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快放開!”
奧安怕扯到還待在他懷裡的斯佤斯不敢掙紮太用力,隻能任由了安抱着他。
可是...了安已經睡着了。
可能是因為奧安細微的掙紮,了安扣在奧安腰上的手緊了緊,疼的奧安倒吸了口涼氣。
斯佤斯躺在兩個人的懷裡,聽着奧安的吸氣聲,一動不動假裝自己不存在,有時候真的挺無助的。
‘每次遇到了安,奧安都是能忍則忍...’
斯佤斯偷偷瞄了一眼抱着兩個人站着卻睡得安穩的了安,小聲和奧安商量。
兩人都沒有吵醒了安的打算。
“...奧安,你先放我下去...”
了安隻需要待在熟悉的人身邊就可以睡着,同理不一定要是斯佤斯,也可以是奧安。
奧安當然知道,可是他一個人被了安抱在懷裡算什麼?況且将神子放在外面怎麼保護好他?
但為了斯佤斯的舒适,奧安還是放輕了動作緩緩張開了手臂。
斯佤斯乘機滑了出去,站在船頭往回看,又迅速把頭移開。
因為張開手臂的動作奧安的身體更加貼近了安的身體,也許是睡夢中的了安察覺到了重量的變化整個人再次往下壓了壓。
微長的頭發和奧安的皮膚接觸和溫熱的呼吸掃在了奧安臉上。
奧安的神色微變,不自在的抵住了安的胸膛阻止他的靠近。
斯佤斯沒看到後面,他隻看見了安躬身靠近奧安,奧安默認了安的靠近,之後更是近的像是在...接吻。
斯佤斯:啊!這海真海啊。
奧安:神子我隻是懵掉了啊,你回頭看啊,看啊!
“奧安...”斯佤斯的聲音讓奧安下意識撥開了安的長發往他那邊看去。
“我好像看見了一隻彩色的...”
‘彩色的?’
“的...大魚!?”
奧安:?
說到彩色的,熟悉感撲面而來,有什麼東西是彩色的呢?斯佤斯下意識思考。
哦,對了,允是彩色的...enn允的外袍是彩色的。
等等!允!?
斯佤斯反應過來時身體已經向那邊跳了過去。
‘天塌了,那可是個病娃娃!看着就若不經風啊!’
“神子!”
奧安就這麼看着自家神子向着遠處跑去,下意識大幅度掙紮,試圖讓了安放手。
“别動!”
了安下意識收緊手臂,睜開還在迷糊的眼睛看着懷裡的人。
“放手,混蛋,腰要斷了!”奧安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臉上也因為用力過度導緻缺氧而發紅。
斯佤斯帶着濕漉漉的允回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兩位信徒趁他不在似乎做了更加過分?的事。
奧安整個人已經縮到了安懷裡了(被了安禁锢住不讓動),發紅的臉蛋(窒息+生氣),欲語還休的眼神(恨不得刀了了安),還有眼中的水霧(純屬腦補)...
斯佤斯歎了口氣,轉過了身,順便幫昏迷的允轉了個身。
聽着後面沒了動靜,斯佤斯也不知道該不該開口,試探性咳了一聲。
還是沒動靜,應該可以說話了?
“他們什麼時候到?”
允現在情況不太好,整個人都在發燒,臉紅的不像正常的樣子。
“神子,他們快到了。”回話的是了安,剛剛那麼一頓折騰他早就醒了。
“快放我下來!”
聽到奧安的話了安松了點力道,但仍然沒有放下奧安,隻是更加自然的蹭了蹭奧安。
奧安掙紮了下,最終還是停了下來,他的力氣沒有了安大,又不能對了安下死手,除了妥協還能怎麼辦?
看着周圍有東西要浮上來的樣子斯佤斯思考了一下,應該是到了,他可(變)愛(态)的信徒們。
這次會有什麼驚喜呢!?
于是,在斯佤斯回過神來後就發現,自己被他另類的信徒吃了。
通俗一點就是他們連人帶船被一條魚給吃了,而這條魚也是斯佤斯的信徒。
用信徒的話來說就是,神子的光輝平等的照耀着每一個物種。
斯佤斯看着圍過來把他當作易碎品的“某安”信徒們,沉默不語,擡了擡拎着允的那隻胳膊,“照顧好他,留個人通知路飛,戴草帽的那個,我們先回去。”
随後不顧身後還抱着的兩“安”,和圍着他的一群“某安”,擡腳就往裡走。
奧安跟了安和一群“安”面面相觑,“嘛,奧安和我去睡覺吧。”
說這話的是了安,“安”們聞言低頭恭敬的彎了彎腰,除了帶着允的那幾個外其他人按順序往深處離開。
奧安和了安在信徒中是特殊的,除了他們兩個是最早跟着斯佤斯的外,還有就是兩個人性格的特殊性。
奧安對斯佤斯的信仰是在被允許的範圍内占有,而了安恰恰相反,了安則是在被允許的範圍内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