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完了……
季之揚僵硬的像塊石頭,臉漲的通紅。他怕了,再也不敢亂動,乖巧安靜的靠在顧懷懷裡。
顧懷輕輕挑眉,伸出舌尖在他略顯濕潤的雙唇上輕舔了下,靠近他的耳畔,嗓音沙啞魅惑:“又想了?嗯?”
季之揚渾身一僵,顧懷低沉沙啞的聲音仿佛一股電流穿過耳膜,直擊内髒深處,酥麻的感覺迅速蔓延到每個細胞,令他身體一陣顫栗,他忍不住輕哼出聲。
顧懷低笑一聲,手臂收緊了幾分,貼着他的肌膚,低頭在他耳旁吹氣:“你可真是欲求不滿啊。”
他的氣息拂過耳旁,癢癢的,季之揚身體繃的更緊了,喉嚨滾動兩下,“沒…啊……”他的聲音斷斷續續,連聲調都是怪異的。
顧懷吻着他的脖頸,慢慢往下……留下一串串晶瑩的水珠……
季之揚仰頭低喘出聲……
他的眼睛閉着,睫毛顫抖的厲害,額頭沁出了一層細汗。
“舒服了?”顧懷在他耳邊低喃,“要不要本王幫你更舒服一點?嗯?”他故意将‘舒服’兩字拖得老長。季之揚渾身一顫,微微睜開一線眼縫,瞥了顧懷一眼,羞恥又憤怒,“不要!我、我洗好了!”
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在如此,再過兩個時辰也出不去。
顧懷不理會他,俯身含住他的耳垂,用牙齒厮磨,一下一下的啃咬着,直至季之揚渾身戰栗,他才勾起唇角,輕啄了一下他的肩,“你還真是敏感。”
他的手探進水裡,握住季之揚的臀,捏了一下,壞壞一笑,攬着他的腰肢将他抱起一點……
季之揚不記得自己是何時睡着的,等他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清晨了。身邊早已沒有顧懷的蹤影,他撐坐起身,身體酸痛的厲害。
他揉了揉酸澀的眉心,下床,打開門準備出去透透氣。
剛跨出房間,便與正端着午膳的春杏撞上。
“季公子,您起了。”春杏福了一禮,“奴婢伺候您梳洗後用膳吧。”
“不用,我有事要出府,晚膳也不用管我。”他昨日答應了韓敬之要去找他,可不能遲到。
“是。”春杏退了下去。
季之揚換了衣衫後離開了王府。
街上車水馬龍,行人絡繹不絕,喧鬧不止。
仙香樓,韓敬之正坐在二樓的雅間内等待季之揚,桌上擺着數十道菜肴,他卻無心吃喝,頻頻朝窗外張望。
“掌櫃的,您先吃點吧,都過了午膳時間了,季公子應當是不會來了。”旺喜勸了句。
“不急。”韓敬之搖了搖頭,神色複雜的望着窗外,“他會來的。”
旺喜歎了一聲,站到一旁候着。
韓敬之一直盯着窗外。
都這個時辰了,他怎麼還不來?莫不是出了什麼事?
不會的不會的,再等等,可能是路上耽擱了……
他瞎想着,一擡頭,便看到季之揚的身影出現在街上。
他急急的跑下樓去迎他,“揚揚,你可算來了。我等你等的花兒都謝了,你再不來,我又要去王府尋你了。”
季之揚嫌棄的拍掉韓敬之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咦咦咦!别叫的那麼惡心吧啦的。”
韓敬之哈哈大笑。
他領着季之揚徑直上樓。
韓敬之拉開椅子招呼季之揚坐下,“我可是從早上就開始等你了,這都半天了,肚子餓死了。”
說罷,他拿起筷子夾了一片羊肉塞進嘴裡,嚼了兩下咽下後,好奇道:“揚揚,你是什麼時候穿過來的?”
今日沒有旁人,他們一定要好好聊聊。
“半年前。”季之揚給自己倒了杯茶水灌下去,“你呢?是什麼時候過來的?我聽說你這酒樓開了七年了?真的假的?”
若真開了七年,那他豈不是很早之前便穿過來了。
韓敬之點頭,“我十八歲穿過來的,在這個世界已經整整十年了。”
季之揚震驚的睜圓了眼睛,不可思議道:“十年?不是,你咋穿過來的?”
十八歲就穿過來了?
該不會也是帶着系統來完成什麼任務的吧?!
韓敬之盛了一碗湯,遞給他,“坐大巴回家的路上出了車禍,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這裡了,然後……我就發現我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穿成了無父無母的小乞丐……我也醉了!
季之揚愣住了,目光呆滞的看着他,半響沒反應過來,最終憋出一句:“所以……你是魂穿到另一個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