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沒什麼了,還有就是有一些omega被強制發情,情況嚴重的好像和這個alpha也差不多吧。”傅怿說,“那個二班的alpha是我中午碰巧看到的,omega們好多家長來接了,這樣也安全些。”
“也是,”代啟年看向班級内的幾個空座,“我們班的omega好像也請假了好幾個人。”
露出你才發現嗎的表情的傅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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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下午有一節體育課,本來就不愛室外活動omega們這下更有充足的理由留在室内了。
一班的omega間最近流行塔羅占蔔。
還沒到體育課的上課鈴響,幾個omega就搬動椅子圍坐在一起。其中一個叫鄭晨女生的從書桌裡拿出一副塔羅牌。
“有人要算塔羅嗎?”她喊道。
“有有有!”
“晨姐我也要!”
“啊啊啊還有我!!”
鄭晨在一班也算學習好的,她長得漂亮又熱情開朗,人緣也極佳,班裡的塔羅風氣就是她的小團體帶起來的。
“好呀!”鄭晨笑道,“來來來,都排隊哈!”
于是一水兒的omega都圍了過來。
“不過先說好,我和欣欣還屬于初學者,萬一有牌意沒記住的話還要看書解析的那種,大家多包容哈,說得不對的話就當娛樂好啦。”鄭晨雙手合十做拜托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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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庭回到班級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幅景象。
一群叽叽喳喳的omega在他的座位前排圍成一圈,連呂逾這個風流的狗也在。
他今天有點不舒服,和其他豪門貴少alpha們打球的時候感到一陣眩暈,于是他就先回來了。
這麼多人,看來是别想在班級裡休息了。魏延庭想,要不去隔壁自習室好了。
“延庭?”鄭晨轉過頭來,“我們在玩塔羅,你有什麼問題,要不要也來算一個?”
“不了。”魏延庭随便找了個借口,“我就是忘了拿外套,馬上就走了。”
“嗯,今天确實有點冷呢。”鄭晨略帶遺憾地轉過頭去。
“真的不來嗎?要不了多少時間的,下一個就是我了,可以讓你插個隊。”那個排到的omega李迅趕緊說,“晨姐算的可準了,之前她說我九月事業運比較好,月考很有希望再進步幾名的,結果真是這樣。”
“對啊,而且還可以算姻緣,之前她說我和前男友很可能複合結果上周他真的來找我了,”另一個omega說,“你就不想知道自己的命定omega是什麼樣的嗎?”
不想。魏延庭想。
還命定omega,就連顧珉三年前都不看這類漫畫了。
不過這話他顯然不能對omega們說,于是他目光投向鄭晨的桌子上的像大藍閃蝶翅膀一樣晃眼的塔羅牌盒,在一堆kirakira的細閃中發現了幾行小字,他很快找到了能說出口的理由。
“還是不了,”魏延庭邊走邊說,他現在感覺那種不适的眩暈感更強烈了,“都說‘不信不占’嘛,我不信,還是不浪費機會了。”
他在一衆omega失望的眼神中勉強笑了笑,走出了班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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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庭走後,呂逾十分不要臉地湊過來。
“我信,我來。”他說。
“你來有什麼用啊,”李迅笑罵道,我又不想知道你的命定之人。”
李家在A城也是有名有姓的家族裡面能排上号的,他也從未隐藏過自己的對魏延庭的心思。
“那我要算延庭的。這樣總行了吧?”呂逾自然也知道這事,他也笑起來。
“不行。”鄭晨馬上說,“不能替别人算的,這樣不準。而且他自己也沒有這個想法。”
“那你直接算你喜歡的人的喜不喜歡你?或是他有沒有喜歡的人不就得了?”呂逾好笑道。
“诶!這倒也是啊。沒想到你腦子還挺靈光嘛。”李迅受到啟發找到了新方向,于是他問,“那晨姐,我喜歡的人比較喜歡什麼樣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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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庭走出班級才想起來,他去不了自習室,最近他們班的自習室已經征用給二班了。
更糟糕的是,他感覺越來越不舒服了,頭痛、眼睛痛、輕微耳鳴,而且心髒跳動的頻率很快,這些他不熟悉的迹象都不是好的征兆。
Alpha本來身體強健,很少生病,他們高等級的alpha更是如此。因此這些陌生的感受很容易讓他聯想到最近頻發的事件,更重要的是,他發現十幾分鐘前腺體偶爾的刺痛并不是他神經過敏的錯覺。
魏延庭輕輕咬了下嘴唇。
他緩了一會兒,決定還是先去學生會辦公室呆一下,如有需要再打電話遙控顧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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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從這三張牌來看呢,這個人的外貌至少是很出衆的,嗯,雖然可能也不能說是那種非常頂級的貌美,但至少感覺上肯定是歸類為好看那一挂的。”鄭晨說自己是初學者記不住牌義根本就是純粹的謙虛,那本書放在桌上她一次都沒有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