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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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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花飛濺,伴随着一聲沉悶的‘撲通’聲。

沈行約屏氣下沉,在水底紮了個猛子,濕淋淋的露頭出來。恰好蕭拓脫了衣服,赤身裸.體站在浴桶前。沈行約撇了一把臉上水漬,捎帶将額發捋到腦後,目光透過水淋淋的鏡片,剛好卡在他的男性特征部位,視覺沖擊+MAX

“咳咳——”被迫賞鳥的感覺不是很好,沈行約朝後退去,主動給他讓出位置,這隻浴桶已經很大了,但容納兩個成年男子實在勉強,蕭拓在他身側坐下時,水位又一次升高,更多的水漾了出來,潑灑一地。

兩人并肩坐着,顯得很擠,腿也放不開,沈行約合上眼,手臂搭在桶沿上,回想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你今天幹嘛去了?”沈行約突然問。

水花湧動,蕭拓挪到沈行約身後,讓他靠在自己胸膛上,頓了頓,道:“殺人。”

“……”

“蕭拓,”沈行約一副說正事的語氣叫住他,停頓少許,然後道:“……少撸點,對身體不好。”

感受到身後那具身體緊繃了一下,下一刻,一條強勁的手臂箍住了他的脖頸:“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沈行約被勒得仰起頭,擡眸看他:“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别認真。”

蕭拓松開手,冷冷道:“狗東西。”

沈行約:“……”

視線偶然一瞥,沈行約意外的發現,相較于昨晚,這間營帳内添置了不少家具,還多了幾樣别具遊牧族特色的挂飾和擺件,原本空曠的空間被規劃得煥然一新。

木屏風隔開的浴桶内,水面上浮着一層散碎的花瓣,沈行約撈起一把,不免有些發笑。

這家夥還慣會搞搞情調。

“産自西域的花,據說花瓣化水,有化瘀療傷的功效。”蕭拓把水淋在他的背上,撫摸他背上的傷疤,已經快好全了,隻留下一道淺淡傷痕。

正如沈行約所說,他的體質的确異于常人。除了背後的傷疤,他胸前以及腿上的刀傷在短短兩日内,以一種近乎神奇的愈合迅速逐漸恢複。

手掌自他肋下摸索而過,蕭拓神色微怔,腦中沒來由地閃現出一幅香豔攝魄的畫面。

“吃了有效?”

“胡鬧。”蕭拓從背後伸手臂過來,拿掉他嘴唇上的花瓣。

目光掠過,停留在他一側的臉頰上。

“臉怎麼了?”

沈行約一頓,眸光捉摸不定地閃動了一下:“刮着了,沒什麼事。”

蕭拓用手輕觸了一下,上面傳來細微的痛感,沈行約想起來,應該是連鞑帶人将他按在地上時蹭破了皮,但考慮到兩人的身份問題,他沒把這事告訴蕭拓。他現在屈居人下,完全是靠蕭拓三王子的身份庇護得以活命,所以該忍時,還須得忍一忍。

穿來這裡短短一個月時間,一連串的變故使得沈行約的觀念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從前在現代時的那套理論已經不适用于這個時代,不論未來是否要以沈鐩這個身份活下去,他需要考慮的,都不能僅僅隻是圍繞生存這樣的問題,還有除卻生存以外的種種。這也決定了他不可能把全部的希望都投注在别人身上。

而且,沈行約隐隐有種很不可靠的預感,這家夥王子當得似乎挺得勁,不是那麼想回去。

或許是身份的特殊性,他能敏銳的感受到,兩人的關系像是處在一種微妙的平衡之中,彼此在某個天平的兩端保持着中立。而這種中立的平衡關系未必會長久,變化到來時,天平極有可能朝着未知的領域傾斜。所以,在這份平衡被打破之前,他必須掌握更多有利于自己的東西。

沈行約往後仰過去,靠着他的肩膀:“外頭那隊甲兵是你的人嗎?”

“算不上是。”

“你的人有多少?”

蕭拓立馬有了警覺:“你要幹什麼?”

沈行約推開他,拿過布巾,開始給他搓背:“蕭拓,我來時的那輛馬車裡有一把劍,你能不能找來還我?”

“找來可以,”蕭拓緩了一口氣,兩手搭在浴桶兩端,肩背打開,背部的肌肉線條清晰流暢,結實的腰身沒入水中,碩大的□□在氤氲水汽中若隐若現:“還你不行。”

“為什麼?”

“你要劍做什麼用?”

“……防身。”

蕭拓轉過身來,盯着他臉頰上的那道擦傷:“誰欺負你了?”

“……不是。”沈行約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那個他糾結已久的問題:“你是……什麼時候穿過來的?”

說起來也很離奇,他和蕭拓大概是大三那年相識,也沒什麼緣故,然後對方就像一條死狗逮住了一塊骨頭那樣窮追不舍,追了他差不多大半年的時間。

之後的某一天晚上,沈行約至今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鬼使神差的就和他搞到了一起。然而這種性.沖動下的畸形戀情注定不會長久,具體為什麼分開他忘了,好像有一些誤會,好像也不需要什麼理由,從床上到床下,從幹起來了到幹起來了。

最後的一幕,蕭拓按着被他錘斷的一根肋骨,痛咳兩聲,放狠話的語氣道:“好……下死手是吧?”

沈行約團了個紙團,塞住不住冒血的鼻孔,甕聲甕氣地開口:“滾吧你。”

在這之後,他們就再也沒聯系過。等到他再見到蕭拓,就是在昨夜的祭台上。

算起來,這其中至少過去了兩個月時間。

“比你早。”蕭拓漫不經心道。

沈行約背過身去,又靠回到原來位置,他知道蕭拓沒有說謊,他應該是要比自己穿得早一些,從蕭拓會流利的使用蠻語,以及和胡戎部衆的日常接觸來看,他對這個新身份還挺适應的,沒有表露出任何的局促和不适。

但沈行約反問道:“我又沒說過我是什麼時候穿到這的,你憑什麼斷定你比我早?”

“憑對你的了解。”

蕭拓撈起泡在水裡的布巾,給他擦身,淡淡道:“按照你的理發頻率,一個月不去剪那幾根狗毛已經是你的底線。”

沈行約:“……”

蕭拓在他背上拍了一下,沈行約會意地低下頭,額發滑落下來,有些擋眼。

“現在來看,你的發梢長度差不多是你上一次走出理發店後,時隔一個月的長度。所以我猜你到這個地方,最長也不過一個月吧。”話到這裡蕭拓停頓了一下,語氣也不知是譏诮還是喟歎,“還混得這麼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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