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季野等候多時,朝廷終于派人來了。
推開門出去,隔壁的房門也是開着的,卻遲遲沒見人出來。好奇心驅使褚季野走了過去。三個姑娘這是強扒人衣服呢,褚季野這還是第一次見,小郎君面上通紅,又不好對女人下手,推拿間衣衫半褪。
褚季野搖着扇子進去了,滿臉風流,“小兄弟好福氣啊!”江承祐一時也顧不上羞了,喊道:“兄台救我。”褚季野想到樓下正喝着酒聽曲兒的人,一時有些摸不清對方到底想做什麼,但也着實覺得眼前手足無措的小郎君有些意思,忍不住想逗逗,“姑娘們先下去吧,看把人羞的,我來給小郎君開導開導,到時再叫你們。”
一屋子莺莺燕燕扭着腰走了出去,有個膽兒大的,末了還在江承祐臉上親了一口,笑着走了,弄的江承祐一激靈。
江承祐紅着臉向褚季野道了謝,出門之際被人拉了回來,“你家兄長帶你來這兒,你怎麼能拂了兄長的一片好意。”
“什...什麼好意?”江承祐現在還沒緩過來,隻想離開這兒,女人太吓人了。此時江朔還不知道自己一時興起想給小義弟開個葷,不料弄巧成拙,竟讓江承祐對女人有了陰影。而江承祐此時也是糊裡糊塗的給個陌生人騙上了床。
“你家兄長這是要教你人事之道,不懂麼?”
江承祐紅着一張臉不知道該說什麼。
“可...…”
褚季野一副無辜又無奈的樣子好心。
“别辜負你家兄長一片心意啊,我教你吧。”
這話确實戳中了江承祐的心,他自小視江朔為榜樣,好容易認了哥哥,自是想把江朔交代的每一件事都做好,江承祐也大概知道江朔的用意,但他實在是...…
江承祐吞吞吐吐的開了口:“那,那我該怎麼做?”
“躺下就行。”褚季野放下了紗賬,将人壓在了床帏間。褚季野終于發現這人哪兒不對勁了,這是被下藥了。一個叫“良心”的東西不合時宜的浮現在腦海裡,自己這是乘人之危吧,可轉念又想,與其便宜了那些不幹不淨的女人,倒不如自己來,這麼一想,褚季野就心安理得了,僅存的一點良心也被色欲熏沒了。
褚季野俯下身在江承祐耳邊問:“我該怎麼稱呼你?”
“唔,”江承祐連忙去捉在自己身下作亂的手,“江承祐。”
“皇帝身邊的江承祐?”
......
......
褚季野吻了吻身下的人,褪下了兩人的衣物,色欲充斥着褚季野的心。
“你做什麼。”感覺到不适江承祐連忙推拒着。
褚季野挑着江承祐的下巴讓人看着自己,“怎麼,承祐要言而無信嗎,方才不是說要讓我舒服,怎麼反悔了。”
“我,我沒有,可方才你不是這樣的。”
“那我是怎麼樣的。”
“你...啊!”江承祐眼角已經被染得嫣紅,帶着疼痛的淚意。
“換個方法,我們一起舒服,聽話。”語罷,吻上了誘惑他良久的唇。
樓下吃着點心,聽着曲兒,酌着小酒的江朔還沒想到剛認回來的弟弟就這樣被人染指了。
不多時,天色将暮。江朔終于想起來被遺忘的弟弟,問了媽媽人在哪兒,自行找人去了。擡手敲了門,門内壓抑過的喘息聲止住了江朔的動作,下樓找了媽媽,讓跟他一起來的小公子醒了去布政司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