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強,配做我的對手。”燕澤面無表情的回答。
“你意思是說我很菜咯——”白熾眼睛危險的眯起。
“你要想這麼認為也行。”
這時突然傳來一聲興奮的聲音:“白熾!白随!我來了!”
江榮暄小跑着過來,頭發跟衣擺依風揚起,那張俊郎的臉上陽光又燦爛。
“咦——你們怎麼在這兒?”江榮暄停下腳步,“還有你們怎麼坐在地上,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什麼。”白熾跟白随兩人從地上起來,“我們回去吧,人應該差不多快齊了。”
“哦哦,那走吧,我本來還想出來跟你們一塊兒透透氣呢,你們這麼快就回去了啊?”江榮暄睜着個大眼睛看着幾人,總覺得這幾人之間的氣氛怪怪的。
“江公子也到了。”夜燭漫不經心的跟江榮暄打招呼。
“嗯,我跟我爹他們一起來的。”江榮暄回答。
“那走吧,人應該都到齊了。”夜燭率先走在前面。
再次返回廳堂,好多空座位上都坐滿了人,各自把酒言歡,好不熱鬧。
白熾跟白随在剛剛的位置上坐下。
白荷湊過來問:“三師兄你們怎麼會跟他們一起進來啊?”
“一不小心撞上的。”白熾說,“别管他們,吃好喝好就行。”
“哦哦好的。”
“諸位都是我夜淩空誠摯邀請來參加比武大會的,各位在不同領域都有自己造詣,今天能來到這兒,屬實是我天伏的榮幸,來,我敬大家一杯!幹!”夜淩空說完一把幹掉杯中的酒。
大家也紛紛喝了一杯。
“三年前的比武大會白焰可是最炙手可熱的啊,比武大會之後有許多名人志士都前往投奔,叫人十分豔羨哪!”天伏的其中一位人士說道。
那人滿臉橫肉,顴骨處有一道刀疤,下巴上的胡子留長到脖頸,眼神兇惡,讓人看着心裡發怵。
“哪裡哪裡,不過是我白焰弟子僥幸罷了。”白甯天爽朗的說道。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嘛。”那位刀疤男又說,“就是不知道今年還有沒有這樣的運氣了。”
“有沒有的,到時候就知道了。”孔俞在旁邊接話道。
衆人但笑不語,兩大勢力連說話都夾槍帶棒的,也不好參合什麼。
“要不誰先來露兩手?這光吃飯喝酒沒意思啊!”其中一人吆喝道。
“是啊,來點才藝才有看點嘛!”
“要不誰主動一下?”
“這現在上場了,到時候在擂台上不就暴露了嘛。”
“也對,那還是吃飯喝酒吧。”
“我來吧。”天伏的一個人站起來。
那人是上次比武大會劍術第二,吳少玹。
隻見他從腰間緩緩抽出劍,然後橫向往前一揮,下一秒又很快旋轉着砍出去,劍劍有破空之勢,不停出劍,速度之快讓人隻能看到劍影和晃動的白光。
“這天伏無愧于第二大勢力啊!這劍術沒幾個人能破得了。”有人交頭接耳。
“那白随劍沒出鞘呢,很難說誰更勝一籌。”另一個人說,“别忘了,三年前的劍術第一可是白随。”
“也是。”
最後一道白光打向門外,吳少玹一臉冷靜的把劍收回鞘中,報拳道:“見笑了。”
“好!”江波遠帶頭鼓起掌。
一時間廳堂内響起響亮的掌聲。
“這劍術真是快如閃電啊,精彩!太精彩了!”
“既然已經有人開了頭,那下一位還有人上嗎?”那位刀疤臉又說。
“更精彩的還是留着到正式比試上吧,現在都看完了,那到時候還有什麼看點?”夜燭漫不經心的聲音傳到衆人耳中。
那位刀疤臉語氣恭敬的說道:“少主說得對。”
夜燭看也沒看那人一眼,氣定神閑的喝了一口酒。
“那大家就先吃盡興,到時的比武大會一定更加精彩。”夜淩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