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有些難受,身體在發燙,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螞蟻在咬自己的身體,雖然不疼,但癢癢的,讓人無法忽視它的存在。
“嗯……”他悶哼一聲。
這樣被動的姿勢令他渾身難受。
他的身體越來越熱,也變得越來越敏感。顧懷的吻過于火辣,吻得季之揚喘息不止,隻能攀附着顧懷的肩膀,緊緊貼着他。
他很想從這種暧昧又刺激的氛圍裡逃脫。
可是,他做不到。
他沒辦法從這個alpha的懷抱中掙紮出來,他甚至想緊緊擁住對方。
這種矛盾的感覺令他很痛苦。
“嗯……”
季之揚再次悶哼一聲。
他覺得有東西淌了出來……
這個alpha,真的……太壞了。
顧懷擡起眼睛看向他,他臉頰紅撲撲的,眼眸半阖,睫毛微卷,呼吸急促。
他低笑:“你在床榻上的模樣,可真騷!”
他邊說,邊将季之揚抱起一點……
“啊……”
季之揚輕叫一聲,緊緊摟住顧懷的脖頸,臉漲得通紅,眼神迷離。
顧懷雙手鉗着他的腰,喉結滾動了兩下,忍不住低頭含住了他的耳垂……
“呃……輕…點……”
雙重的刺激,讓季之揚情不自禁地溢出誘人的呻吟。
顧懷的唇沿着季之揚的耳慢慢往下滑落,最後落到他修長的脖頸上,又啃又咬,引的他連串輕哼。
他的指腹劃過他胸口的肌膚,帶給季之揚陣陣戰栗。
他的唇從脖頸滑向下颚,又落在喉結處,輕啄着,慢慢往上,在他的唇瓣停下,伸出舌尖舔舐他的唇瓣。
季之揚身體顫栗,不自主的往前湊。雙手捧住顧懷的臉頰,張口含住他的唇,舌探入他的口中,去纏他的舌……
“唔……”
他的動作大膽又放縱,惹得顧懷更加瘋狂。
顧懷的氣息粗重了幾分,攬着季之揚的将他抱起一點……
“啊……”
季之揚發出一聲呻吟,唇從他的唇上移開,貼在他的肩上,喘息着……
“呃……”
随着又一聲悶哼響起,顧懷攬着他的腰肢将他翻轉過來,讓他弓身跪在榻上,壓了上去……
季之揚被折騰了一夜,最後昏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顧懷醒來,季之揚還在昏睡,他囑咐了雲福幾句,整個人容光煥發的往三王府去了。
到三王府,太醫正在給顧泉換藥。
顧懷走進屋子,徑直坐在床榻旁邊,對上顧泉的眸子,他不自覺的摸了摸脖子,往上攏了攏衣領,心虛的咳了幾聲,轉移話題道:“哥,可有查到什麼了?”
顧泉搖搖頭。
顧懷剛想開口問些什麼,楚州匆匆走了進來。
楚州向來穩重,此刻竟顯露了急切。
“王爺,剛剛看管雲老闆下人來報,說他發熱了,身上好像受了傷,在滲血,瞧着挺嚴重的,要讓太醫給他看看嗎?”
顧懷皺了皺眉:“受傷?昨日不還是好好的嗎?莫不是裝的,他……”
話未說完,便被顧泉打斷,“雲老闆?那個雲老闆?”他問的急切,眼裡閃過擔憂。
是雲錦嗎?
是他嗎?
顧懷頓了一下,“就是仙品居的老闆。”
三哥怎麼如此急切?
這是怎麼了?
“他……怎麼在這?”顧泉問。
莫不是聽說我受傷了,心裡擔憂,所以特地來看看?
會嗎?
會……擔心我嗎?
顧懷不假思索的道:“他是雲城人,楚州說,他見過顧景,我懷疑他是顧景的人,毒就是他……”
“不是他!”顧懷尚未說完,顧泉便斬釘截鐵的否認。他的反應,讓顧懷有些驚訝。
楚州也是滿腹狐疑。
王爺去仙品居隻要看見雲老闆便不開心,今日是怎麼了?都不了解緣由,便如此笃定雲老闆是無辜的?
那日雲老闆送二王爺出仙品居時,王爺也是瞧見的,二人分明有說有笑。當時王爺分明很生氣,還說雲老闆竟敢和二王爺在一起。這話,不就是說雲老闆是二王爺的人嗎?
顧泉沒理會顧懷的詫異,看向楚州問道:“你方才說,他受傷了?”
他為何會受傷?嚴重嗎?
他想問,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楚州點頭:“是,方才看守他的奴才來報,說似乎很嚴重。”
顧泉眸子暗了幾分,沉聲道:“讓太醫去看看,再派兩個下人去伺候他。”
好好的?怎麼就受傷了?
難不成是顧景……?
“我看他八成是裝的,根本沒受傷。”顧懷說着站起身,“我去會會他,看來是昨日揍得太輕了……”
顧泉聽到‘昨日揍得太輕’臉色微變,猛地起身,“你傷了他?”他擡高音量,質問,語氣隐隐帶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