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普定曾和正常男子是不一樣的!
普定有些赧然,起身走開。
小白連忙跟上:“你别生氣,我我…是一時嘴快才那樣說。”
“我沒有譏諷你的意思。”
“你還說!”
小白當即閉了嘴。
子夜時分,陽氣生發。
小白靜靜地躺着。
此刻,他隐約察覺普定有些碾轉反側,躁動不安。
他眯開一隻眼,隻見普定一隻手搭在小腹處,他一時明白過來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小白不敢出聲,當下,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怕他難為情。
可是普定卻先開了口:“小白,醒醒!”
“在,在呢!”
“我我…有些怕,宗筋①充血,我是第一次……”
“别怕别怕,緩緩就好了!你什麼都不要想,将腦子放空。”
“不行!越來越難受!”他啜喘道,“會不會突然爆裂?”
小白當即笑得渾身抽搐:“你想什麼呢!怎麼會!”這和尚竟然說出這麼可笑的言辭。
“你别笑,好嗎?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啊!”
小白立即雙手捂住嘴,哦,對!他十歲就廢掉了。
他從未體會過正常男子是何感受。
普定口中開始誦持佛号,可是,那種異樣的感受,念再多的佛号也無濟于事。
好壓抑!
一道清冷的月光不偏不倚投射在普定的臉上,仿若一位初動凡心的神祗。
“别念了!别念了!你樣子看起來愈發得難受。”
“我…我怕……”
小白握住普定的手臂,寬慰道:“有我在不要怕,深呼吸,放松。”
良久,普定輕聲呢喃:“怎麼這個時候了還未恢複正常?”
“興許你是第一次,所以比較持久吧。”
他側過臉,直言道:“那你呢?平常這樣的時候,大抵多久才好?”
小白沒有馬上回應,他緩了緩:“我…通常自己解決。”
普定眼眸瞪得如銅鈴般大,指尖顫抖:“你你你……竟然自渎!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和尚你别迂腐了!哪個男子沒自渎過!”
“可是你生得這般俊美,不該有那可恥的舉止啊!”
小白噘嘴:“這不過是人之常情!也隻有像你這種迂腐不開竅的出家人,才會視如虎蛇,罔顧自己的心!”
他顫聲:“其實你也可以自己試一試,很快就不難受了!”
“罪過罪過!貧僧乃出家人,怎可有這般舉止,哪還有臉面日日面對佛祖?”
小白嗤之以鼻:“又不會破戒,你有什麼好擔憂的?”
普定慚愧,眉心擰成一條直線:“破不破戒,看的是起心動念。”
默了。
小白别過頭,在夜色下認真地凝視着他,嗓音暗啞:“和尚,一生克制,一生清醒,不累嗎?”
“你剛說你害怕,不若,我替你拽着?”
普定沒有接受,也沒有拒絕。
那就是默認了!
小白緩緩伸手,撩開他的衣擺,指尖在他僧服中穿梭。
普定連忙打住:“放外面就好。”
小白照做,可是在他觸碰的那一刹那,他手猛然瑟縮,這…怎麼……
普定雙眼一閉,竟是另一番感受,這份感受他從未有過,隻覺得渾身毛孔都在不停大口呼吸,血液沸騰翻滾。
他終是無臉面對佛祖了。
極緻的欲望交織者極緻的壓抑。
他伸手,猛然推開小白。
小白的臉頰已是羞紅無比。
兩人沒有再說一句話,就這麼安靜地躺着。
慢慢地,普定呼吸逐漸變得平穩,綿長。
良久,另一道呼吸也變得平緩勻和。
隻是,小白萬萬沒想到,就在方才,他的一隻手根本都不夠握!
猶如粗犷的樹幹一樣。
七殺門。
入七殺殿與公子相見,需佩以面具,是以,至今無人見過公子的真面目。
敕語面戴粉色笑臉面具,朝寶座上的人一拜:“公子,焚心至今…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公子沉聲道:“假以時日,我便将你許配給他,讓你為他生個一兒半女。”
“這……這不行,強迫他,他會不高興的!”敕語震驚。
“你懂什麼?哪個男人逃得過女子的溫柔窟,敕語,你該好好了解下男女之事了。”
粉色笑臉面具下,是一張紅豔的臉。
“敕語明白,多謝公子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