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是用擰,行動則是踹。
舒莫的速度快得沒影,一個打照面,妖小賊一驚,陳千金就被她奪了回去,動手就算了嗎,當然不行,腳随後上,妖小賊被她一腳踹飛千萬裡,那是不可能的,豈不是便宜了他,舒莫布了結界,諒他再如何飛也飛不出去。
那他就撞!
還,還真的被他撞出去了?!他蒙圈地被人,被片什麼都看不見、自己仿佛也溶于其中的黑影帶着飛了。
至于踹得他心口疼的舒莫,他才不想再飛回去跟她挑釁——“我插翅難飛也飛了!”那就真的是翅膀都得斷在那。
“那是?”古清悅目光望着出現得突然消失得飛快的黑影的方向。
舒莫尋思地望了眼同一方向,而後對古清悅道,“我先給你看看唐多加傳來的出逃妖怪的資料。”
古清悅收回目光,看了眼舒莫右手中抱着的女嬰,“你還是先給她包裹下屁股吧。”
舒莫目光落回手上光着屁股的嬰兒,歎氣地把在她發動法術前最後一刻陳穆塞過來的小被子拿出來,包裹前,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寶寶身上散發着淡淡藍色光圈的那道防風罩,而就在這一分神的功夫,她感受到了自己托住陳千金屁股的手掌上的不尋常。
古清悅别開頭,肩膀顫了顫。
舒莫啞然,繼而無奈道,“别笑了。”她看着左手拿的小被子,這哪是需要被子,這需要的明明是紙尿褲!
一陣風吹過,垃圾桶裡的紙尿褲側了側耳朵,是在說我嗎?
舒莫低頭看尿了她一手水的陳千金,陳千金對她一笑,仿佛在無辜說,受到驚吓了,就又尿了。
紙尿褲垂下耳朵,哦是需要還沒有發揮使命的我的兄弟姐妹啊。
“我來吧。”今天收獲到好幾個樂子的古清悅,心情極好地主動拿過舒莫手上的小被子,把自己的雙手當床撐起被子,見舒莫就要把陳千金這麼放過來,她忙道,“你先施個法術把她小屁股烘幹。”
舒莫挑眉,“我的手也需要,我選擇你來施術。”
古清悅緊張地一下子紅了臉,低聲道,“我不會。”
舒莫愣一下,“你不會法術?”
古清悅點了頭,低下頭去,而後再擡起頭,“你……還跟我組隊嗎?”
舒莫擰着眉,“組隊有風險,你會什麼?”
“打,算嗎?”
很簡單的字眼,但似乎很有效。“剛剛的妖小賊?”
“能打。”
舒莫把陳千金放到她雙手張開的襁褓中,後到的面試算是過了。
把陳千金打包完畢,舒莫的說法,二人就打道回府,回的自然是陳府,陳穆老公也姓陳。
妖小賊太過于自負,所以她們追過來的距離距陳府并不遠,便走着回去。
二十分鐘左右的路程,說說話很快就到了。
自是走路回來的,入屋當是正常地從門口進去,古清悅手裡抱着陳千金,門鈴便由舒莫來按,舒莫沒按門鈴而是敲了門,來開門的是陳穆。
“媽的寶貝千金!”陳穆激動地從古清悅手裡接過失而複得的女兒,深深看一眼這位長發及腰的冷美人,感激地連聲道謝。
被晾在一旁的舒莫:“……”朋友,似乎從頭到尾出力的都是我?
算了,都一樣。
一番認識後,陳穆又看眼古美人的及腰長發,思考什麼地手指彈了彈陳千金的小屁股,突的手一頓,改彈為摸,然後叫道,“我家千金的小内内呢?”
舒莫疑惑:“小内内?”
“就我家千金尿了的那件紙尿褲啊。”
“扔垃圾桶了。”見陳穆聽後一臉沉痛地看着她,舒莫挑眉,“怎麼,想要再給你家千金包回去?我可以給你發下定位。”
陳穆點頭,“那你發過來吧。它畢竟為追回我家千金做了貢獻,我得把它找回來敬供下,再親手把它丢進垃圾桶。”
舒莫:“……”
古清悅:……該說不愧是能在科學版與玄幻版自由切換的,思維就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