣太爺哪邊都不想得罪,讓他們私下掰扯,于是新娘家叫上家丁繼續抄着棍棒來接人。
緊鄰鬧市的奚宅門前沒人敢擺攤,但兩邊路口那真叫一個水洩不通,馬車是别想過,好不容易才擠出那一鍋旱到走不動的幹粥。
急着出城跑路的賓客數量不少,也沒接受什麼守衛的盤問就順利出城,像陸離這樣走着出去的就更不管了,“這管得也不怎麼樣嘛。”
臨清縣衙内,婚宴大廚正涕泗橫流地要求老父母做主,說奚家不想給錢要拿鹽抵,“老父母,這可是殺頭的罪過呀!草民哪敢!?”
臨清縣令一個頭兩個大,這人從奚宅被帶走前就在大聲告狀,當時聽進去的人和現在外面的看客可不少,巡鹽禦史不日将抵達臨清,具體哪天他怎麼知道?或許已來了呢?
城外,幾匹馬極速地略過人群,惹得險些被撞到的人連聲叫罵。
“趕着去投胎啊!”
奚大昏迷,現在主事的是奚家的老太爺。
管家急急來報:“老爺,白洋湖鹽場出事了。”
陸離出城也就聽個消息,順便再收一筆賬,主要是收賬。
“老闆大氣。”恭維完又往回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