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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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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宜帝對于顧寒的做法不做評價,就算顧寒是為了重新建立金吾衛,讓其成為永宜帝第二個爪牙以及與錦衣衛分庭抗禮的工具,但永宜帝的心中有他自己的考量。

“嗯,就先按你的方法辦吧。對了,裕王近日可有去找你?”永宜帝拿起放在桌上的茶盞輕抿了一口,然後揮手讓内侍将桌上的點心撤下去,又看了一眼仍然跪着的顧寒,擡手賜座。

顧寒起身謝恩,随便選了個位置坐下,回答永宜帝的試探:“回陛下,裕王已有半月之餘未來找臣,陛下是有什麼吩咐嗎?”

“沒有,朕隻是想起你曾是王府守衛,不過朕将你挑到朕的身邊,好像是為了貴妃想馴鷹。”講到李知淮的永宜帝突然溫柔地笑了,絲毫不在意自己還在與臣子對說:“你最近空些時間出來,給朕馴一隻出來給貴妃送去。”

“不用,臣在金吾衛的大營中建了一個鷹房,為此臣去戶部那兒跑了三趟才要到銀子。”顧寒無奈地說道,适時地緩解了談話的氛圍。

永宜帝也不由得失笑,對于戶部的摳門他也是有所耳聞的,但因為戶部尚書王綱是跟着他的老人了,所以他這會兒還是在為戶部說話:“朕知道你的難處,但戶部也有他的難處,他要管理的朝堂對于整個祁靖的用錢之處。你們都是為朕辦事的,平時也要相處體諒。”

顧寒一派虛心受教的樣子,恭敬對永宜帝說:“陛下所言極是,王尚書勞苦功高。隻是這鷹,要不臣現在出宮去抓一隻帶進來?”

“不用着急,”永宜帝沖他擺了擺手,“下月是貴妃生日,到時候你挑隻好的給朕拿來就行。”

顧寒應下,又同永宜帝談論一些其他的事宜,其中就有關文殊與夏霁的。對于文殊的幹兒子墨書突然以己作證 供出文殊貪污受賂一案,讓永宜帝自認為地拿掉了身邊的心腹大患,他很滿意墨書的投誠。至于空缺的吏部尚書一職,永宜帝似乎有些苦惱,他問顧寒有什麼想法。

“很簡單的,陛下。”顧寒對着永宜帝笑了下,他說:“雖說臣是武官,但在臣看來,高位一向是有能者競之,就像我們武官用平時攢的功勞往上爬一樣給文官評級,也給可以從地方的官員裡挑選,還能幾年輪換一次之類的。”

永宜帝大笑,笑過之後正想開口誇贊顧寒這個想法不錯時,墨書卻急急忙忙跑過來,大驚失色道:“陛,陛下,不好了,貴妃娘娘被柔妃娘娘推下台階摔着了,沈太醫已經去了南雅宮。”

驟然間起身永宜帝的眉間都擠出了三條線,他怒斥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柔妃會從幽宮裡跑出來?梅卿,你帶着金吾衛給朕查清楚,走,擺駕南雅宮。”

此時的柔妃正被金吾衛的幾名侍衛按在地上,她已經沒有昔日皇後的典雅端莊了,頭發散亂,神态瘋癫,面容猙獰,嘴上還在用她畢生所知道罵人的話,惡毒的詛咒着李知淮。

這是永宜帝進入南雅宮時看到的情形,也看見了張柔兒看向自己的憎恨,而自己的臉上也是滿滿的厭惡。顧寒冷眼旁觀着這對日的怨偶,隻覺得二人的神情實在是諷刺。

而此時聽見動靜的沈鶴從屋裡出來,永宜帝就直接越過地上髒亂不堪的張柔兒打算進屋,但被沈鶴攔在了門外。

“陛下恕罪,不過現在确實不能進,”沈鶴的臉上是少見的凝重。

“貴妃如今情勢兇險,還請陛下在門外等候,得罪了。”說完就将門關上了。

站在門口的永宜帝隻好将火發在了張柔兒身上。他指着地上那個讓他看不過眼的女人,厲聲吩咐:“就在這審,朕倒要看看這宮中還有多少宵小之徒。”

顧寒暗自驚歎于永宜帝的異想天開,但面上的功夫還是得做足。他走上前去蹲在張柔兒的面前,一隻手掐住她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開口道:“娘娘,您也别為難小的,我就問兩件事,誰放您出來的,為什麼要推貴妃下台階。”

但張柔兒好似打定主意要讓顧寒為難,就是不開口。

顧寒隻好轉變目标,站起身走向一旁的婷兒,他問:“婷姑姑,你有什麼想說嗎?”

意外的是婷兒面色平靜,不慌不忙地說:“是我給娘娘開的門,平時我要去禦膳房取娘娘的吃食,所以我有開門的鑰匙。”說到這兒,她突然轉頭看向地上的張柔兒,高聲說道:“娘娘,奴婢不知您為何執意要出宮,但奴婢為您做到這上了,下輩子就放過奴婢吧。”

話音剛落她就後倒去,眼中,卻是閃過昨日的景象。

南雅宮的銀珠在宮道上将婷兒堵着了,那時天氣不算太好,太陽大得要将人烤化了。

婷兒礙于品階不得不向銀珠行禮,而銀珠也向繼回禮,并上前幫她分擔了一部分的東西:“婷姑姑,我們是許久未見了,近日可好?柔妃娘娘可好?”

婷兒與銀珠不熟,甚至因為侍奉的主子而對銀珠有些敵視,所以此時不過是笑了下,淡淡地說:“還是老樣子,趕跑了好些個宮女,現在就隻有我一個人伺候她。”

“你也是辛苦,隻是當初你是有機會另謀出路的,為什麼還要選擇留在柔妃娘娘身邊呢?”

婷兒解釋道:“我是張府的家奴子,一生出來就是當奴才的,當初小姐選了我,我沒有拒絕的資格。再說張府現在也被抄了,我娘估計也死了,也就懶得去争了。”

“嗯,這到是,”銀珠點點頭,但面上沒多少動容,“我跟不一樣,因為我家殿下是從嫔妃那兒抱到中宮養的,我是皇後挑給殿下的。不過張府隻是抄家,而你的母親如果當時不在府中的話,估計不會死的。”

“你說什麼?”婷兒止住了腳步,拉住了銀珠認真地問道:“你,你知道張府是什麼抄家的嗎?”

“好像是上午,是負責采買的公公們将消息帶進宮的。”

婷兒喜極而泣,她手上的東西都掉在了地上,用手捂着嘴後是幾步緩了一會兒,跟銀珠說:“你認識負責出宮采買的公公對吧,能不能替我出怎去看看,我有了些銀子,人還在的話。我娘與那位公公一人一半,人要是不在了,銀子就都給那位公公了。”

但銀珠淡漠的看着她,不留情地說:“我憑什麼幫你?”

婷兒也明白這個道理,這是個會吃人的深宮,自己和銀珠也從未深交過,她們都無法将自己的後背展現給對方看,因為誰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給自己一刀子。但婷兒還是控制不住地跪在地上哭了起來,哭得銀珠皺起了眉。

“這樣吧,你幫我做一件事,做成了我就找人幫忙照顧你母親,”銀珠終于不跟婷兒演下去了,微俯身下去将手中的紙包遞給婷兒,“你在明日這個時候打開幽宮的宮門,放柔妃娘娘出來,當然她也會硬逼你開門的,然後将這包藥吞下去,後面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銀珠見婷兒愣愣的坐在那兒,不由得諷刺地笑了下:“怎麼,難不成你對那個動不動就以打罵下人為樂趣的廢後仍舊忠忠心耿耿?不是我說,婷姑姑,你也太賤了吧。而且你剛剛不是還哭着求我嗎?就實話告訴你吧,這紙裡頭的就是毒藥,一命換一命,你敢不敢。”

婷兒張了張嘴,她的視線落在那個紙包上,又順着紙包落在了昔日的張府。

她隻是張府大小姐的奶娘的女兒,因為自己被大小姐看重了所以母親被張夫人以人手過多為由趕去了後廚。而自己也不過是因為上一個侍女被大小姐玩弄死了後的替代品。

“我答應你,銀珠,”婷兒伸手拿過那包藥,死死地抓着,“但你要說到做到,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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