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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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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個新上任的副指揮使,戶部尚書王綱的小兒子王祥,”行止用一種近幾乎告狀的語氣說話,“是他說要我們在後日替他們去搬重修太廟的木材。”

顧寒皺着眉想了一下,他今天同永宜帝告了戶部的狀,但永宜帝的心明顯是偏向戶部的,所以這件事不能鬧到永宜帝面前,所以就得私底下解決。

“行止,你幫我給錢四下個帖子,就說我在知味軒請他小叙。”顧寒又停了一下才說:“記得跟雲徹報備,錢走王府的帳。”行止領命離開三進小院,乘着夜色急匆匆地去辦事了。

顧寒在他的小書房裡坐了一會兒,看着外頭黑漆漆地景象,等着報時人的信号。

子時剛過,顧寒就熄掉了燭火翻出了窗,踩上了自己家的屋頂躲着巡邏的錦衣衛跳了别家的院牆。

今夜的夜空中有着點點星光環繞着一輪彎月,顧寒披星戴月地跑動着,來到了裕王府梅園中的卧房房頂。他雙腳鈎在屋檐,倒翻下去用手敲了敲窗戶,驚動了裡頭的夏霁。

“快進來,”夏霁打開了窗将顧寒放了進來,又向外張望了幾下才将窗關上,“怎麼過來了?你也不遮一下你這一頭的白發,它們在夜裡太明顯了,還有,你明天要請錢四吃飯?”

顧寒已經輕車熟路地坐在了他的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夏霁,晃了晃腦袋:“是啊,戶部尚書王綱的小兒子王祥不是個東西,巡防的事本來就已經交給金吾衛了,他還要裝模作樣地想讓金吾衛幫他們搬重修太廟的木材。”

“所以你打算繞過王祥直接找錢四談,”夏霁給自己披上外袍,也坐在了顧寒的身邊,“這倒是對的,雖然你可以直接和王祥鬧,但架不住王祥直接回去和他的父兄告狀,我是不能直接出面的。而且永宜帝最近和戶部關系很好,你也發現了吧。”

顧寒點點頭,他擡手将自己頭上的發冠拆了下來丢在了床邊的木桌上,又将自己脫得就剩裡衣,一邊往被子裡鑽一邊說:“是啊,我今天白天試探過一回,你大哥話裡話外都是偏袒,啧。”

“但錢四不會跟你拿喬,”夏霁脫了自己的外袍,将火燭火熄滅後也上了床把顧寒摟在懷裡安慰似的輕拍他的後腰,“去辦吧,我們需要上京城的巡防。還有,你是不是又瘦了?”

顧寒笑着看他,金色的瞳孔中似有許多小鈎子鈎動着夏霁的心,散落的白發不知什麼時候握在了夏霁的手裡,他就像被蠱惑了一樣貼近顧寒的臉,輕輕地說:“我幫你丈量一下,到底瘦沒瘦。”

可顧寒沒等夏霁把話說完就兇狠地撞上了對方的唇,先發制人地坐上了夏霁的腰,将夏霁壓在了身下,恰好抵在了某處。

突如其來的柔軟讓夏霁小腹湧起一股熱流,雙手不自覺得在顧寒的身上遊走,不知不覺就将顧寒剝了個精光,而他自己的情況也沒多好,顧寒一直接着他不讓他起來,并且在他身上又啃又咬,四處點火。

被子裡的兩人今晚都有些急不可耐,他們都因為連日的分離而委屈壞了,隻想用情人的味道慰藉自己。而夏霁也被刺激壞了,他今天被顧寒壓在床上時才知道顧寒的力氣究竟有多大,但重點卻在于顧寒今天完全是自己來的——一邊擺動着腰一邊和他接吻。

最後兩人又調轉體位,夏霁粗暴地啃咬着顧寒的耳垂,動作不停,嘴上卻在說:“給我生個孩子吧,跟小元寶一樣的孩子。”

就這樣,兩人鬼混到了快上朝的時辰,夏霁拎起地上的外袍草草的遮了一下自己,開門吩咐羅景去将熱水燒起來,再讓南柯去和行止說一聲給他家主子告個假。然後又将房門關上回到床邊,看着被汗浸透了的睡過去的顧寒,伸出手輕勾着對方的手指,心下是一片柔軟。

顧寒是被一陣敲門聲驚醒的,他稍微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放縱一夜的後果就是腰軟得擡不起。但身上是一片幹爽的感覺,看來是夏需幫他清洗過了,而且也幫他穿了衣物。

“主子,我是南柯。”外頭的人認為顧寒是怕來的人會暴露自己與裕王的關系,故意不出聲:“主子,行止駕車來接您了,就在後門。”

“我知道了。”顧寒用略顯幹啞的聲音回答南柯,然後快速的洗漱了一番,為自己戴冠時看到桌上的一顆白玉耳墜,應該是夏霁故意放在桌上的。

等行止接到顧寒時差不多該吃午飯了,他一眼就看見了那顆和顧寒的白發相襯的白玉,扯了扯嘴角沒敢說話。顧寒上了車直接和行止說:“知味軒,吃午飯。”

“您不會覺睡到了快正午了吧,”行止一邊駕車一邊唠叨,“雖說胃病現在是解決了,但以前的虧空是還在的。”顧寒在車壁上踹了一腳,讓行止閉嘴。

“我他媽的天快亮的時候才睡,别吵,我現在頭很疼。”顧寒找了個理由讓行止安靜了一路。

經過一路吵鬧的街市,顧寒在上京最大的知味軒前下了車:“行止,你跟我上去,那個王祥估計也在。”

“是。”行止将車交給了門口的小二後跟着顧寒進去,又在店中的人的引到二樓包間,一開門就和王祥對了個正着,他在顧寒身後悄聲說:“那個長得一臉不懷好意的就是王祥。”

顧寒剛剛在樓下沒瞧個明白,這會兒上來才看清楚了,他偏過頭說:“你這樣說讓我想起了顧懷意,果然管錢的兒子沒幾個是好東西。”

在顧寒打量王祥的同時,王祥已經笑着臉湊了上來:“想不您就是梅叁梅總督了吧,快請進,我們指揮使就在那兒。”王祥一邊為顧寒推開包廂内的屏風,一邊用目光掃視着顧寒。

金眸白發,一股出塵的氣質,可一瞬間他的目光被顧寒耳下的白玉墜子吸引住了,還有那脖間若隐若現的幾抹紅痕。

他在心裡想着,這出塵的仙子竟然是個會玩的,外頭的傳聞恐怕不是空穴來風。

顧寒在錢四對面坐下,拿着小二遞過來的菜單看了下,點了幾盤小菜和一壺花雕酒。末了他将小二打發走後對着行止說:“你和王副使先下去,我先和錢指揮使談些要緊事。”

“别這樣,梅總督,”王祥的目光從顧寒進來開始就沒從他身上移開過,此時他正笑得一臉谄媚:“畢竟讓金吾衛幫我們搬運重修太廟的木材是我提出來的,所以我想我應該可以坐在這兒吧。”

顧寒卻冷着臉看他,手指在桌面上輕敲兩下,像是某種警告:“這事是你提的,但這其中還有很多問題沒商量清楚,我想同可以做這個主的人探讨,更何況,我今天請的是錢指揮使一人,王副使。”

“梅總督——”

“行了,”錢四擡手阻止了王祥,看都沒看他一眼,“你先出去,這事确實需要詳談,但你沒用。”

頂頭上司都這麼發話了,王祥不可能再腆着臉留下來,隻能暗自咬着牙離開包廂。而這時菜和酒也被端了上來,王祥本來想乘上菜的空檔混進來的計劃也落了空。

等人都清出去後顧寒一邊給自己倒酒,一邊看着一言難盡的錢四提醒道:“說真的,管好你的手下,剛剛那眼神都快貼到我身上了,就一直圍着我轉。我倒還好,要是被雲徹知道了,我可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麼。”

錢四又是一臉的頭疼,他不想和顧寒講王祥不要命的行為:“知道,現在來說說搬木材的事。我個人是不打算将這個差事交給你們,而且巡防的事不能完全交給你們。”

”那沒辦法,永宜帝下的旨,你找他說理去。”顧寒無所謂地攤了攤手,表示他愛莫能助,但随後他沖錢四笑了一下,純良無害的樣子讓錢四有種不好的感覺。

“這樣,巡防的任務錦衣衛和金吾衛可以平分,但你們幫工部幹活的錢得三、七分,我們三,你們七,很劃算的。”

與此同時,門外的王祥正在和行止打聽顧寒的事,把行止煩得手搭在刀柄上準備拔刀。

“兄弟,你是叫行止對吧,”王祥自然而然地搭上了行止的肩膀,在得到對方含糊的回答繼續問,“你主子成親了嗎?啊,我沒有别的意思就是梅大人看着這麼年輕有為,先後從王府待衛,錦衣衛副使再到金衛總督也不過區區幾月,不是我亂講,朝中已有好多三位大人在暗中打聽梅大人是否有婚配。”

行止卻冷眼看他,擡手拂開了王祥搭在自己肩膀的手,冷聲說:“我主子的耳墜沒見着嗎?放棄吧,别拿那些無辜的官家小姐們給你打幌子了,别敗壞了人家的名聲。還有,别招惹我主子,不然我先砍死你。”

王祥沒想到行止連套話都不講,這讓他有點反應不過來隻有說一些沒什麼關聯的來緩解氣氛。

“哎呀,行止兄弟,你可别誤會了,我說的可都是真的。而且外面都在傳梅大人跟裕王爺不清不楚,我那敢往前湊,萬一傳言是真的呢?”

“那誰知道呢了。”行上冷嘲一句,沒有理會王祥那低級的套話,手也沒有從刀柄上拿開。

王祥也許是察覺到了行止對他有着強烈的殺意,又或者是覺得包廂裡的人快談完事了,這才放過行止老老實實到門的另一邊站崗去了。

“成交。”錢四看着顧寒給自己倒了三四杯酒,怕他在這兒出什麼事不好交代才急忙答應,但又覺得不妥地補充道:“我知道你拿下巡防的任務是為了什麼,我保證到時候巡防時用的都是自己人,這樣也讓人放心。”

至于讓誰放心,在座的兩人的知肚明。

顧寒又拿起了酒壺,這次他也給錢四倒了一杯,并且拿起自己的杯子與錢四的碰了一下,心情很好地說:“ 合作愉快,錢指揮使。”說完他就将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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