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堯光從那黑匣子裡取出“封臍膏”。
懷生嘟囔道:“還不夠興緻?”
他怎麼夠!恨不得折磨他一晚上。
他實在亢奮!
裴堯光将他橫抱到室内的案牍上,命人端來一碗如墨一樣的黑汁,手執毛筆在他身上畫着。
而那黑汁則是一碗桑葚果汁。
不知是“封臍膏”的作用還是筆峰太過柔軟。
懷生隻覺一陣瘙癢難耐,他每畫一筆,他就不由得悶哼一聲。
裴堯光越聽越上頭,筆觸愈發得快了起來,眸光也多了幾分狎昵之色。
爾後,裴堯光在他的胸口處畫了一個櫻桃,令懷生哭笑不得。
“堯堯……别戲弄我了。”懷生一臉嬌羞道。
“寶寶,喜不喜歡?”他俯身貼在懷生的耳畔,口鼻的熱意恣意噴薄。
一炷香後。
裴堯光又在下方畫了一隻碩大的蜜蜂,蜜蜂朝一片茂盛而又黑壓壓的叢林飛過。
整個人都被他畫了遍。
随後,裴堯光的唇瓣覆于他的臉蛋,将他臉上的果汁一一舔盡,緩緩下移。
“癢!癢!”(親脖子癢)
室内一道人影前撲後繼,伴随着粗重的呼吸。
翌日清晨,下人們竊竊私語。
“昨夜的聲音你們聽到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那真的是持續了好幾個時辰啊!唉,搞得我連覺都沒睡好。”
“裴大人真是猛,我們真是羨慕不來,更何況他身體又不健全,怎地還能如此勇猛?”
“也不知道使用的什麼招數,将謝公子伺候得這般舒适。”
……
今日休沐,裴堯光不用外出,早晨醒來,他看着懷生正枕着他的臂彎酣睡,情不自禁地在他耳邊輕輕一吻。
懷生口中發出一聲輕呢,眨了眨惺忪的睡眼:“今日不用點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