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說:“怎麼可能,我雖然比你們來的晚,可也知道淩總跟他愛人的感情極好。”
“确實挺好的,但那都是之前了。”另一人說,“這都過去多少年了,以前許先生還常來公司探班呢,這都多久沒見到許先生過來了。而且淩總以前什麼活動都和許先生一起出席,你看看這兩年呢。”
“許先生是身體不好在家修養才沒跟淩總一起出席宴會的吧,我原來休息的時候在外面見到過許先生,氣色很差,一看就是生病了。”
之前開口的那人道:“你太天真了,許先生真生病在家養病,淩總會每天待在公司不回去?要我說,就是不愛了。”
助理打了飯回來,恰好聽到這些人的話,臉色就是一變,他準備上前,被淩宇阻止了。
那幾個年輕人對危險毫無所覺,還在聊着。
“淩總事業沖的多快啊,這些年他什麼優秀的人沒見過,許先生待在家裡,他們早就沒有共同語言了吧。”
“可我聽說,許先生跟淩總一個學校畢業的,每年都拿獎學金,他的能力不比淩總差,他是為了淩總才待在家裡的,淩總要是真負了許先生,那也太……”
淩宇此刻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助理趕緊出聲,那幾人回頭看到淩宇,吓得魂飛魄散,急忙起身,一個個低着頭,手足無措。
淩宇隻冷冷地掃了那幾人一眼,什麼也沒說,大步離開,連吃飯的欲望都沒有了。
助理把打好的餐盤放下,對那幾個快哭出來的年輕人說:“你們幾個啊,遲早有一天毀在你們的嘴上。”
幾名年輕人确實慌了,一個個圍着助理,求他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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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宇怒氣沖沖地回到辦公室,幾分鐘後,助理推門進來了。
“淩總。”助理手裡拎着食盒,立在辦公桌前喊了一聲。
辦公桌後的淩宇擡起頭,這一刻他的眼底布滿了血絲,臉上有焦躁也有憤怒。
助理微微一怔,他還是第一次見淩宇如此生氣,還有……無助?
助理道:“他們都是亂說的,淩總,别生氣,你跟許先生的感情……”
淩宇忽然打斷他:“許池要跟我離婚。”
助理跟在淩宇身邊多年,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淩宇對他最滿意的一點就是嘴嚴,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這些年的相處下來,他心裡也有點把助理當朋友的意思,他現在是真的不知該怎麼辦了,心裡亂做一團,同時他也想要從助理身上驗證某些東西,就把這個壓在他心上數日的秘密說了出來。
淩宇說完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助理,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表情變化。他絕望的發現,助理的臉色很平淡,平淡到像是早就料到他們會走到離婚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