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頭看已經決定放棄本次素材收集的代啟年，目光停留在beta的左手無名指上。

“你手怎麼了？”alpha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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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A城的Sarmolista店裡。

Beta銷售總監不敢置信地問Cecelia：“你剛剛說昨天賣了多少？”

“幾十個啊。Ouroboros系列的話。”Cecelia高興地說，“本月銷售額增加了不少呢。”

“……”銷售總監呼出一口氣，“我之前和你說什麼來着？有錢人最怕的是什麼？”

“您放心，都是沒有鑽的，和魏總他們的戒指不太一樣的。”Cecelia說。

“……靠，”銷售總監暗罵了一句，“你覺得一個系列能有多不一樣？幾十個，你是真的敢啊，今天我不來的話，你是不是準備把庫存的戒指全都拿出來賣了？”

“诶？庫存的話，已經沒多少了啊。”Cecelia睜大了眼睛。

“……太多了，”總監這回決定不啟發式教育直接說結果了，“下次不要這麼做，聽我說：一款一天最多隻能售出5個，線上線下同步計算，如果再有人來問，就告知他們目前沒有了，需要預定，但工期不定。你不要一口氣把它們都擺出來，這還怎麼饑餓營銷？我們賣的是稀缺的奢侈品——你要讓客戶感受到這種稀缺——不是随時都有的茶葉蛋。”

“還有——雖然這種事發生得應該不多——但，萬一下回有大量不明人群湧入店裡，記得和保镖講，一次性隻能允許三夥客人在店裡逗留試戴等，其他的客人請在門口排隊入場。務必要保證前來門店的客人的線下.體驗。”

“……好、好的。”Cecelia趕緊應下，她想了想後還是說，“可是……有許多客人來買，不是好事嗎？因為昨天的wb熱搜的緣故，估計過幾天就又會沒人了。”

“而且，”她繼續說，“我昨天刷購物app的時候，都能刷到我們的盜版同款了。好像突然多了好幾家，我記得以前還沒這麼多的，他們都标的‘魏總同款’、‘預售，十五天出貨’、‘19.99單隻’。這難道不是在搶我們的生意？到時候盜版橫行，大家都不來了，那該怎麼辦啊？”

“不會，”銷售總監說，“目标用戶不同。我之前不是說了，我們Sarmolista是高端奢侈品品牌，要服務好優質客戶。而且我們的服務範圍覆蓋皮具、服飾、珠寶、腕表、酒店等多個領域，你知道一個高質量用戶就可以貢獻多少銷售額嗎？”

“你以為他們真是在買我們的産品？怎麼可能，”總監說，“這類人，購買的是優質的服務和體驗，你要讓他們體驗到區分普羅大衆的東西，他們才會再來。久而久之，他們才會像魏總他們家一樣，真正成為我們的客戶。”

“而戒指這種小東西，又不貴，說實話人人都買得起，但買得起的人這回可能是沖着魏總，下回可能是沖着代總，而不是沖着我們Sarmolista。Sarmolista做的又不是普通人的生意，他們自然買完就不來了，你是留不下他們的。”

“……是，明白了。”Cecelia被總監一大段話吓到了，低聲說。

“等下打電話去問問魏總的情況，”總監說，“詢問一下他有沒有什麼不滿意的，有的話抓緊補救。”

看來，之後可能還要和總部商議一下要不要提高Ouroboros系列的定價和購買門檻，銷售總監想，要是買的人太多了今後就要考慮配貨購買了，以便于删選掉非目标客群。

“好、好的，我馬上去。”Cecelia說。

“對了，聖誕節要到了吧？”總監問。

“啊？是。”

“那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總監說，“總部給優質客戶的禮物也已經準備好了，你等下編輯一個贈送禮品的郵件等我來看。”

“好的總監。”

在Cecelia手忙腳亂地要打電話時，Sarmolista店裡座機的電話自己響了起來。

“喂，您好？”接起電話的Cecelia說，“啊？是魏總他有什麼需求嗎？是不是對我們的産品——”

但那頭提出的要求讓她有些摸不着頭腦。

“哦，好、好。等下，很快。”

她說完挂了電話，然後迎上銷售總監詢問的目光。

“是魏總的管家，”Cecelia有些困惑地說，“他打電話來問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配送一條同系列的項鍊過去？”

“……一條？”總監問。

“是，一條。”

“……你确定？”銷售總監不确定地問。

“嗯，還問我們産品是不是18k白金。”

“你怎麼說的？”

“我說是啊，證書上面也有寫。”

“……嗯，”深谙客戶管理之道的銷售總監一時有些拿不準這位老客戶的用意了，“還有呢？”

“……還有，”Cecelia露出一個釋懷的笑，“魏總應該沒有不高興吧，剛剛還說要預定聖誕節附近的我們在D城xx區的酒店套房，還有小會議室。”

銷售總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