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楚江拍電影,她對他的習慣有一定了解。
楚江心情好就喜歡穿着各種各樣的花襯衫到處晃悠,心情不好就會穿黑衣服。
顯然他現在心情并不好。
車裡的空間很大。
可蘇以寒突然反應過來,她正跨坐在楚江的腿上,兩個人面面相觑。
蘇以寒有些哽咽:“師哥……”
一個月沒見了,還怪想他的。
楚江從上到下掃了她一遍,冷冷道:“現在撒嬌沒用,電話裡不是挺能耐的嗎?”
蘇以寒認慫:“我隻是在氣頭上,說的話不算數。”
“哦?”楚江輕挑眉,手扶上她的腰。
這身校服的料子很薄,蘇以寒能夠清晰感受到楚江手指的熱度和力量。
“癢……”她躲了一下。
楚江突然呵斥:“不許躲。”
蘇以寒沒再動。
楚江又把兩個人的距離縮短了些。
“你每天就是穿成這樣喊沈知樂學長?”
蘇以寒解釋:“這就是很正常的衣服。”
“是嗎?”楚江順手解開她的領子。
蘇以寒一直扯着短裙,生怕走光。
“别……”蘇以寒伸手制止了他,“我一會還得回去拍戲。”
說罷,她還心虛地往外看了看,生怕兩個人的事情被發現。
“放心,不會來人的。”楚江拉開她的手,“我特地換了一輛寬敞又低調的車過來找你。”
“師哥……”蘇以寒乞求,“真的不行,能不能下次?”
看着她着急忙慌的樣子,楚江玩心大發。
此時此刻,還真的是有點像包養了個女學生。
這身校服穿在她身上實在是太合适了。
楚江拒絕:“你和我冷戰一個月,我現在真的很生氣,你說該怎麼平息我的怒火?”
蘇以寒不會哄人,半天隻憋出一句:“那你别氣了吧。”
聽到這僵硬的安慰,楚江又一次氣笑了。
“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蘇以寒把手放在胸前,給彼此之間留了些餘地。
“師哥……”
楚江看到她這副樣子,再也裝不下去了。
他伸手捏住了蘇以寒的下颌。
這個力度不輕不重,無法掙脫,也不疼。
他另外一隻手則撫上蘇以寒的嘴唇,輕輕地摩挲:“他是碰過你這裡嗎?”
“沒有,那天我躲掉了。”蘇以寒臉開始發燙,“他隻是擦過了一下我的左臉。”
蘇以寒:“師哥,我錯了,那天不該說氣話。”
楚江低笑了一聲:“現在知道求饒了?”
他又繼續說:“又不是不讓你拍,你之前可是在我面前保證過的,這部戲不拍吻戲的。”
楚江的手有一下沒一下觸碰着嘴唇,蘇以寒覺得渾身酥麻。
“那是個意外。”她的身體抖了一下。
楚江停止懲罰,收了手。
“你沒有遵守約定,不是乖孩子。”
蘇以寒辯解:“可是那是沈……”
“行了,不許提他。”楚江不耐煩地打斷,“你以後離他遠點。”
又是一句很耳熟的話。
楚江捏着下颌的力度大了些。
蘇以寒含糊不清地說話:“為什麼?”
她必須搞清楚緣由,兩個人的隔閡并不像表面上的那麼簡單。
楚江那邊并沒有回答,而是松開了手。
蘇以寒本以為蒙混過關了。
可下一秒,她就被一股力量推到了車窗玻璃上。
在頭即将要撞上的時候,楚江及時用手幫她護住了後腦勺。
“你……”
話還未說出口,楚江便喘着粗氣吻了上去。
以往他都是不緊不慢地戲弄一番蘇以寒。
還會吻着吻着停下來說幾句葷話,看蘇以寒面紅耳赤的樣子。
可這次卻格外的急躁和激烈。
像是觸碰到了他緊繃的弦。
車外很安靜。
錯雜的呼吸聲在彼此耳邊,鼻息都充斥着酒香。
他吻得太過投入,有時候還會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水漬聲。
蘇以寒的手無力地撐着玻璃,指紋擠壓得已經變形。
“師哥……”
她試圖讓楚江冷靜下來。
可楚江隻是擡頭看了一眼,确認她還能喘得上氣,又低頭繼續剛剛的動作。
他的手很不安分地揉捏着校服。
明明還是前幾天換上的嶄新校服,現在已經完全皺了。
蘇以寒沒有推開他,隻是覺得他太心急。
她還要回去拍戲。
而且這裡并不是絕對安全的。
那雙長着薄繭的手觸碰到了蘇以寒的大腿,她整個人都繃了起來。
車内氣溫升高。
楚江把她完全遮蓋住。
“以寒?”不遠處傳來男人的聲音。
蘇以寒和楚江都愣住了。
這聲音兩個人都很熟悉。
楚江意猶未盡地偏頭,在她左臉落下一個熱吻,輕聲呢喃:“寶貝别出來,我去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