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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夜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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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中原的使者!”

一時鼓樂聲停,蕭拓不顧衆人阻攔,将那人拖出。

扯拽間,那男子的外袍被扯開,露出裡側的右衽長衣,胸前佩戴着一塊代表來使身份的白玉環佩。

蕭拓一聲冷笑,朝老閻都道:

“别以為我看不出來,這一次,你又打算和中原人私底下做什麼交易?!”

“放肆——!”

老閻都怒容呵斥道:“這該是你和父王講話的态度嗎?!”

巴裡贊等人上前,拉開兩人,忙向中原使臣賠話,後者略整儀容,默不作聲,隻在一旁冷眼旁觀。

老閻都朝身側使了個眼色,繼續道:

“與中原和議諸事,孤王自有定奪,還輪不到你在這裡大呼小叫!鼓樂繼續,婚典照常舉行!攝提格——管好你的弟弟!”

蕭拓攥着酒盞的手漸漸施力,朝老閻都怒目而視。

攝提格沖步上前,按住他肩膀,低聲道:“攝赫,别鬧了!你與他本就不是一族,更清楚留他在胡戎,今後會是什麼處境!不如順應時勢,随這中原使者放他回去,”

說到這時,攝提格強行将他扳過,對蕭拓耳語道:

“别在這種時候鬧起來!父王已經和大燕商定,加上此前協定的贈禮,加贈的谷種、鹽鐵等物已經運抵王庭,剛好能解我部燃眉之急!燕朝來使此行,隻是将人押回,并沒說要他的命!”

“二哥,”蕭拓調動目光,看向攝提格,眼神複雜:

“所以你早知道了,是嗎?”

攝提格愠怒道:“就是早知道你會是這個反應!所以我才……”

“沒用的,”蕭拓打斷他的話。

拿掉放在肩頭的那隻手,他輕歎一聲:“你攔不住我。”

說罷他後退半步,金刀拔出,望向衆人時,眼中閃過一抹決絕:

“放我回去,識相的就别擋路,我今日還不想殺人。”

老閻都早有防備,此刻埋伏在禮台各處的甲士沖出,将台上圍了個水洩不通。

然而蕭拓卻不急着走,金刀對準了老閻都身側的那個中原使者,毫無征兆,突然迎面砍來。

素來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更何況,燕國使臣此行是為議和,還為大燕千裡迢迢送來贈禮等物,衆人誰也不曾料想,蕭拓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大庭廣衆之下,公然向使臣拔刀。

“瘋了!這個逆子!”

老閻都怒斥道:“快攔住他!”

攝提格等人趕忙将他截住,蕭拓下手毫不留情,與其餘王子以及親信交起手來。

就在台上鬧哄哄亂作一團時,一旁的呼延姝鎮靜地調轉目光,眼中暗藏的殺機一瞬迸發,她趁衆人的注意力都被分走,突然大步走近,來到老閻都等人身側,自袖中掏出一把鋒利匕首,猛地向老閻都背上刺去。

呼延姝拼盡全力刺出一刀,利刃刺穿了老閻都的王服,刀尖卻卡在裡衣内套着的護甲縫隙中,隻刺透了一寸皮肉,滲出少許血迹。

老閻都回過頭,垂老的眼眸注視着呼延姝,并沒有她所想的震驚和慌亂,反倒是意料之中的釋然。

呼延姝還想再刺一刀,但關澤格如已經将她擒住。

呼延姝臉上滿是不甘,憤恨地盯着老閻都,口中不住怒罵。其餘人還不知發生何事,見老閻都一手護在背上,被左右扶住,身形緩緩低下去。

攝提格高喊一聲:“父王——!”不再阻攔蕭拓,而是回身沖到老閻都身邊。

其餘衆人也在他這一聲後,不得不暫停下來,護衛王架。

随着呼延姝的突然行刺,台下,呼延勃爾的舊部親信,凡聽令于呼延姝者,也在這時選擇反水,拔刀沖向台上,又被王庭甲士攔住,厮殺起來,一時場面混亂不堪。

就在這時,景望趁亂調來蕭拓的馬匹,在混亂的人群外圍奔走。

蕭拓匆匆看了眼老閻都等人,當即不再糾纏,回身飛跑數步,從木台躍下,伺機沖出重圍,向着馬嘶聲響起的方向狂奔。

王子們将老閻都扶起,車牧匆促回頭,向台下眼光示意,又關切地擠在人前,對老閻都問道:

“父王,您怎麼樣!可是傷到了要害?!”

“夠了!”

老閻都急火攻心,沒有理會車牧,而是牢牢抓住攝提格的手,低聲道:

“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去——把你弟弟抓回來!别讓他再添亂!”

***

天光還未暗,益善大營中卻早早地升起火把,片刻後,沈行約像往常那樣,信步從大營走出,到營門前,卻被值守的兩名甲士攔住:

“主上嚴令,今晚任何人不得進出大營。”

沈行約聽得這話,淡淡一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試探過後,他轉身折回,眉宇間流露出幾分寂落,走時朝身側甲士吩咐道:

“去取壇酒,送進營來。”

他與蕭拓的關系,在這益善營中早已不是什麼秘聞,今夜蕭拓成婚,特令值營的甲士将他看住,卻并沒囑咐不準他飲酒。

沈行約在此刻提出這個請求,甲士們隻當他是心情不好,想要借酒買醉,加之平日,蕭拓在飲食上并不曾拘他什麼,是以并沒起疑,隻是如往常一般,将酒食送到帳前。

大帳内,沈行約啟開酒壇,給自己倒了半碗,仰頭飲下。

身側,被捆在椅子上的黑差掙了一下,底下支撐的一根椅腿随之晃動。

沈行約伸手去扶,朝他道:

“别動!我可沒想殺你,你也别和自己過不去!”

黑差被勒住嘴巴,發不出一點聲音,隻能怒目盯着他看。

此刻,他被沈行約架在矮榻與木桌之間,另一端的支點,全靠一根随時可能偏移而失去支撐的木棍。

椅子随時有向前栽倒趨勢,而那下方正對黑差面門,則是一把架起來的玄刀,閃着尖芒的鋒刃距他不過毫厘,隻要他大幅度掙紮,木棍偏移,失去支撐,便會被椅子帶倒,一刀紮穿胸腹。

“我給他留了封信,”

沈行約換了身裝束,迅速将匕首纏在手臂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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