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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 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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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靈在一片漆黑中重新被卷入剛剛那個滾燙的懷抱,然後親吻如雨點落下來,他饑餓獨行了許久,此時急切又虔誠,很快親吻已經無法滿足他的胃口,他開始盡可能輕地啃咬她,這具身體那樣美味,仔細些能嘗出風吹起藍色窗簾、窗外燒起來的天空、背着書包等他的鐘靈、背對他遊魂般的鐘靈……所有味道彙聚成最原始的欲望,李一珩抑制不住,全身血液仿佛在炭火中燒得滋啦作響。

今晚的第一個問題變成了“可以嗎?鐘靈。”

聲音是隐忍難耐的,圈住她的手是用了大力氣的,黑暗中鐘靈伸手摸了摸上方那張臉,輕輕歎了口氣,爾後李一珩的赦令如期而至。

“可以。”

李一珩一直記得自他第一個眼神靜止在鐘靈身上時,愛意就開始翻滾不休,後來,十七歲的鐘靈大肆揮霍着青澀美好的身體,他們在星河燦爛的宇宙中橫沖直撞。

鐘靈想起那時候李一珩懵懵懂懂,渾身都是少年人的頑劣,他問她“像我這樣的大帥比,一輩子就談一次戀愛就你一個女人是不是太虧了?”

鐘靈光着的腳直往他臉上蹬到,然後他抓住了她的腳踝,虔誠得一點都不像在做壞事,“不虧,拿命換你我都願意。”

“……”

滿屋子焦灼裡,鐘靈沒忍住輕笑了一聲,李一珩不滿,一邊使力一邊低頭去咬她耳朵,“笑什麼?你要敢告訴我這個時候都能走神,我今晚活吞了你。”

“沒啊,我沒笑啊……”

果真是多年老情人了,一舉一動都在預料中,互相偏愛什麼也都了然于胸。

鐘靈耐不住,攀着他胳膊哀哀求饒,李一珩一手掐着她的後頸逼她親吻還不夠,另一隻手還死死抵着她的腰迫使她與自己貼合得更加緊密。

他不卸力她就一直求,直到聲音都細弱得支離破碎了李一珩才姑且放慢了下來,“說吧,笑什麼?”

“就、就是在想、想你後來有沒有跟别人……”

這個問題很蠢,原本不該問,但夜色粘稠,烈火焚燒的小房間裡,說什麼都有了保護色。

“我知道你沒有過,”李一珩答話,順道将額角汗水蹭在了她心口,“我也沒有。”

挺好笑的,多年初戀,重逢是在夜場,基本是甲乙方的立場,結果一個賽一個的念舊,邁不動告别過往的步子。

“需求是有的,但就是做不到,”李一珩聲音愈發低啞了下去,“我要是真完全沒有道德也許就能做到了。”

作為一個霸總,李一珩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名利場如履平地,長得那也是英俊潇灑、難逢敵手,按理說什麼紙醉金迷、跌宕風流本該就是屬于他的名詞,但他不行,仿若少年時被下了藥傷了身,多年孤寡,盡靠自己一個人靜夜解決了……一想到這個李一珩就氣憤,一氣就又朝身下人發洩,鐘靈不明内裡,嗚嗚咽咽推拒他咬他肩膀。

“你那個時候……為什麼非要離開我?”

李一珩胡亂地、漫無目的地親吻、啃咬,卻總得不到飽腹,他因馳騁而歡愉,也因疑惑而難過,這個鐘靈能感覺到。

“我走了那麼遠,那麼久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卻說什麼也不肯非要甩了我……為什麼啊?為什麼啊鐘靈……”

那一年夏天,下了場壞脾氣的大暴雨。

李一珩被扣了證件隻能一段一段的打車,白天黑夜都在高速上度過,悶熱的時候衣服貼在身上剮不下來,疲累的時候也在加油站的長椅上睡過幾個小時,他用了四天半才終于走到鐘靈面前。

他髒得已經有了不好的氣味,而她撐着傘穿着白色的裙子,如高潔的神勸告他:“别再跟着我,也别哭了。”

在那場暴雨中,李一珩血赤呼啦,他覺得鐘靈從未愛過她,不然怎麼能那麼殘忍呢?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說出那樣剜心挖肺的話呢?

“你愛過我嗎?”他如稚童,同樣問出可笑的問題。

鐘靈在雲端颠了個個兒,好半天才理回渙散的思緒,“你愛我這件事,嚷嚷的全世界人盡皆知,偏偏我整個人崩得快要爛掉的時候根本就見不到你,我甚至聽不到你一點音訊……李一珩,我那個時候才明白,我們并沒有愛人的能力。”

李一珩停了動作,困苦爬滿了周身,鐘靈想要掙開卻不被允許,他雙臂如鉗,強硬得不行,兩人就這樣汗涔涔地緊密地,相擁着說話。

“那個時間段太糟糕了,我看着我媽的樣子總害怕,後來我發現在戀愛關系裡,我和她其實是相似的,這真的太可怕了……”

鐘靈的媽媽徐繪瀾因為愛一個人變得多麼愚蠢沒有價值,她全程親眼目睹,她脆弱的軀殼真的再扛不起什麼愛不愛的了。

後來很漫長的歲月,鐘靈都時常自愧、自悔,等真到自我厭棄的時候,最不想被看見的就是愛過的人,怕他承受不起她的崩壞,怕他也同自己一樣生了厭棄……

鐘靈氣息未勻,說話仍帶着哭腔。

“你也是個壞東西,一個學校我都得受那麼些冤枉氣,那時候都不在一塊地方了,我拿什麼去愛你?我不敢了啊……”

是啊,怎麼可能沒愛過呢。

那個時候并沒有愛人的能力這句話李一珩是認同的,若有李一珩也不用因為顧忌着他的父母非得捆北城上大學,如果可以不顧忌那便可以回來鐘靈身邊,陪着她、支撐她,一起跨山渡河,這樣才是愛人的能力吧。

鐘靈不忿,整個人坐在李一珩懷裡發抖,“而且你老早就說過和我在一起累,你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都還沒到最慘最糟糕的時候呢。”

李一珩緊緊了懷抱,見她顫抖,又開始吻她耳朵、後脖子,“我那會兒說話就跟放屁似的,這你也跟我計較……”

都是些陳芝麻爛谷子,但也确實是李一珩有意回避的陳芝麻爛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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