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年多少錢?”林舒胳膊靠在櫃台上,一身白色工裝裙還沒換,妝也有點花了,此時看起來不男不女的。
管理人員怕出意外,隻能小心應對,“有,你看看圖,這幾款不錯。”管理人員說着,拿出一個平闆介紹起來。
這時身後來了幾名看墓地的,一個男人看到桌子上的花盆,眼珠子頓時冒綠光,當時職業病就犯了。
他鳥悄的走到桌子旁,趁林舒拿平闆選擇價位的時候,抱起花盆就往外沖。
和管理小姐姐聊的投入的林舒一回頭,發現自己爹讓人抱走了,立刻追了讓去。
“哎……你别跑……把我爹放下。”唐豆豆的體質不好,林舒使出吃奶的勁終于把小偷拽倒了。
小偷抱着花盆想繼續逃跑,林舒抱着小偷的腿不撒手……
公安局内,林舒抱着金花盆和小偷在做筆錄,做完筆錄已經天色漸晚,陸沉開車來接林舒,那個小偷留在了警察局吃了七天免費大米飯。
兩人在車内無言,幾個路燈後,陸沉看着林舒一身工裝白裙歎了口氣。
“這還真是你爹,先把你爹送去殡儀館,收拾收拾換身衣服,跟我去酒會。”
“嗯,好!”忙活了一天的林舒,此時就是貞子的姐妹,多看一眼都做噩夢。
林舒尴尬極了,他把責任歸咎于這個發瘋系統,從沒覺得是自己癫狂的結果。
兩人把花盆送到了殡儀館,陸沉就帶着林舒來到了一處私人公館,林舒洗漱換好衣服出來,化妝師已經在外面等候了。
林舒長得比較稚嫩,帶點可愛,一梳妝打扮,妥妥鄰家男孩既視感。
一切準備就緒,兩人趕往酒會。
進入酒會的那一刻,林舒就在心裡感歎,有錢人的酒會就是高檔,要不是托自己可能已經死了的福,原世界的他可能這輩子都接觸不到。
當然,能體驗有錢人的世界也多虧的身邊這個有錢有顔的霸總。
沒走兩步,看見陸沉的人就走過來寒暄,林舒也聽不懂他們說什麼,就自己附近溜達一圈,周圍都是糕點水果,這時候服務生端了幾杯酒走了過來。
林舒選了一杯淺綠色的酒,他品了品,是青梅味的,還挺好喝,度數不高,專門給女士設計的,林舒酒量不好,喝這個正合适。
酒會上的糕點也是樣樣精緻,林舒這一塊那一塊,噎到了就吃點水果,喝點酒,别人都是來談事業,他跟餓死鬼投胎一樣橫掃饑餓,做回自己!
吃的有些上頭,哦,不,是因為吃了太多糕點,喝的有些上頭,林舒暈乎乎的,這時候看到對面一個熟悉的身形,呦,這不是陸沉他家親戚麼,好像是安可的父親吧,他記不清了。
還沒等他想挖苦。陸沉的三叔公走了過來,呦,這不是包工頭麼,今天怎麼沒帶個安全帽?這麼一收拾起來看起來還挺像人的。
“呵呵,謝謝誇獎,那你看我像精神病不?其實我打人都不犯法的!”林舒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口,對對面這個衣着精緻的老大爺說道。
“不信?”看對面老頭一臉鄙夷,“不信拉倒,好狗不擋道!”林舒看中的老大爺身後的小蛋糕,準備往那邊走。
陸沉這個八竿子打不着的親戚哪裡肯放過他,一把拽過來,本來吃了很多甜膩的蛋糕,喝了不少酒有些難受,這一拽給林舒拽的想吐。
林舒看了眼對面的老大爺。嘴角一抹賊笑,于是他一下子吐到了老大爺身上,老大爺氣的直哆嗦,他指着林舒,一直你你你的,說不出來第二個字。
“怎麼?我怎麼了,我還能吐。”說着林舒來了一個托馬斯回旋踢,對着老頭360°無死角花式循環一頓輸出,各種物理攻擊。
聲音鬧得有點大,酒會裡的人就看到林舒對一個老頭狂追不止的吐……一邊吐還一邊哈哈哈大笑,那畫面太美,不僅不敢看,更怕吐自己一身,所有人都離的遠遠的看着兩人發瘋!
此情此景,陸沉有些頭疼,他承認唐豆豆在發瘋這一塊無人能及簡直已經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幾名安保人員快速上前,制止了林舒。
陸沉拿出手機照片對渾身嘔吐物的大老爺說道。他是個精神病患者,你說你惹他幹嘛?
什麼?真的是精神病?你怎麼能帶這種人來酒會呢?
“可是我帶他來的時候他還正常啊,不知道你幹了什麼事惹怒他,滿場隻追着你一個人吐。”
“你,陸沉你真是越來越胡鬧了。”
“好了,三叔公,跟一個精神病人計較什麼,快去洗洗吧。”
陸沉捂着鼻子滿臉嫌棄的對三叔公說道。
三叔公被氣的,咋咋呼呼的離開了。
陸沉瞪了一眼身邊了林舒,灰色毛衣米色褲子一雙小白鞋鄰家範兒十足的林舒因為剛才的輸出,發型跑的有些淩亂,衣服也略帶嘔吐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