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疲憊地拖着他的箱子去岸上彙合,在途中和毛利他們碰面了。
小蘭看到他,有些擔心:“章魚哥,你沒休息好嗎,是暈船了嗎?”
章魚哥哼哼了一下,還沒說話,被老水手的狡辯打斷了。
“要檢查我的手提箱?我覺得這并不合适,先生,我難道會帶一些違禁品上船嗎?我會指控你們侵犯客人的隐私的。”蟹老闆的兩隻腳極速地交替着,向着小蘭他們的方向平移過來。
他後面跟了一個很狼狽的服務生。
那個服務生頭上是亮閃閃的汗珠,他一邊鞠躬一邊解釋道:“先生,先生,非常抱歉。但是客房中有許多東西是不可以帶走的。”
“啊,我拿走了一盒紙巾哎……難道是不可以的嗎?”小蘭有些羞赧地翻着自己的手提包。
“小蘭姐姐,如果不讓拿會立牌子的吧。蟹老闆應該是拿了什麼不該拿的東西。”柯南拉着小蘭的衣角安慰着她,用餘光打量着蟹老闆的手提箱。
那已經和上船時方正規整的手提箱完全不一樣了。
兩個箱子緊繃地鼓脹着,拉鍊在拼命地維持着箱口的閉合。
你甚至可以看到拉鍊因為用力過度而顫抖。
“不要!再跟着我了!我隻是拿走了一點我應得的東西!我付了那麼多錢來乘坐這個輪船,我難道不應該帶走點東西嗎?”蟹老闆不耐煩地喊叫着,和章魚哥他們碰面了,“嘿!快走吧,這艘船上的服務生簡直不可理喻。”
“先生……”服務生發出了幽怨的哀嚎。
“砰”。
一聲巨響,仿佛有一座房子憑空落地。
哦,不對。
确實有一間房子落地。
服務生和小蘭一行人被一間房間罩在了裡面。
四面牆壁,地毯,床鋪,桌椅,吊燈,天花闆。
因有盡有,一間标準的房間。
這個舒适的小房間從蟹老闆的手提箱裡掙紮出來,展示着自己精巧的布置。
“先生你可是把我們的一間房間連牆壁一起帶走了……這是不合規矩的……”服務生微弱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來。
“怎麼做到的?”毛利小五郎驚訝地打量着自己腳底下的地毯,“他怎麼好意思搬走這麼多東西?”
柯南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一言難盡地和服務生讨論着:“你們就算把這間房間從蟹老闆手裡拿回來,你們又該怎麼放回去呢?”
小蘭則是把那包紙巾又放回了自己的手提包。
他們沒有一個人覺得這不正常。
蟹老闆悻悻地把箱子合上。
“行吧,行吧。”他似乎有些羞愧了,“章魚哥,我們快上島吧。他們沒有一個人懂我,明明海綿寶寶很贊成這種行為!”
他們曾一起搬走過一間房間。
章魚哥依舊是那副沒睡醒的樣子:“你太過分了,蟹老闆。”
他無所謂地轉身上島:“我有很努力地替你遮掩了,不能太過分的。”
“在島上你可不能打擾我,我非常期盼在島上和那位有名的鋼琴家會面,高尚地,優雅地會面!”
“我迫不及待了!”