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點工的事你管吧!”說完,紅燈變綠,陸沉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晚間陸沉叫了些食材,居然親自下起了廚,認識這麼久以來。這是林舒第一次見到陸沉做飯。
林舒心想這個總裁還不錯,又能散金,又會做飯,多好的人啊。吃完飯,陸沉就開始收拾碗筷,林舒見陸沉收拾碗筷,假意上前幫忙洗碗,被陸沉果斷的拒絕後,不用幹活的林舒愉快的一邊涼快去了。
林舒打開電視,追起了現在很火的一部諜戰劇,期間兩個多小時沒有見到陸沉的身影,林舒也沒去管,追劇的歡樂暫時讓他忘記攻略面前的大活人。
連看五集劇的林舒揉了揉疲勞的眼睛,此時已經十點多了。
陸沉端着水果走了過來放在茶幾上,林舒很自然的伸手拿了幾顆葡萄往嘴裡扔着玩。
吃飽喝足關了電視兩個人分别回到了各自的房間,洗完澡的林舒用毛巾擦汗頭發上的水珠。
突然間,他好像聽見了窸窣的聲音,林舒支着耳朵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聽着,可是聲音卻消失了,林舒沒在意,把手機充好電,開始上床睡覺。
午夜時分,林舒被尿憋醒,迷迷糊糊中,他又聽到了什麼聲音,自從之前兩個人住一晚後不小心吓到了陸沉,就禁止林舒進入他的房間了。
可是此時的林舒真的有些害怕了,那聲音斷斷續續的,林舒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最近經常幻聽。
雖然他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可是這别墅太大,太空曠了。
林舒踮起腳尖,偷偷摸摸的來到陸沉的房間,拉起被子上了床,躺了進去。
熟睡的陸沉并不知道身邊多了一個人,此時此刻他還做着噩夢。
陸沉媽媽是個舞蹈家,小小的他是媽媽唯一的忠實觀衆。
那是一個午後,她身着一身紅裙在陸沉面前跳舞,那舞姿曼妙,紅色的裙擺如同嬌豔的花朵般在風中搖擺。
跳着跳着,她的表情微微發生了變化,嘴角開始慢慢溢出鮮血,她沒有停下腳步,隐忍着疼痛,依舊如天鵝般,輕盈的舞蹈。
他看到媽媽嘴角流出鮮血,越流越多,小小的他害怕極了,眼中充滿了恐懼,他哭着跑過去,抱住了媽媽,一遍遍的說不要再跳了。
可是媽媽不聽,最後像一朵枯萎的玫瑰,一片片花瓣掉落般躺在地上,母親開始大口大口的吐着鮮血,他緊緊抱住母親,母親表情猙獰,惡狠狠的瞪着他。
“是你,都是你,我為什麼要生下你!”女人聲嘶力竭的對小陸沉喊道。陸沉不懂為什麼母親這麼讨厭自己,不知所措的小陸沉隻知道哭泣。沒一會,哭泣聲把傭人叫了過來。
不多時,陸父急忙趕來,從那以後,陸父就很少對陸沉講過話,媽媽死了,父親也因為這件事很少理他,常常嚴厲的說教,雖然他不是孤兒,但是和孤兒沒什麼不同,根本沒有得到過父母的愛。
直到那一天,一個小男孩出現在他的生命中,他逆着光向他走來,陸沉看不清他的臉,男孩走近,遞給陸沉一塊糖,”你怎麼在哭啊?吃顆糖吧,很甜的,吃了糖就不要哭了。”男孩的面容逐漸清晰,陸沉看到了孩童時期李樂樂的臉。
陸沉猛的一睜眼,雖然眼睛睜得大大的,雖然意識沒有回歸,從夢中驚醒的他察覺身邊躺着一個人。
陸沉嘴角帶笑,翻身壓了過去,“終于不躲我了麼?”陸沉開始親吻身邊熟睡的人。
林舒恍惚中,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脖子邊,夢中一隻毛茸茸的小貓圍着他轉,癢癢的,他嘿嘿嘿嘿的笑着,嘴上說着别鬧。
可是小貓就是圍着他轉,他都喂了罐頭也不走。就是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林舒伸手輕輕拍了一下。
小貓不僅不走,還從脖頸處鑽到了懷裡,睡夢中林舒被癢的不行,對小貓呢喃着,“乖,去玩吧,今天沒有罐罐了。”
暗夜裡,陸沉解開了林舒睡衣的扣子,俯身親吻在,呼吸均勻起伏的胸膛上。
一道道水漬随着舌,尖落在柔軟的畫紙上。
…… 嗯……
一聲細膩微小的聲音從林舒的嘴角溢出,聽到聲音的陸沉渾身一震,像吃了芥末般,情遇直沖天靈蓋。
陸沉附身親吻林舒柔軟而又微涼的唇瓣,林舒身邊的小貓跑走了,他去追,腳一滑掉入了湖水中,水位越來越高,林舒覺得自己快上不來氣,已經瀕臨缺氧的境界。
就在林舒以為自己快淹死的時候,畫面一轉,他夢到自己在吃冰激淩。
陸沉吻着林舒,舌頭不由自主的滑了進去,在林舒的口腔裡來回攪拌,再攪拌。從最初的溫柔慢慢變得強勢。
夢裡的冰激淩很好吃,是甜甜的草莓味,林舒還嘿嘿的傻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