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之揚皺眉道:“你幹嘛?讓開。”
顧懷紋絲不動。
他伸手去推顧懷,卻被他輕而易舉地扣住了雙臂,抵在了牆上。顧懷目光涼薄,“傷還未好利索,便跑去飲酒,你是嫌死的不夠快嗎?”
他的力量大的吓人,季之揚被壓制的無法呼吸,漲紅了臉,咬牙怒視他,“你松手!”
顧懷非但沒有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握緊他的手腕,冷聲道:“去仙香樓喝的酒?嗯?你不是說不認識韓敬之嗎?”
他的質問聲猶在耳畔。季之揚一怔,他怎麼知道,我去仙香樓了?
……每次不管我去哪,和誰做了什麼,他都能知道……
他不信我,所以……派人跟蹤我?一股羞辱感襲上心頭,季之揚冷笑一聲:“以前不認識,現在認識了不行嗎?”他試圖掙脫,結果發現他根本就動彈不得,氣急敗壞道:“松開我!”
顧懷不僅沒松,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你答應過本王不去西街,怎麼?這麼快便忘了?”他俯身湊近他,“剛認識便勾肩搭背,季之揚,你倒是挺厲害的。”
派去跟着他的人來禀報時,顧懷正在和顧泉議事,聽到季之揚去了仙香樓和韓敬之抱在一起,他險些砸了手中的茶盞。
他能忍着沒有親自去仙香樓把他抓回來,已經足夠克制自己了。原本以為季之揚回來就給他一個解釋,不曾想,他竟是這種态度。
季之揚梗着脖子,冷笑道:你管的也太寬了吧?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質問我?我愛去哪是我的自由,輪不到你管我。”
顧懷眯起狹長漂亮的丹鳳眼,危險的氣勢撲面而來。
季之揚毫不畏懼的迎上他的視線,兩人僵持不下。
“好一句輪不到本王管你。”
他低低的笑了,語調漫不經心,卻帶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陰森,“你是本王的侍從,你說本王能否管你?”他微微傾身,貼在季之揚耳畔,譏諷道:“你莫不是忘了,你是如何求本王将你留下來的。”他捏住季之揚下颚,強迫他看向自己。
季之揚瞪着顧懷。
當初求他留下自己,是因為任務,現在沒有任務了,他才不會繼續受氣呢!
“季之揚。”顧懷捏着他的下巴,指腹摩挲了片刻,似是在撫摸某件稀罕物品,“本王很生氣。”他的聲音仿佛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
你生氣?你TM憑什麼生氣?
季之揚冷哼一聲,“你生氣與我何關?”他猛地扭頭,躲開了顧懷的觸碰,“我不當你的侍從了,以後橋歸橋,路歸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你少派人跟蹤我,更别拿那些莫須有的罪名栽贓陷害我!”
顧懷冷嗤道:“怎麼?想離開本王,去找韓敬之?”
“我就是去找他!你管的着嗎!”季之揚憤然道,“放開我!”
顧懷面色驟然一變,陰恻恻道:“你再說一遍?”
季之揚毫不退縮的回視他,“說一千遍,一萬遍都一樣,我找誰都和你沒關系!放開我!”
顧懷的臉色瞬間陰沉至極,捏住他的下颌,力道極大,仿佛要将它捏碎。
季之揚痛得皺眉,卻仍是倔強的看着顧懷。
顧懷眯眼看了他幾秒,忽然低下頭,緩緩靠近他,嘴角露出一抹惡劣的弧度,“看來你記性不好。本王說過,你在胡言亂語讓本王聽到,聽見一次,罰你一次。”
季之揚心裡升騰起不祥預感。
顧懷冷哼了聲,掐住他下巴,迫使他側頭,低下頭,四片薄唇貼在了一起。
“唔!”
季之揚猛地睜大眼睛。
顧懷吻住他的唇,舌撬開他的齒,探入他的口中,狠狠地吮上他的舌……
“唔……”
……疼!
季之揚痛苦的皺着眉,想掙紮,卻被顧懷鉗住着雙手無法動彈。
顧懷的手從他的下颚上松開,滑到腰上,扯掉他的腰帶,順着他的衣襟往下鑽,粗魯的扯開他的外袍,随意丢在了地上。
季之揚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開。
這可是在外面,下人來來往往的,萬一被撞到……不!絕對不行!
你放開我……唔……”季之揚拼命掙紮。
顧懷充耳不聞。手隔着裡衣捏了他兩下。
季之揚渾身顫抖。
他想罵顧懷就是禽獸,卑鄙無恥,但又喊不出來。
該死,這混蛋究竟想做什麼?
季之揚氣得渾身哆嗦,卻偏偏沒辦法阻止顧懷。
他的嘴巴被封住,連喊救命都沒機會。
顧懷一手攬住他的腰,另一隻手在他身上遊移着,漸漸往下……
他的唇從季之揚唇上移開,給了季之揚喘息的空隙。他邊喘息邊掙紮,“你放開我!”
顧懷的手抓着他的裈褲,唇擦過他的耳垂,譏笑道:“昨日是誰死死抱着本王,咬着本王不放的?這才過了幾個時辰,便忘了?”他的手順着腰腹往下滑,故意用力,“季之揚,你的身體,可比你誠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