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居然用「哔——」占茅坑!”
(因為用詞過于不雅,已被作者手動屏蔽。)
“不行,我忍不住了……”
關門落鎖聲過後,便響起了有規律的噗、噗、噗的聲響。
女洗手間一時安靜得落針可聞,除了此起彼伏協奏相和的「噗」聲以及痛苦難耐的呻吟。然後,從兩個隔間同時飄出了需要打馬賽克的氣味,漸漸彌漫,充斥着整個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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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北和常磐台的女籃比賽已經進入垃圾時間。阿源見湘北的勝利已是闆上釘釘的事,便跟今村交代了一聲,提前離場。
她準備在比賽結束洗手間爆滿之前先去一下,再回來看海南對武園的比賽,雖然,她覺得牧應該不會上場……
半路上,她遇到了和她抱有同樣想法的藤崎。
“源前輩。”藤崎點了點頭,算是跟她打過招呼了。
“嗨,藤崎。”阿源微笑着回應着。藤崎的性格她很了解,目下無塵卻也外冷内熱。這個年齡的時候尤甚,如果遇到不待見的人,她基本裝作沒看見,更别說主動搭話了。以是,阿源的态度也算和善。
兩人同路,什麼都不說自然也不好,于是阿源便随口道:“湘北出線已是必然,看來今年,該是湘北,翔陽,和你們陵南争奪全國大賽的另一個參賽名額了。”
藤崎淡淡瞥了阿源一眼,不鹹不淡道:“前輩還真是勝券在握啊!你就這麼笃定,全國大賽海南一定有一席之地嗎?”
阿源淺笑回應:“當然。我們不僅是神奈川縣蟬聯十年的冠軍,還是全國四強的常客。”
藤崎也不甘示弱:“我倒是覺得,神奈川第一和全國四強,都該動一動了。”
兩人打着機鋒,來到了女洗手間前。阿源推開門,卻不自覺地皺了皺眉,藤崎也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了鼻子。
“換一間?二樓拐角處還有一間女廁所,不需要走太遠。”阿源屏住呼吸,蹙眉提議道。
藤崎答應得幹脆:“好。”便率先走出洗手間。
源跟上藤崎。剛轉身,回彈自動關閉的洗手間門突然被一隻慘白的手扒住。
“……等一下!”
一個虛弱無比的聲音從門口傳出。
阿源和藤崎同時停步回頭。
隻見女洗手間的門緩緩重新打開,門口站着的,是勾肩搭背互相攙扶着的宇智波風岚和藤真琴琴,兩人的臉色皆蒼白如紙,琴琴的手搭在風岚的肩膀上,空出另一隻手開着門;而風岚則一隻手撐牆,另一隻手扶着琴琴的腰,用全身的力量支撐着琴琴。這姿勢、這氛圍,莫名有一種悲壯感,仿佛是某場慘烈戰役中,從戰場上最後活下來的生死相依的戰友。
風岚抖着唇,氣若遊絲道:“勞駕,能不能麻煩你們幫我們叫輛救護車……”
琴琴抖着腿接口道:“……我們好像快要不行了……”
源&藤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